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陸陸續續的跑出來。
花迎匆忙問道,“怎麼了?”
家里已經兩個小朋友住院,實在是不了再來一個。
商北梟大聲說,“小七肚子疼,我送去醫院。”
正在房間里面裝肚子疼的小八趕噠噠噠跑出來,拘謹的看著商北梟。
有一種壞事還沒做,就已經被抓包的錯覺。
商北梟輕咳一聲嗎,“姐姐肚子疼,要去醫院,你乖乖的。”
小八看著小七姐姐,“小八還疼嗎?”
小七說道,“小八不疼了,姐姐疼。”
小八嗯嗯點頭,“好的!”
花迎抱起小八,囑咐商北梟,“那你快去吧,趕查查是哪里的問題,別是闌尾炎。”
一個小時后。
商北梟打電話回家,說小七是腸胃炎,醫生代要住院觀察一段時間。
早飯后。
花迎就帶著花昭和小八到了醫院,是看小七,也是等到開放探時間之后去看小九。
進去病房。
小七就眼淚汪汪的喊舅媽。
花昭趕走過去。
坐在床邊握住了小七的小手,輕聲細語的說,“不怕,舅媽在的,小七要勇敢。”
小七嗯了一聲,綿綿的嗓音,“舅媽,你陪我在醫院好不好?”
花昭連忙點頭,“當然好。”
小七趁機看了商北梟一眼。
商北梟站在臺前,默不作聲的將目挪向臺外。
小七也趕收回目。
一副弱不風的樣子。
小七今天沒去學校。
楚嶼山看著空空的位置,終于還是起走去辦公室,找班主任問小七今天為什麼沒有來上課。
班主任說小七生病了,在住院。
等放學之后。
楚嶼山就央求楚太太帶著自己去看小七。
楚太太最近的生活有些糟糕。
怎麼說呢?
結婚二十年的男人,相濡以沫了二十年的男人,莫名其妙的出軌了,這種落差放在哪個人的上都難以承。
楚太太最近過得渾渾噩噩,要不是有楚嶼山的支撐,楚太太不敢想后果。
楚嶼山也知道媽媽最近心不好。
他不想給媽媽添麻煩。
但是實在是擔心小七。
小七的一向很好。
活潑的就像個小牛犢子。
認識這麼久了。
楚嶼山還沒有見過小七生病。
一般很好的小朋友一生病就是重病。
楚嶼山特別擔心。
楚太太兩鬢的白發都冒了出來,看到楚嶼山央求的目,楚太太意識到自己這段時間的心已經影響到了兒子。
楚太太想要努力做調整,“好的,我們先去買一束鮮花,再去布置一個小果籃去醫院。”
楚嶼山用力點頭。
楚太太竭盡全力的勾笑了笑,“走吧。”
楚太太牽著楚嶼山的手,先去了附近的花店。
楚嶼山提著一個小花籃,把想要的鮮花放進小籃子里,然后讓店員姐姐幫自己包扎起來。
楚太太一直坐在旁邊的小凳子上看著。
看著芬芳馥郁的鮮花。
楚太太忽然意識到,自己已經很久沒有收到楚先生送的花了,以前楚先生雖然年紀大,但是足夠浪漫,基本上每周都會送兩三次花。
是不是停止送花的時候,就已經有了出軌的跡象了?
男人出軌。
總是會有征兆的。
楚太太心里默默的嘆了口氣。
等花束包扎好。
楚嶼山抱在懷里。
楚太太過去付錢。
之后母子兩人又在隔壁的水果店里組裝了一個果籃,都是小七喜歡的水果。
然后才趕往醫院。
楚太太走到病房門口時,聽到了花昭哄小七的聲音。
楚太太調整一下心,輕輕的敲門,里面傳來一道請進,楚太太才牽著兒子走進去。
看見來人。
花昭和小七同樣驚喜。
小七說,“楚嶼山,你來探我啦,我生病了,是腸胃炎,有點嚴重,要在醫院里住一段時間,你今天一天都沒有看見我,是不是超級想我?”
楚嶼山抿了抿。
走進去,把自己懷里的鮮花遞給了小七,“祝你早日康復。”
小七接過鮮花。
小鼻子抵在花束上,用力的聞了一下,嘿嘿一笑,“香噴噴,謝謝你楚嶼山。”
楚嶼山耳朵一紅,搖了搖頭。
掂著,在床前坐了下來,一本正經的拿出自己的書包,從書包里面出兩本書,像小學究一樣,“我來給你補課了。”
見狀。
花昭笑著邀請楚太太去了小茶幾。
兩人坐下來。
楚太太尷尬的笑了笑,抓了一把油乎乎的頭發,“我最近的形象有些糟糕,讓你見笑了。”
花昭搖了搖頭,“誰都有到事的時候。”
楚太太了手,“事對我的打擊的確有點大,一時間難以接,但是已經頹廢了好幾個月了,就算是為了兒子,我也得撐起來。
若是外面的那位想要登堂室,楚先生一定會想方設法的和我離婚,我要是繼續這樣頹廢,估計到時候連兒子的養權也搶不回來。”
花昭心疼的看著楚太太。
楚太太雖然已經四十多歲,但是以前每次見面的時候,楚太太都是一個滋潤在里的幸福人,眉梢眼角都洋溢著幸福。
原本以為他們是年夫妻,原本以為他們共同經歷了家族的興衰,原本以為他們共同面對了大兒子的死亡,他們已經從至親至疏的夫妻變了對方無法割舍的一部分,他們的比任何夫妻都來得更加堅定和穩固。
可是世事難料。
楚太太從來不懷疑真心,也從來相信這世界上是有真心的,可經過這次打擊,楚太太也終于明白,真心是瞬息萬變的。
所以永遠不能把自己寄托在任何一個男人的上。
花昭也痛心楚先生出軌的事,更可憐楚嶼山小小年紀。
花昭毫不猶豫的說,“楚太太若是有需要我幫忙的時候盡管開口,千萬不要和我客氣。”
楚太太笑著說,“有你這句話,我就夠了。”
花昭拍拍楚太太的手背,“堅強一些,我知道當初楚家的事,是你幫楚先生重新振興起了楚家,你是有本事有能力的,只不過太相信男人,愿意退居幕后,重心放在家庭上,不瞞你說,很久之前的我也是如此。”
楚太太略微聽說過花昭和商崢的事,“不說那些不愉快的傷心事了。”
花昭無所謂的笑了笑,“沒關系的,那些熬過去的痛苦,都是勛章。”
楚太太按了按眉心,“嶼山爸爸出軌的對象,好像是個設計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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