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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給殘廢后我成了首輔夫人》 第1卷 第217章 不要孩子

半夜荒唐。

起初晏錚還克制著,想著自小弱千萬不要傷了

可到后來食髓知味,加上懷中人前所未有的熱忱,那理智就崩得天塌地陷。

待驟雨初歇,他才撐起:“我為你水吧。”

然而還沒出帳子,就被一雙若無骨的小手從背后環住:“晏錚,別去。”

他怔了怔,便聽那有些喑啞的嗓音道:“陪我說說話吧。”

心頭一,男人回過:“好,先將被褥蓋好,莫著了涼。”

雖說屋里燃著炭火,暖融融的,可他就怕勾起了的寒癥。

子眼底有一瞬不舍,可還是靠在他肩頭,輕聲開口:“關于文景……你日后是怎麼想的?”

晏錚失笑:“你這三嬸嬸當得也太盡責了,剛過門,就為侄兒考慮起以后了?”

楚若沒理會他的調笑:“我是覺得,比起文,文景或許更適合走武將路子……他雖在國子監里書績優異,可到底不上心,但武道就不同了,我看你好幾次教他練武,這孩子都認真得很,而且吃得了苦,胳膊肘子青了都沒哼一聲。”

頓了頓,又補上一句,“他是真的喜歡練武。”

晏錚默然一會兒,嘆道:“我知道,他和大哥很像,都是練武奇才,可你也知道,如今晏家第三代只剩下他……”

瞬間有些沉悶。

楚若明白他的顧慮:“你是怕文景再走大哥的老路?但有沒有問過,他的意愿?”

晏錚微愕,便聽子的聲音如淙淙流水,不徐不疾地響了起來:“名花養固然好,可若如野薔薇那些桀驁不馴的花,困在盆中只會枯萎。晏錚,我希你日后能問一問文景的意愿,尊重他的選擇,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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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考慮。”晏錚說罷,角忽翹,“不過阿,我倒是覺得,你這夫子似乎比我更適合開口?”

楚若微握拳,勉強了一抹笑。

晏錚察覺不對正要開口,卻聽道:“對了,你更喜歡哥兒還是姐兒?”

他待了片刻才反應過來,頓時如臨大敵:“不可能吧?”

這才一夜,哪怕戰場上所向披靡,這床幃之中也不會這麼厲害吧?

楚若低眸笑笑:“沒,我就隨口問問,你還沒回答我呢。”

晏錚這才長舒口氣,按住的肩膀沉聲道:“不要哥兒,也不要姐兒。”

楚若一呆,抬眼去,但見男人臉一片肅然:“自古子生產都是鬼門關,我母親生了四個孩子,其中兩次險些沒命,阿,我不愿你也這般,所以寧可不要孩子。”

楚若驚得說不出話,好半天才找回聲音:“可、可你這一代已是晏家獨子……”

“那又如何?不是還有文景在嗎?你若是擔心晏家脈,大可等文景弱冠以后開枝散葉。若實在想養個孩子,也可過繼一個有眼緣的,總之,我不要你冒險!”

晏錚說得頗有幾分霸道,可的心得一塌糊涂。

放眼京城,甚至放眼天下,又有幾個男人能做到這一步?

皇帝那麼寵薛貴妃,可還是讓在生五皇子時險些喪命……

顧隼夫婦是京城出了名的恩,可孩子還是一個接一個地生……

自古子嫁人,生子教子,天經地義。

可他晏錚,寧可為離經叛道……

“你這話,若是余老史聽見,怕是又要被彈劾了……”一邊笑著說,一邊淌下淚。

男人捧起的臉,指腹輕輕拭去眼角淚水:“阿,我心悅你,亦只有你。至于那些閑言碎語,在傳進你耳中之前我保證會統統閉,別忘了,你的夫君是當朝首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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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比天下任何話都要來得人,實忍不住,哀聲問了一句:“那若是我死了呢?”

男人神驟凝,淡淡說道:“碧落黃泉,我都陪你。”

楚若閉眼笑了出來,就知道會這樣。

怎麼舍得他死啊?

他好不容易才為晏家平反,好不容易才過兩天安穩日子,他不能死,絕不!

“對了阿,我總覺得你今夜有些奇怪,一會兒是文景,一會兒又是孩子……方才又提起那晦字,你是不是有什麼瞞著我?”

晏錚太過敏銳,兩三句話已能發現不對。

楚若手指,忽地抬頭湊上去。

“阿……唔!”

急促的吻覆了上去,然后是巧手作祟,頃刻間就把原本沒怎麼饜足的火又了出來。

晏錚雙目一沉,扣住反客為主……

深夜,死寂。

折騰到再無氣力的人,加上公子瑯給的迷藥,終于昏睡過去。

楚若輕手輕腳地起,披上外氅,看見晏錚難得安穩的睡相,忍不住在他額間落了一吻:“對不起,是我年壽難永……”

邊說,邊將早已備好的書信放在他枕旁。

最后深深了眼,轉決然離去。

月至中空,萬籟俱寂。

晏府外,公子瑯等了整整半宿,才看到那道纖瘦的影鉆了出來。

“你……”

語,卻猛地一震,有些花了的妝容,仍低聲喃出一句:“娘親?”

楚若微呆,隨后就見他掐掐眉心:“眼花了,上車吧!”

公子瑯說完,立刻有一個綠妖嬈的子從車后走出,笑著道:“喲,這位就是咱們閣主的新歡呀?閣主啊閣主,你說你,何時變了口味,連高妻也要搶了去?”

公子瑯甩袖:“紅袖,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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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若立刻想起來,如同晏錚邊的影子、徐老這等人,這紅袖也是公子瑯的心腹。

常年混跡于勾欄院,收集報,如今已是京城最大花樓的鴇娘。

紅袖掩癡癡笑了起來:“閣主您一聲不吭,為了這位妹妹就要舉樓搬遷,這意是深重了,可憐奴家苦心經營多時的花樓,就這麼拱手送人,還不讓奴家傷心一二嗎?”

邊說邊走到楚若邊:“當真是位俊俏妹妹,快,趕上車吧,真誤了事兒,奴家只怕擔待不起……”

楚若不慣與,下意識手,可就這麼一個作,袖子里的霜雪就這麼掉了下來。

“這是?!!”

紅袖眼,下一刻掐住的脖子:“你是什麼人?怎會有王爺的霜雪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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