那個陳江軻的雇傭兵是盧卡斯的人……厲寒舟在盧卡斯邊做過臥底,陳江軻當初差點殺了厲寒舟,所以傅正業還算信任他。
以至于在陳江軻在中東多次‘換主’之后,將他收麾下,讓他從中東去了東南亞,替他軍事化管理園區,幫他做事。
可現在,陳江軻居然回國,還去找盧健明的私生子……分明就是在為警方或軍方做事。
這說明,陳江軻要麼被收買,要麼從一開始就有問題。
傅正業臉有些不好,手指一直敲打著桌面。
不過,好在傅正業這個人十分聰明和謹慎,和陳江軻這些人通的,從來不是他本人,都是盧健明,或者其他傅正業信任的人。
傅正業現在并不清楚陳江軻手里有多自己的把柄……但陳江軻既然打起了盧健明的主意,那就必須死。
“馬超那邊,多去幾個人,那個陳江軻的,必須理干凈。”傅正業不放心,又給自己最信任的手下打了個電話。
這個人是傅正業最信任的人,一直都是單線聯系,且一直潛伏在海城部,沒有人知道傅正業手下這個最信任和一直幫他做事的人到底是誰,他邊最信任的手下也只知道,傅正業是老大,那個人是老二。
而這個老二,比傅正業藏的更神。
有人猜測,這個人肯定是敏份,否則不會這麼謹慎。
劉正明也知道,傅正業邊一定有二把手,厲家老爺子也深調查過傅正業的人際關系,但查不到任何線索。
劉正明甚至懷疑過傅正霆……畢竟傅正霆的份很敏。
但最后劉正明還是選擇了相信傅正霆。
……
老街巷子。
厲寒舟靠在角落里煙,等傅城。
傅城甩開眼線走了進來。
“當初我的兩個同事參與抓捕盧健明的任務,這些都是保的,傅正業比我知道的都要早,我趕到的時候,他們已經……被殺害了。”傅城看著厲寒舟,聲音沙啞,眼底是憤怒和恨意。“我現在調查的是我爸,上面讓我避嫌,不準我參與任何行……”
厲寒舟拍了拍傅城的肩膀。“你不參與也是好事兒。”
傅城手搶了厲寒舟的煙。“你不,點上干什麼?”
厲寒舟愣了一下,沒說話。
余可不喜歡聞煙味,所以和余可在一起以后他就戒煙了,可在中東的五年,他養了煙的習慣……只要心里慌,沒底,遇事煩躁的時候,他就會煙。所以他才點上煙,拿在手里不,等煙自然熄滅。
“陳江軻到現在沒消息……”厲寒舟有些頭疼。
他們這些在外面臥底多年的,都會惺惺相惜。
厲寒舟不希陳江軻出事,他希所有人都好好活著。
“陳江軻這邊確實沒有消息……”傅城也是為了這個事兒來的。“我懷疑,行暴了……”
厲寒舟看著傅城。“你的意思是?”
“有部人員,是傅正業邊的人。”傅城蹙眉,啊看著你和厲寒舟。
因為無論是大小行,但凡是和傅正業盧健明等有關系的,傅正業的人總能第一時間知道消息……并且比警方早先到達,并且理干凈,不留痕跡。
唯有幾次特大行,傅正業和盧健明沒有事先知道,因為特大行的保級別十分嚴格,連傅城他們到達任務現場之前都不會知道任務是什麼。
但普通的抓捕任務調查任務,傅正業和盧健明總能知曉。
“有懷疑的人嗎?”厲寒舟深吸了口氣。
傅正業的人確實遍布各行各業。
厲氏集團埋了炸彈,傅氏集團部更多炸彈……甚至連警方都埋了炸彈。
“我能確定,他的人應該是警方的,因為只有軍警聯合行他會知曉,但軍方的保行他并不知道,我在南蘇丹臥底五年,在盧卡斯邊干到二把手,傅正業并不知曉,他并不會和盧卡斯直接通見面,全都是他手底下那個馬超和馮剛的人和盧卡斯對接,買賣武軍火……”
厲寒舟看向傅城。“要想抓出這個人,得從你們邊下手,既然特大行他深投不了,說明職位不高不下,絕對不是基層干部,但也絕對不會高于那個位置……”
傅城點了點頭。“這個人給我來查,傅正業一直想要得到厲氏集團,得不到他就想要毀掉,然后讓傅氏集團一家獨大,現在傅氏集團的份落在小叔手里,傅正業應該在狗急跳墻的邊緣,我擔心他會對小叔下手……”
“他想傅正霆,暫時還不了。”厲寒舟想了想,再次開口。“如果陳江軻出事,傅正業一定會猜到我還沒死……到時候,他會更加瘋狂的對我和余可下手,幫我個忙……”
傅城擔憂的看著厲寒舟點了點頭。“你說。”
厲寒舟沉默了片刻開口。“你幫我聯系一下池震,讓池震以幫余可騙出厲氏集團細為借口,帶暫時離開海城……去一個相對安全的地方。”
傅城愣了一下,他知道厲寒舟在擔心什麼。
一旦傅正業知道他沒死,一定會對他下死手。
因為厲寒舟沒死手里就一定握住了傅正業致命的一些污點……
傅正業一旦開始發瘋,厲寒舟沒有自信全而退,余可在邊,一旦看到厲寒舟傷……一定會陣腳。
余可還懷著孕,厲寒舟不想冒險。
“讓李嵐也跟著余可一起離開……就算你和李嵐離婚了,以傅正業對你這個兒子的了解,他知道你不會放著李嵐不管,他也一定會對李嵐下手,李嵐也懷著孕……”厲寒舟提醒傅城。
傅城重重點頭。
讓余可和李嵐都離開,接下來……就是他們和傅正業的正面對抗了。
……
傅正業住。
傅城媽哼著小曲兒坐在沙發上看自己新買的珠寶和包包,開心的不得了。
傅正業回來了,氣很低。
傅城媽趕閉,一聲不吭的看著傅正業。
傅正業上樓前看向傅城媽。“給傅城打電話,讓他今晚回來。”
傅城媽看著傅正業。“他工作忙,我讓他回來,他也不回來啊。”
傅正業的怒火有些控制不住,抓起一旁的青花瓷擺件,沖著傅城媽砸了過去。
花瓶正好砸在的額頭上,鮮涌出。
傅城媽嚇壞了,畢竟傅正業這些年從未在面前展過這麼重的戾氣。
大了一聲,那一瞬間忘記了疼痛,震驚的看著傅正業。
保姆也聽到靜,害怕的跑了過來,用巾幫傅城媽摁住傷口。
傅正業沉聲開口。“帶太太去醫院理傷口,盡快回來。”
說完,傅正業又看向管家。“聯系爺,就說他媽媽摔倒磕破了腦袋,讓他今晚必須回來看看。”
代完以后,傅正業視線威脅的看著傅城媽。“如果傅城給你打電話,知道該怎麼說嗎?”
傅城媽已經嚇壞了,半天說不出一個字。
那一瞬間,眼前站著的男人,讓恐懼……
從未有過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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