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怎麼不見別人讓沾呢……
盛昔微說的頭頭是道,蕭熠覺得聽著有趣,也不反駁。
末了,他低笑著俯親了親的角:“若是我真的有這樣的好運氣能分給笙笙,那我也很高興,笙笙想要多好運都可以。”
盛昔微笑彎了眉眼,還頗有些不好意思:“那不能不能,我只沾一點點就好了!”
殿下的好運氣還是多多給自己留著,畢竟家殿下以后可是要做大事的人呢!
到這里,盛昔微以為自己的坦白局已經結束了,可以睡覺了,沒想到蕭熠卻沒,而是又好奇的問了另一個問題:“笙笙早晨給我送的生辰禮是在恒安寺編的手繩,那回宮后有幾日笙笙是去做什麼了?”
盛昔微眨眨眼睛:“帶著這條長生結手繩給殿下祈福呀。不是不能殿下發現麼,為此我還想了好多法子頗為大費周章呢,每天都滿東宮的溜達,去了好幾偏殿了。”
蕭熠聞言又是低低笑出了聲,他的太子妃真的是辛苦了。
給他準備個生辰費了這麼多心思,還差點被人誤會。
盛昔微見他笑了一下之后又不說話了,忍不住好奇:“殿下,你那時候就發現了什麼嗎?”
蕭熠想了想,搖頭:“沒有,只是覺得你偶爾有時候會找不到人。”
他的太子妃若是知道自己福全看見了,還被以為是被什麼歪□□纏上,大概要窘的想找個什麼地鉆進去才好。
為了轉移轉移盛昔微的注意力,蕭熠順勢起將人從塌上打橫抱了起來。
“時辰不早了,我們該就寢了笙笙。”
他的目幽深似海,琥珀的像墜在海里的碎金,人沉迷,盛昔微只覺得他的聲音都低沉了幾分,帶上一啞意。
一般這個時候,盛昔微都知道蕭熠要做什麼了。
輕輕勾著他的脖子,臉緋紅,埋在蕭熠的懷里嘀嘀咕咕了一句。
蕭熠人已經走到了床前,將放下后俯看著,低低問:“剛剛說什麼?”
“唔,沒什麼。”盛昔微沒想到蕭熠會聽到,紅著臉不說。
蕭熠斜挑眉梢,意味不明的笑了一聲,修長的指尖挑開里系著的繩結,手便探了進去。
隨著他的作,人也緩緩靠近,啞聲道:“笙笙現在不說,今晚可就不讓笙笙睡了。”
“呀!”盛昔微嚶嚀一聲,一下按住蕭熠作的手,聲音的不像話:“我說我說……就,唔……就是叮囑自己今晚的聲音不能太大了!”
因為有天聽見巧珍和巧珠的閑聊,說晚上守在寢殿門口的時候聽著的聲音太人臉紅了……
蕭熠低笑一聲,終于咬上的,抵著的瓣有些模糊道:“不行的,那樣笙笙要憋壞了。”
于是今晚,守在門口的兩個丫鬟再次聽見了們太子妃臉紅心跳的聲音,聲音本沒小,好像還更大聲了……
然而太子殿下這般“犧牲相”瞞著的事,第二天就福全給說了。
這天蕭熠起的很早,因為這日他要去參朝。
太子殿下本并沒有職在,是以不用像員一樣天天早朝,但若皇上有事想在朝中說時,一般都會提前與他說,讓他第二日準備參朝。
盛昔微醒來的時候蕭熠已經離開半個多時辰了,在床上醒了會神,然后坐起喚了巧珍和巧珠進來伺候梳洗。
接下來一切按部就班,只是等用完早飯坐在桌前捧起一杯茶開始慢慢喝時,福全正巧路過了屋前。
盛昔微一瞧見他就想蕭熠應該是回來了,還捧著茶杯,住福全問了一句:“福全,殿下今日這麼早便回了麼?”
福全頓住腳步,轉個進了屋朝盛昔微行禮道:“回太子妃話,殿下還在和政殿與皇上議事,是吩咐奴才回來取些東西的。”
盛昔微聞言低低應了一聲:“這樣啊……”
然后便沒想多耽誤福全的事,準備讓他下去了,誰知道福全小公公是個熱心腸,他看見盛昔微就想起前幾日在偏殿拜佛又念念有詞的模樣。
雖然殿下說讓他不用管,但他還是沒忍住關心了一句:“娘娘,您最近……還好吧?”
盛昔微一頭霧水:??
“我很好啊。”
福全:“我的意思是,娘娘您可千萬別信些什麼奇奇怪怪的歪□□,奴才聽說恒安寺的山腳下總有些歪門邪道想坑香客的銀子,這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事一個不好就能把人搞魔怔了!”
盛昔微心里納悶,不知道福全為什麼要說這些?但還是附和了一聲,順便又喝了口茶。
然后便聽福全還沒說完,接著道:“前兩天我看您在偏殿餐桌上擺著個玉佛,還對它念念有詞的,我還怕您是去恒安寺一趟著了道兒,趕去告訴了殿下,殿下讓我不用擔心,還好您沒事啊。”
“噗!”盛昔微噴出了一口茶來。
盛昔微:!!我謝謝你啊!
福全驚恐的趕忙上前:“娘娘,您怎麼了!”
不會是真的著了什麼道兒了吧?!
盛昔微擺擺手,只想他趕走,用帕子掩低咳了兩聲:“沒事,茶水有些燙,用的急了。你快去幫殿下取東西吧,莫耽誤了正事。”
福全說這一遭事本就是關心一下太子妃,表達一下對與殿下忠心耿耿、事無巨細的留意,現一下自己這個東宮總管太監的能力,現在太子妃都說了別耽誤正事,他便趕退下去給殿下取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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