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實在是可惡，他為什麼非要這樣針對你，是不是你們有什麼深仇大恨？”千蘅想來想去覺得只有這個原因。

“大概可能是。”姜云曦覺得是這樣，否則沒有人會無緣無故這樣針對其他人。

“你說你第一世會是什麼人？”千蘅現在特別的好奇。

姜云曦勾了勾紅，笑道：“估計是個有點喜歡打抱不平的人，以我現在的子，大概是看不慣什麼出手了，然后被算計才會如此下場。”

千蘅眼珠子轉了轉，“你別說，還真的有這種可能。”

姜云曦眼底快速閃過凌厲的寒意，真覺得可能是想的這樣，被五馬分尸后，有碎尸掉落在騰龍國這片土地上。

南蠻的人特意幫戰家祖宗立騰龍國，編了一個謊言，說是大魔頭的碎尸，然后在這里布置祭壇封印的碎尸，以及一魂一魄。

為什麼要幫戰家立國家，原因很簡單。

心懷大義，對方需要全京城的人命來威脅，讓放棄破陣拿自己的一魂一魄，這樣就沒法是完整的。

除夕一過，會死。

很有可能這次死，不會再有轉世了，這是的第十世。

看樣子的存在讓對方很害怕，否則沒必要這麼心積慮。

當然這些都只是的猜測，真相只有等恢復第一世的記憶。

兩人很快到了黃泉鋪子。

“我們來這里做什麼？”千蘅問道。

“找孟婆。”

千蘅撇撇：“找做什麼啊？”

姜云曦：“了解南蠻第一任大祭司王是個什麼樣的人，只有了解他的行事風格，才能猜測他將七個陣點藏在什麼地方。”

“哦。”千蘅一下子聽懂了，確實每個人的行事風格不一樣，做出的行為也就會不一樣。

孟婆看到們時，臉上沒有任何表，“你們怎麼又來了？”

現在不太想跟們過多接。

總覺得將來，騰龍國會跟南蠻對上。

“我想跟你打聽一個人。”姜云曦說明來意。

“我可能拒絕嗎？”

“不可以。”

孟婆：“……”

姜云曦笑道：“我已經知道祭壇布的是什麼陣法，不得不說布陣的人毒的，我想知道你們南蠻第一任大祭司王是個什麼樣的人。”

“我也不清楚。”孟婆目看向別。

“你不是不清楚，是你不想說，這個陣我是必須要破的，將來也會去南蠻，你要是幫助我破陣，我保證不會傷害南蠻無辜的人。”姜云曦滿臉的誠意。

國師肯定不會告訴。

柳清白，不想讓他為難。

唯一能讓了解的，只有孟婆。

“大祭司王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通一切玄，據傳聞，他很神，也很孤僻，格古怪，不喜歡跟人過多相。”孟婆淡淡的說。

關于這位大祭司王，也是從古籍里了解到的，畢竟好幾百年前的人，哪有機會見。

“他平常有沒有最喜歡的事？或者有什麼特別的好。”姜云曦問道。

孟婆仔細想了想，“他最喜歡的好像是觀星辰，至于特別的好，古籍里也沒有什麼記載，哦，他好像喜歡聽曲。”

“戲曲？”姜云曦雙眸微瞇。

“嗯。”孟婆想起來了確實有這個。

姜云曦臉上是若有所思，孟婆給的那個封信，信里只寫了那個圖騰是一個組織，當年黑人找到十三娘，讓出關于戲曲的書籍。

這件事跟南蠻有沒有關系？

“這個大祭司王是不是還活著？”姜云曦隨意的笑問。

“姜姑娘在說笑嗎？幾百年過去了，第一任大祭司王早就死了，哪有人能活這麼久的。”孟婆臉冷了下去。

“人確實不能活幾百年，但如果不是人呢。”姜云曦意味深長的說。

當時看到天羅地網的陣法，就懷疑布這個陣法的人，跟在英國公府布滅絕殺陣的是同一個人。

如果真是同一個人，就表示南蠻第一任大祭司王沒有死，窺探到滅絕殺陣時，想過布陣的人可能是超越玄門的存在。

“你這是什麼意思？”孟婆皺眉。

“你們南蠻不是有神，萬一他是神呢。”姜云曦似笑非笑的說。

千蘅瞪眼，冷哼一聲，“怎麼可能是神，說祭壇鎮大魔頭碎尸，結果不是，我看布置陣法的他才是大魔頭。”

“你閉，誰讓你這樣說大祭司王的。”孟婆神冰冷的怒道，第一任大祭司王怎麼可能是大魔頭。

“這不是討論麼。”千蘅黑著臉不高興道，那個南蠻國師不也是說姜云曦是大魔頭，還不能說南蠻的人了啊。

“大祭司王不是神，是普通人，他不可能還活著。”孟婆繃著臉說道，如果他還活著，為什麼這麼多年不現。

“說不定還活著呢。”姜云曦雙眸微微瞇起，如果布陣的是同一個人，必須找到他，否則英國公府的滅絕殺陣沒法破。

“不，不可能的，南蠻有他的陵墓。”孟婆依然不愿意相信，誰會沒死，就蓋棺下葬啊。

姜云曦看著，“你這里應該有他的畫像吧？”

在皇宮藏書閣時，那本古籍有記載對方，但里面沒有任何他的畫像。

“有……”孟婆本來想說什麼，但想到姜云曦的保證，最終沒有否認。

“拿給我看看。”姜云曦要對方的畫像。

孟婆看了看，最后親自去取。

千蘅看著姜云曦，“你要對方畫像做什麼？”

姜云曦微微笑，“如果對方還活著，說明他不是一般人，幾百年過去想必容貌不會變，不過他要是怕別人認出他，可能會易容。”

說到后面，臉上的笑容消失。

但不管怎樣，還是要看看對方長什麼樣子。

孟婆很快將畫像取了過來，拿在手里并沒有打開。

姜云曦直接從手里搶過。

孟婆：“……”

姜云曦打開畫像，似乎已經有很長的歲月，白紙都有些泛黃，對方一襲白華服，但是沒有正臉，只出一個清瘦的側臉。

“我以為是個糟老頭子，沒想到長得還好看的啊。”千蘅瞄一眼后說道。

孟婆：“這是他年輕的時候。”

姜云曦看了看畫像，快速收了起來，“這個我要了。”

話落，起離開。

要去找甄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