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尹恩语的伤口迎来了第一次换药。
贺予洲给从国外请来的医生,准时上门。在纱布即将拆掉的时候,贺予洲手掌覆盖在尹恩语的眼皮上。
怕看到伤口会到恐惧。
尹恩语内心是害怕的,但还是想要看一眼。
贺予洲见状,手指微微张开,出一丝隙,尹恩语忐忑地瞥一眼,长长的伤口用线起,看起来恐怖狰狞。
尹恩语心尖猛地一揪,在还未来得及闭眼的时候,贺予洲就已将的视线遮挡住了。
“贺予洲,好丑好吓人。”尹恩语声音发颤,带着心悸。
这是第一次如此直观地看到自己的伤口,原来伤口有这么长。
“不丑。”贺予洲掌心温地覆在的头顶上,一向致爱,全上下白皙无瑕,这触目惊心的伤口,自然是不敢看的。
贺予洲安抚,“会恢复好的,不会让你留下疤痕。”
这回,尹恩语不确定了,“真的不会留疤吗?”
在没有看到伤口之前,是相信的。
旁边练给换药的医生听懂了他们之间的谈话,说着一口流利的中文,“不会留疤的,尹小姐,给您做合的医生,技术非常湛。”
“而且,我还带来了一些祛疤修复的药膏,保准不会让您的伤口留下痕迹。”
“即使最后还是有一点轻微的痕迹,那也可以通过医疗手段进行消除。”
他被重金请过来,不仅是为了给检查、理伤口,还要确保的双手不会留下任何疤痕。
不过好在这两样,都不是难事。
贺予洲温声:“现在放心一点了吗?”
他的目始终落在的掌心,蹙起的眉头就未舒展过。
尹恩语点头轻嗯,有了医生的这番话,确实没有那么担心了。
“的伤口恢复的怎么样?”贺予洲问医生。
医生放下换药的工,对的伤口进行重新包扎,“伤口恢复得很好,没有染和开裂的况,两周后,应该就能拆线了。”
“但这段时间,双手还是要止活动。”
贺予洲记下,“好。”
这段时间,的食谱也是定制的,都是一些促进伤口愈合的食。
送走医生,贺予洲提出,“想去山庄住段时间吗?”
怕会到无聊,贺予洲每天都会提出各种活动,询问尹恩语的意愿。
他的这个提议,尹恩语有点心动了。
“我们明天再去吧,你今天先去公司,把工作理一下。”
今天上午,他就已接了好几通电话,都是他助理打来的。但不想让担心,他每次都会尽快挂断电话,让自己看起来尽可能地没有那么忙。
但他书桌上的文件,是骗不了人的。
“那你呢?”贺予洲从茶几上的果盘中,拿了只香蕉,剥开喂给,“跟我一起去?”
“我就不去了。”尹恩语轻咬一口边的香蕉,“我喊鱼渔和棠棠过来陪我。”
这样,他就能放心去公司了。
“有们在,我不会有事的。”
在的再三劝说下,贺予洲答应下来了,“我五点之前回来。”
尹恩语:“好。”
等万棠和鱼渔都到了,贺予洲才离开。在离开前,他还对万棠和鱼渔叮嘱了一番。
万棠笑着打趣,“你家贺公子就这么不放心我们两个?”
虽然也从未照顾过人,但如果是好朋友,一定会尽心尽力。
“除了他自己,他谁都不放心。”尹恩语趿拉着拖鞋,和们到外面的庭院走走。
鱼渔:“我看出来了。”
贺总在照顾老板的时候,那一个体贴微,是任何人都比不上的。
庭院外,草坪繁茂葱绿,两旁种植着修剪整齐的绿植。
三人在凉亭的躺椅上坐下,看着前方那一株株的白玉兰树,万棠叹:“这地方不错,有你最爱的白玉兰。”
上回过来得太着急,都没有仔细观察过。
尹恩语:“嗯,贺予洲特意种的。”
可惜现在没有开花。
“他种的?”万棠惊诧地张,“什么时候?”
这可不像是刚种下去的树。
尹恩语:“应该是他回国以后。”
万棠竖起大拇指,“玩浪漫这一套,还得是你家贺总。”
-
三人聊天之际,万棠蓦地惊呼一声,握着手机来到尹恩语边。
“不愧是贺予洲,出手就是阔绰。”
闻言,尹恩语神茫然,“他干什么了?”
“我的员工发来信息说,以后Lumen员工的下午茶,都从我们的咖啡店订。”
着重说明:“每天。”
“妈呀,这简直是天降财神啊。”万棠低头打字回复信息。
一天,只做他公司这一单生意,就足够了。
“我得发招聘通知,多招些员工。”
这么大一笔订单,以咖啡店目前的人手,是无法忙过来的。
“我可能得扩大铺面了。”万棠脑海中立马有了规划,想到以后每天都有固定的订单,就忍不住笑出声。
尹恩语:“???”
怎么跟没见过钱一样。
万棠:“代替我向贺总说声谢谢。”
当然知道,贺予洲照顾咖啡店的生意,是因为边的这位。
他这样做的目的,只不过是想让安心地留下来陪尹恩语,这样,就不用因为咖啡店的事,而不出时间了。
其实贺予洲不这样做,也会随随到,咖啡店的工作,必须排在好朋友的后面。
万棠拖动旁边的椅子,紧挨着尹恩语,“我现在倒是有点像拿钱办事了。”
尹恩语侧目,“那要不你免费请贺予洲公司的员工吃下午茶?”
“那可不行。”万棠干脆拒绝,“我又不是他们的老板。”
“要请,也是你这位总裁夫人请。”
尹恩语:“瞎说,我才不是。”
万棠:“现在不是,以后迟早是的。”
鱼渔附和:“没错。”
尹恩语争论不过们,“你们过分了哈,拿我这个伤患打趣。”
万棠端起面前桌上的冰镇果茶,“你不是伤患的时候,我不也是如此。”
尹恩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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