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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改嫁:渣男痛哭流涕了》 第2卷 養娃日常29

鎮國公老夫人起先以為裴宴書只是在說氣話,結果誰想到沒過一會兒就聽到下面的人說,裴宴書要搬出府的事。

陪房覷著的臉,板起臉問前來匯報的婢,“此話當真?”

連忙應道:“是真的!小公爺和夫人這會兒估計都收拾完了,只是他們究竟去哪里,奴婢就不知道了。”

陪房擺擺手,讓先下去。

應一聲,恭恭敬敬地退下,掀開簾子出了門。

陪房在心里斟酌著言辭,猶豫了許久還是低聲問:“老夫人,您現在預備著如何?”

“我能如何?”

鎮國公老夫人反問了一句,那張老臉冷得厲害,含著幾分譏誚,“區區一個人就他連自己的親祖母都不認了,這樣的白眼狼,你說我能如何?他既然愿意在外面待著就讓他外面待著,看看到底是咱們府上好,還是外面好。”

鎮國公老夫人心里發了狠。

一個兩個都把的臉面按到地上踩,要是不給個教訓,日后府上怕不是人人都學他們。

就不信了,外面還能比鎮國公府還好?

“隨他們去,怎麼樣就怎麼樣,我算是看明白了,管多了就管了仇。”

鎮國公老夫人一口氣說完,忽然又想到什麼,問:“晉大長公主那邊可有什麼靜?”

陪房搖搖頭。

鎮國公老夫人毫不意外這個回答,臉上適時出幾分嘲諷,“那就是個躲懶躲習慣的主兒,從小到大,你瞧瞧管過行之幾次?自己的親兒子都不管,狠心到這種程度也不怪行之不認,要是放在我上,我也不樂意搭理。”

鎮國公老夫人看不慣崔窈寧,自然也看不慣晉大長公主。

心里,這對婆媳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兩個人一個比一個狠心,偏生行之和老大都被們給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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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長公主直到現在也不管行之,說什麼從前沒管過他,現在更沒有資格仗著母親的份,對他指手畫腳。

鎮國公老夫人無法理解這句話。

看來,晉大長公主就是故意躲懶,為此特意找的借口而已。

崔窈寧也不是個好的,明明知道啾啾的病無藥可救還大張旗鼓地宣揚,生怕啾啾日后不被人嘲笑。

可偏偏們倆都擅長花言巧語!

有些話鎮國公老夫人能說,陪房作為下人卻不好開口。

鎮國公老夫人罵了們倆一會兒,在陪房的勸說下,慢慢停歇下來,心里等著再過幾日看崔窈寧和裴宴書的笑話。

*

崔窈寧沒準備帶著裴宴書回承恩公府。

雖然回去祖母肯定高興,可哪有幾個外嫁常常住在娘家,就算不為自己考慮,也得為嫂嫂還有下面弟妹考慮。

思來想去,崔窈寧還是帶著裴宴書和兩個孩子住進了崔府。

那是及笄的時候,裴宴書送的賀禮。

崔窈寧想到地契上寫的名字,故意拿著在裴宴書的面前晃了晃,煞有其事地問:“你說說,現在你該喊我什麼?”

從鎮國公府出來后又恢復爛漫的模樣,又因為剛過雙十年華,正是子一生之中容最艷的時候,得像是園中怒放的重瓣芍藥,又像是心侍弄的名貴牡丹,極盛,讓任何見到的人都會為的容怔神。

裴宴書眼里溢出溫的笑,輕輕喚了聲:“家主。”

的眼睛唰地一下瞪大,馬上紅了臉,結結地說:“你、你為什麼會這麼喊呀?”

裴宴書故意逗,嗓音里掩不住笑意,“我這種沒有房子的贅婿,有幸住在這里,當然多虧了家主的寬容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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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窈寧看得出來他在逗自己,撲哧一聲笑出來,很配合地點頭,“那是當然啦。”

裴宴書也跟著笑。

崔窈寧一跟裴宴書對視,見到他向自己縱容又溫和的眼神后,臉頰就沒忍住紅了起來,撲進他懷里抱住了他。

“我們有家了!”

“嗯。”

“是崔窈寧和裴宴書的家,也是啾啾和皎皎的家!”

裴宴書回抱住,瞧著亮晶晶的眼,的臉頰,“我還以為你會和承恩公府。”

崔窈寧笑著問:“你想回去?”

“有點。”

裴宴書微微點頭,“但是還好。”

他的妻子是那種極熱鬧的人,他擔心這里會有點空寂,讓覺得不適應。

崔窈寧將自己擔憂的事告訴了他一聲,笑瞇瞇地說:“雖然我不能常常回去住,但不代表祖母不可以過來住呀。”

興高采烈地比劃著,說過兩日請祖母過來,再請七姐姐和八姐姐過來,或者把兄長嫂嫂他們請來。

的口中,這個崔府簡直已經變了另一個承恩公府。

一口氣說完自己的設想,崔窈寧仰頭興致沖沖地問:“你覺得我的想法怎麼樣?”

裴宴書很配合地應下:“很好。”

崔窈寧就高興了起來,跑到啾啾和皎皎的面前,煞有其事地問:“你們兩個覺得怎麼樣?”

啾啾不哭不鬧,明明還小的一張臉,可崔窈寧就是從他的臉上看到了裴宴書的影子,覺得他板起臉的樣子好可

崔窈寧低下頭狠狠親了親他的臉頰,毫不吝嗇自己的夸獎,“啾啾真可。”

親完啾啾,崔窈寧又一視同仁地親了親皎皎。

下一秒,小孩哇哇大哭,惹得一向和氣的抱琴無奈地看過來,幽幽嘆道:“姑娘——”

崔窈寧趁沒念叨完的時候就溜了,拍拍口,心有余悸地跟裴宴書說:“幸好我跑得快,不然又得被抱琴念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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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又很無奈地嘆了口氣,“皎皎真是的,也不知道跟誰學的,怎麼這麼哭呀。”

很發愁地說:“我不哭,你也不哭,到底隨了誰呢?”

聽到這里,裴宴書的腦海中立刻浮現出崔窈寧年的時候,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東西立刻放聲大哭的樣子。回過神,再看到現在很認真發愁的樣子,平靜地將這段記憶給忘了,附和地問了一句:“是啊,這到底隨了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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