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尾暖意漾開,“其他的不要了?”
“我又不缺這些。”
雖然東西是盛修白贏來的,雖然好像也不值幾個錢,但是盛修白回去的路上角就沒放下來過。若是夏檸知道他高興的緣由,大概會覺得,某人實在是好哄極了。
夏檸高興了一晚上,回去之后才突然想到一件事。
好像說出來玩是為了哄盛修白開心的。
洗完澡一邊用巾著頭發一邊走過來,“盛修白,你是不是還開心的?”
孩這個問題就莫名其妙的,盛修白回復著電腦上的郵件,空閑時抬頭看了一眼,“嗯?”
一個字,聽不出緒。
夏檸想跟他說話,但是看他正專注理公司事務,好像并沒有時間來搭理自己,于是沒再說話。
坐在床尾,認真地著發梢上的水珠。
房間里氣氛很安靜,正當夏檸準備去拿吹風機吹頭發的時候,耳邊傳來腳步聲。盛修白已經回完了郵件,站在側幫著頭發,他作很輕,好像生怕自己稍微用力就將弄傷了一樣。
完頭發,盛修白拿來吹風機幫吹著頭發。
這服務,放在理發店里高低要給五星好評。
耳邊呼呼聲終于停了下來,盛修白將吹風機收起來,回來時就看見孩用一雙晶亮的眼睛盯著他,也不知道要說什麼。
“怎麼了?”他問。
夏檸觀察著他的表,想他應該是不記得前兩天的事了,于是笑瞇瞇地說,“沒什麼呀,就是想問問你出來玩開不開心。”
盛修白垂下眼,笑得寵溺,“只要和你在一起,出不出來都一樣開心。”
夏檸面上似乎沒什麼表,心里卻止不住地想,這人怎麼什麼麻的話都能說出口。
說起來跟盛修白這樣的人生活在一起,真的很難會跟他吵架或者生氣,就拿上次戒指的事來說吧,都那樣了盛修白還對笑呢。
想,估計就算真的生氣了,在盛修白面前也恐怕持續不了多長時間。
夏檸上了床,被子一蓋就準備睡覺。
盛修白笑話,“白天折騰累了?”
想到某人今天跟注了興劑一樣活蹦跳的,他就有些忍俊不,有時候,盛修白甚至會覺得他心里的那片枯萎的荒原,會因為出現生機。
果然,躺在一張床上確實會傳染些什麼。
夏檸點頭,“困了。”
盛修白還不困,于是只是將亮一點的燈熄滅,只留下床頭的一盞黃的臺燈。過昏暗的燈,他側著子看了好一會兒心的孩。
大概是真的困了,夏檸很快就睡了過去。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就在盛修白覺得困意襲來的時候,一旁的孩調整了一下睡姿,接著很自然地就滾到了他懷里。
一只手抱住他勁瘦的腰,臉著他膛,好像天然地依賴他。
盛修白心底升起暖意,抬起手臂放在脖子下面,將整個人摟在懷里。
從那回來之后,兩人仍舊和從前一樣過著二人世界。
決定要個孩子是秋天的事。那時候盛修白母親決定再婚,盛修白帶著夏檸去看長輩時,撞見了對方家里一個可的小孩。小孩找盛修白要糖吃,葡萄一樣的大眼睛眨啊眨,像要把人融化。
盛修白笑著了孩的頭發,“乖,叔叔沒有糖。”
見吵鬧,最后盛修白還是去找了棒棒糖遞給。
小孩大概是喜歡盛修白,一直纏著他,盛修白也很無奈地跟相了一段時間。等夏檸從外面回來時,就看見兩人相得跟一對父一樣和諧,盛修白正在給小孩扎辮子,作十分笨拙。
夏檸忍著笑意,“你在干什麼呢?”
他勉強弄好,但并不太好看,小孩一點兒也不知道自己的頭發都快變窩了,還笑瞇瞇地說謝謝哥哥。盛修白應,“提前練習一下。”
夏檸大概懂了,“練習什麼呀?你是不是很想要個兒?”
盛修白沒承認,抬起臉時能看見他清晰的下頜線,“是練習好回去給你扎辮子。”
才不信,“我從來不扎馬尾。”
孩的家人找了過來,看見是盛修白在帶,還很不好意思地對他表示了謝。走的時候,小娃朝他擺了擺手。夏檸看他那表就知道他肯定了某種心思,畢竟自己看都有些不了。那小孩長得像芭比一樣,眼睛大大的,可死了。
夏檸眨了眨長睫,“修白,要不然……我們要個孩子吧。”
湊他湊得很近,盛修白順勢將抱到上,“大白天,檸檸就想那些事了?”
“……”夏檸瞪他一眼,“我跟你說真的。”
這時候還跟耍流氓呢。
“嗯……”盛修白難得猶豫了,這對于一向果斷的他來說是件很有的事,“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這應該是一個非常慎重的決定。
因為一旦做了這個決定,意味著他們的生活即將發生改變,尤其是對夏檸來說,影響大得多。
夏檸“嗯”了一聲,“我又不是小孩子。”
興許這對于以前的夏檸來說,是非常陌生且恐懼的一件事。但因為盛修白的存在,讓覺得即便未來有一些難捱的事發生,也會有勇氣去面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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