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猜不到是什麼,但信里應該有你想知道的東西。”戰北淵看著信函說道,否則裴冽沒必要寫這封信。
謝的話,他已經口頭跟說了,不可能再用信表達。
“我們一起看。”姜云曦說完將信函打開,竟然有好幾頁,倒是讓有些意外,不過信里的容如猜的那樣,跟那名子有關。
戰北淵朝靠近,兩人挨著一起看信。
雖然有好幾頁,但容不是特別的多。
“這個子會不會是復活的尸?”戰北淵看完后有了猜測。
“很有可能,裴冽是三年前去莊子后山給裴恒找藥材遇到的,當時沒有記憶,什麼都不知道。”姜云曦淡淡的說。
有時候真的是命。
三年前,裴冽為裴恒找藥材去了那里。
兩年后,裴冽為了找那名子去的那里。
只是他沒想到裴恒會悄悄跟過去,那天對他來說是最痛苦的,他很后悔去找那名子,如果他不去,裴恒不會死。
后來裴恒的尸出問題,需要換皮,他就專找跟那名子眉眼臉型相似的子下手。
“可他沒說那名子現在在哪里。”戰北淵沒想到尸的線索竟然是在裴冽這里。
“我大概已經猜到尸是誰了。”姜云曦將信收好裝進信函里。
戰北淵看著,“你知道了?”
姜云曦點點頭,“先去裴家,之后我們去找。”
“是誰?”戰北淵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鎮魂棺有了,他現在只想拿到天道珠,萬一除夕前他們還沒找到幫姜云曦續命的辦法。
至鎮魂棺和天道珠可以用。
“晚些你就知道了。”姜云曦故意賣關子不告訴他。
戰北淵:“……”
兩人很快到了裴家。
姜云曦將裴冽寫的信給了裴老太傅,同時告訴他們裴冽死了,皇上賜了杯毒酒,他的魂魄已經去了地府。
裴老爺和裴夫人得知這事,兩人差點暈過去,隨即抱在一起哭得痛不生,他們兩個兒子都沒了,都沒能見到他們最后一面。
裴老太傅拿著信坐下,眼淚控制不住掉落,雖然他早就知道裴冽逃不過死罪,但這天真的來了后,他還是很難接。
裴冽裴恒都是他欣賞喜歡的孫子,現在他們都沒了。
坐了好一會,裴老太傅抹了抹眼淚,才抖著手將信函里的信拿出來,看完后,他老淚縱橫,哭得心心痛痛。
姜云曦看著這一幕,臉上沒有任何波瀾,也沒有同,雖然裴老太傅,裴老爺裴夫人是無辜的,但那些死去的子父母呢。
他們也是無辜的。
得知兒慘死時,他們的痛苦一點也不比他們。
有因就有果。
裴冽是他們脈相連的家人,他們就會承擔一些果。
“裴老太傅,裴老爺,裴夫人,節哀,去京兆府將裴冽的尸帶回來安葬吧,我和寒王還有事先走了。”姜云曦說完轉往外面走。
戰北淵跟上去。
出了裴家,兩人上了馬車。
“祁言,去義莊后面那個莊子。”姜云曦輕聲說道。
“是。”祁言立刻駕馬車換方向。
戰北淵看著姜云曦,“你是覺得住在莊子那個廖老太太是復活的尸?”
姜云曦臉上是的笑容,“聰明。”
“你怎麼會懷疑是?”戰北淵著實驚訝,他也見過對方幾次,一副老婦人的樣子,也沒看出異常,他記得孟婆說過尸是個年輕子。
“觀察出來的,最開始我也沒有懷疑是尸,是那天我們跟孟婆一起去找那次,我才覺得可能是尸。”姜云曦說道。
接著,將自己為什麼會懷疑廖老太太也說了。
第一次見廖老太太的時候,覺得有點怪,莊子空的,生活也不方便,卻還一個人獨自生活在那里。
后來得知是為了幫裴冽看守裴恒的尸。
但一個莊子里的老太太怎麼知道如何看管尸,還一點也不害怕。
上次他們和孟婆一起再去,坐在院子里補補,還記得某次去,也坐在院子里做針線活,第一次時沒多想。
但后面那次去。
看到穿針走線的作很麻利,按理說,都大幾十歲的人,就算手腳麻利,但眼神肯定不能跟年輕人比,但卻很準很穩。
當時心里有些懷疑,但始終不敢肯定。
直到裴冽給的這封信,將一切聯系到一起,就覺得廖老太太是那復活的尸。
“還是你細心。”戰北淵稱贊道,他確實毫沒有多想。
“經歷的多,看得多,難免會多觀察一些,我現在對殺害孫大人的兇手更興趣。”姜云曦臉上是耐人尋味的笑。
戰北淵看著,“你是不是有什麼發現了?”
姜云曦搖頭,“等曲大人審問那名婢,看看為什麼要下藥,但買通下藥的人,估計也不知道對方模樣。”
兇手不會那麼傻。
就像當初裴冽騙那些子時,他也是易容的。
祁言很快駕馬車到了莊子。
今天是天,遠遠看去,荒涼的莊子看著有點森森的。
“主子,我們到這里來做什麼啊?”祁言忍不住問道,每次來這里,他總覺有點滲人,明明沒發生什麼詭異的事。
“你在馬車上待著,不用跟我們進去,反正也幫不上忙。”戰北淵說完就走,他不知道一會兒會不會發生什麼事。
祁言:“……”
后面那句話其實可以不用說的啊。
姜云曦和戰北淵直接去了廖家的院子,院子的門關著,他們一靠近,院子里的大黑狗警惕的大。
“廖老太太,你在家嗎?”姜云曦敲了敲門。
大黑狗依然吼。
過了好一會,沒有人過來開門。
“看來不在家。”戰北淵說道。
“但應該沒有離開莊子,我們去那個古墓的位置看看。”姜云曦很快做了決定,對方應該不會進城了,很有可能去了后山。
兩人迅速朝后山走,才剛到后山口,就看到廖老太太提著一個竹籃慢悠悠的朝他們走來。
“寒王,姜姑娘,你們怎麼來這里了?”廖老太太看到他們時臉上是明顯的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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