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我,我還要問你呢!”
初之心莫名火大,沖著護士質問道:“你作為醫院方,不是應該時刻關注病人的況嗎,怎麼現在病人不見了,都沒人發現?”
“對不起,是我們的疏忽。”
護士也覺得是他們太不小心了,“我們想著,這病人已經休息了,你們也安排了人流照顧,所以就沒有特別的觀察的一舉一,畢竟這病人緒不穩定,不太喜歡我有人一直進進出出。”
“行了行了,現在說這些也沒用了,你們趕調一下監控,看看到底去哪里了。”
初之心擺擺手,也不想一直為難護士,現在只想快點找到喬安的下落。
護士說得也對,喬安現在的緒特別不穩定,隨便一個人,隨便一句話,都有可能讓發瘋發狂,護士在確保有家屬照看的況下,減對喬安查房的頻率也是正常的。
只是誰知道呢,一個神狀態那麼差,幾乎失去了自我意識的人,會突然的跑了。
不一會兒,初之心,盛霆燁以及陳平三個人來到醫院的監控室,技人員調出了從昨天晚上到今天的所有監控記錄。
超長的監控記錄,讓人看得眼睛發脹,昏昏睡,就在所有人都快要放棄的時候,盛霆燁卻突然敏銳的發現了不同尋常。
“等等,帶回去,一個半小時之前!”
技人員聽從盛霆燁的指令,將監控記錄倒回去了一個半小時之間,然后眾人都出了驚訝的表。
“居然是……哥哥!”
初之心瞳孔放大,不可置信的看著監控畫面。
只見,在一個小時前,也就是護士換班的空擋,初之瀚進到了喬安的病房,沒一會兒,他便抱著喬安從病房出來了。
視頻里的喬安,于昏迷的狀態,像一只小鳥一樣,依偎在初之瀚的懷里,讓人由衷的憐惜。
“誒,這不是你們負責陪床的家屬嗎,這病人是他帶走的,可跟我們醫院沒關系啊!”
護士也看清了初之瀚的樣子,連連擺手,想擺醫院的責任。
“你放心吧,人我們既然知道是誰帶走的,自然不會找你們醫院麻煩。”
初之心冷冷說完后,抱著雙臂,走出了監控室。
這件事,比想象的麻煩,既然哥哥找了余子豪媽媽報仇,為什麼又突然悄無聲息的把喬安帶走,這二者是否有什麼關系呢?
“你還好吧?”
盛霆燁接著,也跟了出來,關心的問道。
他們兩個人,看起來都是傷痕累累的,還蠻有種同是天涯淪落人的覺。
“我很擔心,我哥哥會做出什麼不好的事來。”
初之心表憂慮,猜測著初之瀚這會兒到底去了哪里,為什麼要把余子豪的媽媽和喬安一并帶走?
他既然知道余子豪媽媽就是當年霸凌喬安的人,而現在喬安又屬于神狀態極度不穩定的狀態,要是這兩個人上面,后果不堪想象。
“你也不要太擔心了,你哥哥瘋歸瘋,但我覺得他是有分寸的人,至不會做傷害喬安的事。”
盛霆燁理智分析后,手想拍拍初之心的肩膀給予安,但還是僵在半空,握拳頭,控制住了。
他現在和初之心,就只是娃他爸,娃他媽的關系,適當的安鼓勵,再近一點,就真的不合適了。
“誰知道啊,我哥哥的思維方式,不能用常人來分析!”
初之心何嘗不知道初之瀚是個超級無敵大瘋批呢,所以才會一直瞞喬安被霸凌的事,就是怕自控能力差的初之瀚做出無法挽回的事。
結果千防萬防,沒防住盛霆燁這個大,最終還是讓哥哥知道了。
“會不會帶回家了?”
站在他們后的陳平猜測道。
“有這個可能。”
初之心皺著眉頭,拿出手機給梅姨打了個電話。
電話那頭的梅姨,也是焦急的狀態,“心心小姐,你們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一個都不在家呢?”
“家里沒人嗎?”
“你,之瀚爺,還有喬小姐,一個人都沒有,到底出什麼事了?”
梅姨雖然為傭人,但其實已經是初宅長輩一樣的人了,把初之心,初之瀚當自己的親生兒子兒看待。
本來早早的做好了早餐讓他們下樓吃,結果一個人都沒有,連喬安都不見了。
兩個孩子一直揪著問媽媽和舅舅去哪里了,怎麼從昨晚就不見人了,梅姨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現在聽到初之心打電話過來,心里才稍微踏實一些,但也怕他們是遇到什麼麻煩了。
“哦,沒,沒事,我和哥哥在外面談生意呢,要是哥哥回家了,你記得第一時間打電話告訴我啊!”
初之心確認初之瀚不在家之后,悻悻的掛斷了電話,朝盛霆燁和陳平無奈的聳了聳肩膀。
“會不會,帶去水碼頭了,那里畢竟是你哥哥的地盤。”
陳平又猜測道。
’水碼頭‘算是初之瀚的老巢了,那種三不管的地帶,確實能讓他為所為,還不用承擔法律責任。
“我覺得,我哥哥多半也是把他們帶去水碼頭了,那個地方他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可能是想再那種地方,肆意的報復霸凌喬安的那個人吧!”
初之心覺得陳平分析得有道理,急著就要去水碼頭,盛霆燁卻神嚴肅,覺得沒那麼簡單。
“他不會去水碼頭的。”
盛霆燁聲音篤定的說道。
“為什麼不會?他只有在那里,才可以為所為,卻不用承擔法律責任,這樣方便他報復啊!”
初之心不懂為什麼盛霆燁覺得初之瀚不會去水碼頭,覺得初之瀚去水碼頭的可能是最大的。
“你覺得你哥哥,是那種遵紀守法的人嗎?”
盛霆燁撇了初之心一眼,帶著些許嘲諷說道。
“這個……”
初之心有點心虛的低下頭。
確實是啊,哥哥好像從來都不畏懼什麼法律不法律的,想刀一個人,就隨意刀了,才不會專門跑到水碼頭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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