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不出差。”陳兒回。
“客人里面有故意為難的嗎”男人極力找著話題。
“還好。”陳兒說完便沒再開口。
男人見吃的心不在焉,問:“這里的飯菜是不是不合陳小姐的胃口要不要換一家”
陳兒慢半拍反應過來,回:“好,不需要換。”
其實自從坐下后,幾乎沒筷子,心神不寧地想東想西,越想越氣,從來都是讓人忐忑,什麼時候到別人讓忐忑了。
不行,不能就這麼算了,要去找朱闌。
想到這里,放下了手中的勺子,拿過紙巾拭干凈紅,淡聲說:“王先生,我還有事咱們下次再聊。”
男人明顯對有意思,擔憂問:“是有什麼急事嗎,需要我幫忙嗎”
“不用。”陳兒胡找借口,“是工作的事,你幫不上忙。”
“我認識一些公司老總,他們每年都會團建,我可以把他們介紹給你。”男人試圖用自己的特權留住陳兒。
“謝謝,但不用。”陳兒拎上包,“這頓我請。”
說著,推開后的意思朝門口的方向走去。
男人站起,連著了兩聲“陳小姐”,都仿若未聞,徑直走了出去。
陳兒沒有立馬離開,而是從長廊東頭走到了西頭,朱闌來這里明顯也是吃飯的,要找到他,問清楚他到底什麼意思。
陳兒以前不是這麼執拗的人,很灑,一夜也經歷過,但都是第二天不理會對方,即便后面再見也是,都當做不認識。
這還是第一次執著的去追一個男人,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反正就是不想看到朱闌比還冷漠的樣子。
真要冷漠,也必須是。
朱闌他憑什麼。
走了一圈也沒看到人,打算去收銀臺詢問,質拐角的時候,差點和突然從包間里走出來的人撞上。
對方禮貌說了聲:“抱歉。”
陳兒淡聲回:“沒關系。”
視線收回,剛要步下臺階,有悉的聲音從包間里傳出,先是人的聲音,“朱先生,你喜歡我嗎”
陳兒聽到這句的時候并沒有停留,直到后面男人聲音傳來,“像孫小姐這麼漂亮麗的人沒有哪個男人會不喜歡。”
朱闌!!
陳兒驀地頓住,轉去看,燈下,男人舉著酒杯向人敬酒,眼睛里是濃濃的笑意。
陳兒有些想不起,他有沒有夸過長得漂亮
好像沒有。
他有沒有對這麼紳士過
好像也沒有。
他每次見都是冷冰冰的,難得的熱便是在床上。
他這人看著清冷矜貴不近人的樣子,其實在床上一點都不是。
等等。
想那個干嘛。
陳兒從游離的思緒中回過神,此時包間里的兩個人酒杯已經見了底,朱闌正在給人夾菜。
他竟然給夾菜!!!
陳兒看到這火氣騰一下燃起來,拎著包包的手指攥得很很,眼睛瞇起,恨不得把面前的狗男打頭。
人眼睛里只有朱闌,見朱闌給夾了菜,嗲聲說:“朱先生都是這麼紳士嗎。”
朱闌淡聲道:“照顧漂亮的小姐是我應該做的。”
這話聽得陳兒一陣干嘔,開始批判朱闌的審,漂亮那個人要說漂亮,那就是天仙了。
朱闌是不是眼瞎。
眼見人出手,去朱闌的手,陳兒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推開門,大步走了進去,指著朱闌說:“你,過來。”
朱闌沒,只是眼底閃過異樣。
人聽到聲音轉頭問陳兒,“你誰呀”
陳兒沒心思和人說話,徑直走過去,扣住朱闌的手便往外拉,“跟我走。”
“誒,不是,你誰啊。”人也急了。
陳兒瞪眼說:“我是他老婆。”
人眼睛倏然睜大,一臉不可置信問:“朱先生,你不是單嗎”
朱闌出手,剛要說什麼,陳兒捧起他的臉,重重吻了上去,用力吮吸的聲音長廊里都能聽到。
和朱闌接過很多次吻,大部分都是主的,對自己的吻技很有把握,畢竟之前和接過吻的那些男人,沒有一個說不好的。
在人的倒氣中陳兒結束了吻,抵著朱闌鼻尖問:“走不走”
許是剛接過吻的原因,聲音的,像是貓兒似的,又夾雜著一抹不容置喙的音,“到底走不走。”
朱闌深知到這里已經是極限,在玩下去等陳兒反應過來,會前功盡棄,他啞著聲音說:“走。”
陳兒側眸給了人一個得意的眼神,隨后直起,牽上朱闌的手走出了包間。
人在后面追,似乎還說了什麼。
陳兒怕朱闌會跟那個人走,停都沒停,牽著他的手進了電梯。
電梯里沒人,只有他們兩個,陳兒大膽的很,什麼也沒說,把朱闌推倒在電梯壁上,踮起腳用力吻了上來。
同剛才在包間里的吻不一樣,這次沒什麼技巧,就是橫沖直撞,又咬又吮,反正怎麼讓他痛怎麼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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