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棲晚一瞬間就明白祁深此刻什麼意思。

“不先提他，是因為我覺得他沒有你重要，在我心里你好像已經變最重要最在乎的人了。”

“所以回答我，昨晚就算是你瘋過了嗎。”又問了，指尖輕輕劃過他鎖骨凹陷的影，聲音里裹著笑意，像是盛夏融化的糖，甜膩又帶著勾人的勁兒。

祁深嗓音帶著點啞：“算是。”尾音拖長，藏著未說盡的念。

姜棲晚仰頭輕笑，睫在眼下投下細碎影，瓣翕間溢出嘆息：“唔，那就算瘋了嗎？好像還爽的。”

舌尖了角，作慵懶又勾人，像只明知危險卻偏要逗弄獵豹的狐貍。

他一直在貓塑姜棲晚，沒想到現在多了狐貍塑。

祁深：“……”

祁深呼吸陡然滯住。這一瞬間，他竟真的無言以對。

腔里翻涌的緒像漲的海，有驚愕、有熾熱、還有被大膽言語掀起的震。

他因為姜棲晚這樣大膽的劃此刻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他凝視，眼神愈發幽深如淵，仿佛要將整個人吞那無底的暗里。可那暗中又藏著溫，明明冷冽，卻好像因為那幾句話開始一點點的閃著微。

不等姜棲晚再說話，他的手已扣住的腰。

掌心滾燙，力道大得像是要將進骨，卻又在及時微妙地收了三分力。

他近，下來時帶著掠奪的狠勁，碾磨瓣的瞬間轉為纏綿的吮吻。

嗚咽聲被他吞間，眼睛被出生理淚水。

他瞧著那抹紅，心底竟生出更烈的暴戾，更想欺負了。

明明心里想的是欺負，可指尖卻無意識地上后頸，作輕得像易碎珍品。

那幾句話就是給他帶來這樣的震撼力。

他覺得自己是瘋子，姜棲晚就任由他瘋。

說喜歡他這樣瘋，接他這樣瘋……

的氣息與他呼吸織，心跳在他耳轟鳴同一頻率。

他吻得更深，舌尖探齒關時，終于攀住他肩膀，指甲掐進他肩胛的，疼與麻同時炸開。

他覺得自己是瘋子，而便是那甘愿陪他墮深淵的共犯。

吻到尾聲，他松開，卻仍將人桎在懷里。

抬眼凝視時，眼底的幽深已褪去鋒芒，只余溫。

那眼底藏匿的沉著深，濃稠得化不開。

睫上還掛著淚珠，他卻俯首輕吻那潤，嗓音低得像嘆息：“小瘋子。”

瞇眼笑，艷如的櫻桃，回應他的是更熾熱的吻。

這一刻好像沒有人在意姜暮發了什麼說了什麼，姜暮帶給的那點痛苦好像也不算什麼了，因為祁深把想要的求的全都千百倍的補償給了自己。

“姜暮的事，給我理好不好。”祁深擁著姜棲晚，下輕輕抵在發頂。懷中的散發著溫的香氣，讓他不自覺地收手臂，仿佛要將這纖細的軀嵌骨髓。

姜棲晚卻搖頭，指尖無意識地揪著他睡的紐扣。

知道，祁深能護住一時，但姜家的糾葛如附骨之疽，若不清算干凈，總有一天會污了他們如今好不容易得來的安寧。

那些暗的窺視、蟄伏的惡意，不想讓祁深一個人面對。

“我想自己來。”聲音悶悶的，帶著未褪的怯意，卻又倔強地直脊背。

祁深沉默片刻，忽然輕笑，腔的震通過相的傳給。

他松開懷抱，拇指上眼角的淚痣，指腹溫熱，力道輕得像拂過花瓣。“真長大了。”他嘆，黑眸里漾著欣與復雜。

“明明昨晚還像個小哭包。”他故意調侃，語氣里卻藏著心疼。

姜棲晚耳尖微，想起昨夜他近乎瘋狂的占有。那時蜷在他懷中，哭喊著求饒，全然是副潰敗的模樣。

想到昨晚臉頰發燙，捶了他口一拳，力道輕得像撒。

“那本不一樣，昨晚那是你在欺負人。”姜棲晚忍不住反駁。

那種況，真的控制不住的。

“你明明也喜歡我這樣欺負你。”祁深捉住的手，拉到邊印下一吻，作稔而親昵，舌尖還故意的吻過的指尖，像是人間的挑逗。

耳廓發紅：“我沒說我喜歡被欺負，你胡說。”

“真的不喜歡嗎？”祁深近，呼吸噴灑在敏的耳畔，語調帶著勾人的尾音，“是誰說喜歡我瘋，覺得很……爽的？”

他故意拉長“爽”字的音節，逗弄得臉都要燒起來了。

姜棲晚別過頭，卻被他住下扳正，吻落在他眼尾泛紅的淚痣上。

知道他為何突然這般逗弄。非是想轉移注意力，不讓因姜暮的事生氣難過。可這份心思，偏偏讓心頭更。

在他口蹭了蹭，像只尋求安的小。

“我覺得我們應該談談。”輕聲說，帶著懇求的意味。

祁深“嗯”了一聲，應得鄭重，指尖卻仍在手背上游走，沿著掌紋輕輕搔刮，惹得掌心發。“談。”他回應，目鎖住，仿佛要將此刻所有的緒都收眼底。

雖然只是兩個字但并不是在敷衍，不過在玩的手是真的。

“我昨天跟唐縱聊了很久很久，你讓唐縱告訴我的那些我都知道了。”

“包括你很早開始就喜歡我，包括你躲在暗看著我，包括你對我做的所有的退讓……”

捧著祁深的臉，眼尾彎彎的看著他：“其實我就是想讓你知道，你對我特別重要。”

“我昨晚說我你，很你，那不是玩笑話。”

“昨天唐縱告訴我你為我做過的那些事你知道我第一時間想到的是什麼嗎。”問。

祁深猜不到，所以他開口詢問是什麼。

姜棲晚輕笑，笑聲里藏著無盡的嘆息：“我在想，祁深是個傻瓜。”

“他那樣優秀那樣我，如果他那時出現追求我，讓我知道他喜歡我，那我一定會喜歡上他的。”

著祁深的臉，聲音沙啞，像是過這些年說給過去的祁深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