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警察過來了，李雄跟李嬸按凌晨商量的，繪聲繪對警察描述，一把眼淚一把鼻涕，“警察同志，你們一定要幫幫這四個孩子，真的，太可憐了。”

“你看華子跟貴子上的傷，未年就遭遇這麼多，秀蓮也就是他們三姑，發話了，他們爸媽如果還找不到，就把戶口遷了變更監護人。”

“從此他們爸媽是死是活，都跟他們沒任何關系。名字也得變更，還有孩子讀書問題，這些都得麻煩警察同志了。”

李嬸的演技一向都很牛。

邊訴說邊讓四個孩子應聲，“孩子們，快向警察叔叔說，即日起，你們就跟著你們三姑了，你們三姑愿意收留你們，你們那狠心的爸媽，就讓他們去死吧。”

四個孩子面面相覷，除了華子以外，二寶三寶小妹遲疑著。

華子帶頭說道，“表姑，三姑真的愿意收留我們嗎？那太好了，貴子，快跟表姑們說，我們愿意啊。”

貴子把頭埋下，華子催促，“三寶，小妹，你們是想回去再挨打嗎？三姑好不容易愿意收留我們，你們怎麼還猶豫啊。”

這些壞事，睡前不是都說好了嗎？

“小朋友，你是他們三人的大哥，這事叔叔先在這兒，給你說一下，收留不是你們想的那麼簡單，首先得先確認，你們父母是真的待以及棄你們，還有你們三姑，也就是朱秀蓮本人，在收留你們時，還需要簽署一份協議，比如，你們愿意被收留，但也要讓你們簽一份自愿書。”

“不然，你們爸媽哪天犯渾，又找麻煩，不能做了好事，還得委屈。必須有法律的保護，你們也是一樣的。”

華子頓時驚了，“還要簽自愿書？警察叔叔，華子不懂，你們是在騙華子嗎？村里哪家父母死了，孩子不都是直接給，爺爺或者大伯叔叔嗎？”

華子是真的不懂。

別是坑他們的吧。

警察笑道，“小朋友，叔叔說話，不會騙你們，守法守紀的公民，我們都得優待。你們四兄妹況特殊，加上你們三姑朱秀蓮本人，未達變更監護人的條件，是無權照顧你們。”

“你剛才說的村里況，那是爺爺大伯叔叔自愿，孩子也自愿達的。不要沒看到流程，就覺得不需要。簽協議是保護你們，也是保護你們三姑。”

“只要你們有一方不愿，都不會強制執行。你們自己先考慮好，我們這兒上，正式開始走訪落實，確定你們父母，的確待以及棄，你們又自愿放棄他們，那才能收留。”

貴子問了個問題，“警察叔叔，那要是達不收留吶？我們會被送到福利院嗎？就像電視里面說的那樣？”

警察同志點頭，“嚴格意義上說來，雙方達不或者收留期間，出重大事故，都有權終止協議，也就是說，但凡你們三姑到了不可抵抗，無力收留，你們父母又不在，只能將你們被送到福利院。”

華子四人：“……”

“不過也不用擔心，叔叔說的是最壞的況，也許你們父母想通了，或者你們自己想通了。放心吧，我們會盡全力做事，近段時間，由于你們三姑，剛生產月子期間，你們表姑將暫時替照顧你們。”

“不要害怕，或者你們可以跟我們走，事在落實之前，由警方負責你們。小朋友，你們是要跟表姑還是跟警察叔叔？”

華子四人：“……”

小妹紅著眸眶問了句，“警察叔叔，那如果調查爸媽，真的待跟棄，爸媽會不會到分？”

“小姑娘還心疼爸媽的。當然要啊，只要查實屬實，就得蹲監獄。”警察非常嚴肅地道。

華子四人：“……”

“那要是沒呢？”

警察臉忽變，“那就是惡劣事件了。小朋友，如實的告訴警察叔叔，你們四人到底有沒有到待？警察叔叔可告訴你們，欺騙警察，占用公共資源，可是罪加一等。”

小妹不驚嚇哇的一聲哭了，華子趕捂住的，“我們沒說謊，警察叔叔你們可以去查，我們先跟著表姑，收留的事，我們會考慮清楚的。”

聞言，一旁的安暖忍不住地笑，李嬸跟李雄也笑，熊孩子，真以為自己世界第一大聰明。

警察問話，所有的話，都會有記錄，等著吧，你們的爸媽不去蹲幾天，你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警察走了，李嬸就對華子四人道，“趕去洗臉，警察叔叔的話，都聽明白了吧，表姑暫時替你們三姑，照顧你們。但我不是你們的媽，窩在家里啥都不干，我也要養家糊口，洗完臉就跟我去店鋪，那兒吃早餐，那兒干活。活也不累，就是刷刷碗，洗洗筷子，你們自個也說的，給你們飯吃，你們會干活的。”

小妹跟三寶忽然想回家，不要當洗碗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