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一口氣,語氣瞬間變得沙啞,“嗯,他們已經到了,但是我在這邊還有一點兒事需要理,可能跟你的見面要往后延期了。歲歲,你會不會怪我?”
之前兩人相的很溫馨,霍硯舟一會兒老婆,一會兒歲歲,每次老婆的時候,語氣滿是寵溺親昵,歲歲的時候,又充滿了珍重。
今天這一聲也是一樣的,黎歲莫名覺得心口泛疼,“你是不是出了什麼事?要是敢瞞著我的話,我真會跟你生氣的。”
霍硯舟剛想說沒有,邊的人卻突然開口,“他染了病毒要死了,而我是這個世界上唯一能救他的人,但我需要他答應我一個條件。”
這句話清晰的傳進黎歲的耳朵里,的心臟一瞬間提高,角抿了起來,“什麼病毒?”
霍硯舟的臉瞬間沉,扭頭看著旁邊的人。
人有些害怕,但還是揚著脖子,“一種目前整個國際上都沒有解藥的病毒,而我是全世界唯一一個攜帶抗的人,當初我一個人深南部,在那地方待了一個月才出來,一點兒事都沒有,后來我不信邪,又進去轉了很久,還是沒事兒,我就知道我上有抗,據說這種抗的挾帶幾率是幾十億分之一,你應該知道我的含金量了吧?”
黎歲深吸一口氣,眼底瞬間變得冷靜,“霍硯舟,你打算怎麼做?如果不是這個人說話的話,你想一個人默默在那邊等死?然后再讓你的人編造一個理由,說你只是失蹤,讓我一輩子等著你,是麼?”
“不是這樣。”
他不會這樣做,他會讓自己的人把死訊告訴,或許以后會遇到另一個男人......
他的心里是這麼想的,但本說不出口,因為每一個字都很痛。
黎歲繼續在那邊開口,“這個人是誰?說說條件。”
人抿著,著迷的看著霍硯舟的側臉,“我要他忘掉你,跟我在一起。”
黎歲的瞳孔狠狠一,突然就笑了。
人不知道這笑容是什麼意思,有些不太舒服,“你們要是不答應的話,我不會允許你們拿到抗的,別以為你們有權有勢就能強迫我,這麼說吧,我本就不在乎我這條命,畢竟我早就該死了,但是這種抗很邪門,一旦我死亡,你們本提取不出來,只有在我活著的時候才可以,你們自己好好考慮一下吧,我說過,我不會迫人。”
這還不迫?
黎歲實在懶得跟這種人商量,只問霍硯舟,“老公,你怎麼想的?”
霍硯舟當然不想,但是黎歲卻在那邊先一步開口,“跟師兄認識,這是師兄給你設下的局。”
霍硯舟沒說什麼,顯然他也猜到了,不然這麼難以尋找的抗怎麼會如此巧合的出現在他邊,這個所謂的師兄終于要見面了,而且還下了一手好棋。
黎歲咽了咽口水,臉上的表從未如此冷靜,“霍硯舟,我跟你單獨說兩句話,你去一個沒人的地方。”
霍硯舟心口一,馬上起,去了旁邊的一棵樹下,眼底十分溫。
“歲歲......”
“霍硯舟,你聽好了,我不想你死,我有信心讓你在忘掉我后重新上我,你也要對你的有信心,任何人都不能把我跟你分開,失憶這東西并沒有那麼可怕,前兩天我聯系了溫霜,沒想到岳驚鶴的記憶居然停留在十八歲了,他十八歲的時候可不認識溫霜,但還是對溫霜死纏爛打,總之你放寬心,我你。”
說完這三個字,自己都有些恥,因為從未跟跟霍硯舟這麼直白的表達過意,以前兩人不管做什麼,那都是水到渠。
霍硯舟不敢置信的瞪著眼睛,還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你......”
黎歲深吸一口氣,語氣十分冷靜,“我說我你,全世界我最的人就是你,我不害怕你忘記我,我害怕這個世界上沒有你,這次你被人做局,是我們大意了,五長老他還好麼?”
霍硯舟的口激著,用了很大的毅力才沒有讓自己失態,“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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