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沒說完,看到自家的小表妹擡腳往牆上一蹬,也不知怎麽弄的,蹭得一下就躥得老高,然後一手攀著牆沿,手臂猛一用力,連帶著整個人躍了上去,坐在牆頭上。
顧知灼低頭看:“丹靈表姐,你剛剛在說什麽?我沒聽清。”
這不重要!謝丹靈擺擺手,歡快地問道:“你快看看,你看到忱堂哥了沒。”
顧知灼東張西。
們都爬了半天了,金吾衛幾乎全都知道了,生怕們萬一不小心掉下來,摔傷了。眼見現在坐到了牆頭上,巡邏的金吾衛們,個個臉上都是一言難盡。
“沒看到。”顧知灼回頭朝謝丹靈說道,“但我看到紙鳶了,就在那裏。”
謝丹靈一臉失。
顧知灼說:“要不,我喊一聲?”
“好呀好呀。”
晴眉有些頭痛。
不過,大姑娘這個時機挑得真好。
大姑娘總是不把當外人,連把給公子忱的藥放進暗袋都沒避著。
所以,晴眉知道,姑娘這趟進宮,是想找機會把藥給公子忱。可是,以大姑娘的份,無論在哪裏與公子忱單獨見面都不合適,一定會引來注意,而且公子忱的邊眼線衆多。倒是現在,像是玩鬧兒戲一樣,若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把藥給了,正正好好。
“謝公子!”
顧知灼真就喊了一聲。
也只喊了第一聲,不需要第二聲,正和謝丹靈說著牆上風,一回首,正對上了謝應忱那雙含著笑意眸子。
謝應忱站在不遠的廊下,玉冠束發,眉眼溫潤,貴氣非凡。
他的形比上回在太清觀所見時更加消瘦,仿佛風一吹就會倒的。
謝應忱早注意到了外頭的靜,也有金吾衛的過來稟說,五公主帶著顧大姑娘在爬牆,他就出來了。不過,謝應忱怎麽都沒想到,這是,真爬啊!
他不掩低笑,眉眼疏朗。
秦沉跟在謝應忱邊,整個人呆若木:“你、你、你……”
你怎麽來了?!
“還、還、還……”
還爬牆!
顧家的姑娘連爬牆都這麽利落嗎?
“謝公子。”
顧知灼笑地向他招了招手,臉上的雀躍如朝一樣,燦爛絢目。
謝應忱朝走了出去。
秦沉微微啓,剛想說有人看著呢,結果話還說出口,讓懷景之扯了一下袖,一回首,懷景之用看傻子一樣的目看著他。
這樣的見面時機太好了。任誰都不會懷疑顧大姑娘另有機!
謝應忱走到了牆下,與不過只有十來步。
顧知灼對著他笑。
“公子,那個什麽……就是,這樣那樣。”
就這麽大大咧咧地坐在牆頭,雙還在外頭,綴著蝴蝶的繡鞋子在外頭,發有些淩,連也沾了些灰塵,可是,一雙眸清亮,在底下得讓人窒息。
每一次見到,謝應忱的目都會不自覺地落在的上。
“你看到了沒?”
牆的另一頭傳來謝丹靈的聲音。
顧知灼垂下右手,一枚小小的丹藥順著的指尖無聲無息地落在了草叢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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