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恩語子微微抖,一陣戰栗,“不用證實。”
網友的那些言論,說的一點沒錯,他那一結實的,可不是花架子,的力不及他的三分之一。
賀予洲緩緩低子,瓣過的鼻尖,“但我想證實。”
他呼吸愈發沉重,眼前是大片白皙的和那充滿的飽滿弧度。
賀予洲腦袋沉下,靠在上,“給追求者一點甜頭?”
低啞的聲線帶著蠱。
這段時間,他每天都備煎熬,拼命克制住的,再也無法控制,的躁因子囂,迫切想要發泄出來。
他這副模樣,讓尹恩語很難拒絕,過去,也拒絕不了。
賀予洲見不語,還在繼續。
發燙的瓣沿著臉頰緩緩往下親,留下一個個潤的吻。
在他的攻勢下,尹恩語子漸漸發,地發出嚶哼聲。
雙手不控地攀上他寬闊的后背,手指蜷曲,抓住他上的浴袍。
的這一作,落在賀予洲眼中,就是默認了。
他吻得越發洶涌,雙手來到的肩頭,輕輕勾起,肩帶緩緩落下。
很快,床邊的地毯上,一件黑浴袍與一件的白真睡疊,曖昧氣息蔓延開來。
外面,繁華的霓虹燈閃爍,臥室的窗戶倒影上,兩副軀不可分。
男人著氣,騰出一只手來拉開床頭柜的屜,里面不知何時多出了一個長方形盒子。
-
靜謐的臥室里,尹恩語斷斷續續嗲的聲音響起,落在賀予洲耳邊,就像是興劑。
間隔太長時間了,不知道是尹恩語的力下降,還是男人抑太久,此刻,只覺自己癱,呼吸細如游。
結束后,賀予洲神愈發抖擻,而床上的尹恩語,臉頰泛著紅潤,雙眸漉漉的,整個人散發著一種人的。
賀予洲手指撥開潤的發,言語調謔,“怎麼力下降了這麼多?”
尹恩語似嗔似怨地橫他一眼,沒有力氣跟他爭論,朝他抬起雙手。
見狀,賀予洲懂了,把從床上抱起,去洗澡。
從浴室出來,空氣中那甜腥的氣息還未褪去。賀予洲把尹恩語放到床上,先打開窗戶通風,然后彎腰把地上的品撿起來。
服隨手放到沙發上,其他的,扔進垃圾桶。
做完這一切,他才躺到床上,抱住尹恩語,“累了?”
一副懨懨的模樣,與他的狀態截然不同。
以前也不見這麼虛弱,難道是他太過火了?
尹恩語綿無力地輕“嗯”一聲,此刻,不用錄音機,不用他抱著,都能立馬睡著。
“睡吧。”賀予洲在發頂親吻,手掌在的后背,確實是累到了。
尹恩語正準備闔上眼瞼,忽然想起一件事,雙眼睜大,“賀予洲,那個是不是過期了?”
賀予洲沒懂,“什麼?”
尹恩語手,指向床頭柜。
賀予洲看去,了然地笑了,“你在想什麼,還以為是兩年前留在這里的?”
尹恩語迷離的眸子著他,“不是嗎?”
“我新買的。”賀予洲恨不得把盒子拿過來給看,只不過剛才被他一起扔進垃圾桶了。
尹恩語:“???”
“你什麼時候買的?”
賀予洲:“過來之前。”
果然是早有預謀,心機深得可怕。
尹恩語不想再評價他,蜷在他懷里,閉眼睡覺。
幾乎是秒睡,聽到均勻的呼吸聲,賀予洲從床上坐起來,打開床頭燈,輕地幫掌心的疤痕涂抹上藥膏。
還拍了張照發給醫生,詢問況。
-
翌日。
尹恩語這一覺睡得格外沉,足足睡了將近十個小時,直到中午才悠悠醒來。
賀予洲早兩個小時起床了,此刻披睡袍,正在臺上打電話,后背抵在欄桿上,子朝向。
醒來,他立刻便察覺到了。
賀予洲對著手機那頭的人說了兩句,便掛斷電話,朝走來。
“睡夠了?”賀予洲在床邊坐下,嗓音溫。
“嗯。”尹恩語朝他轉子,右臉陷在的枕頭中。
“第一次見你睡這麼久。”賀予洲眼尾帶笑,“看來運還是有用的,以后可以多進行。”
“……”
尹恩語選擇理解話語的字面意思,“是的,我現在的手也恢復了,我以后每天晚上都練普拉提。”
隔著被褥,賀予洲的手掌搭在大上,“不用練普拉提,我帶你‘訓練’。”
“我拒絕。”尹恩語雙手撐起,從床上坐起來,一,大和腰部便傳來陣陣酸脹。
這種覺,就像是第一次和他……
也是這會,才注意到,自己瓷白的上,是深深淺淺的印記,昨夜累得昏昏睡,都沒仔細觀察。
“賀予洲。”尹恩語語氣無可奈何,“你是不是不想讓我出門見人了。”
就不能太縱容他。
“現在秋天,你又穿不了清涼的子。”賀予洲有理有據,還反而覺得自己考慮得很周全。
“起床吧,下樓吃午飯。”
尹恩語嗔他,倒在床上,“起不來。”
這比練幾個小時的普拉提,后癥還要嚴重,可見這男人昨夜有多放肆。
賀予洲右掌進被子,在后腰輕輕按,“我抱你。”
“不用。”尹恩語將卷起的擺整理好,掀開被子起來,“你最近給我消停點就行了。”
“那可能不太行。”賀予洲慢悠悠地跟在后,“你是知道的,我這個人,自制力向來不行。”
尹恩語語氣幽幽,“那這兩年多,你是怎麼度過的?”
“找其他生了?”煞有其事地分析,“難怪不是兩年前的,原來是你跟其他人用掉了。”
賀予洲聽荒唐的話,氣笑了,掐住的臉頰,“你在瞎說什麼。”
“是不是要我幫你回憶一下,在我們分手前,就已經用掉了。”燙人的氣息將尹恩語裹挾,“一天消耗多,你不知道?”
“……”
尹恩語刷牙,不再搭腔。
這個還真不知道,每次都是他買的。
-
樓下,尹恩語是真的了,比平日里多吃了小半碗米飯。
賀予洲見狀,越發覺得自己剛才在樓上的那個提議可行,能吃好睡好,同時他也能得到滿足。
簡直是一舉多得。
尹恩語看他意味深長的眼神,條件反地往后仰,“你又在預謀什麼?”
“沒什麼。”賀予洲盛碗烏湯,放到面前。
尹恩語看他的眼神充滿狐疑,“你最好是這樣。”
他是真的不知疲憊,坐了十多個小時的飛機過來,還能如此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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