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東海還沒趕到醫院。
嚴寶貝來病房告訴薄靳舟和林語聲,“舒敏已經走了。”
林語聲疑地凝眉,“走的時候有說什麼嗎?”
嚴寶貝搖頭,“沒有,走的時候神有些慌,我喊,都沒有理我。”
傲死。
最不喜歡那種傲慢的人,嚴寶貝悶悶地說:“林老師,二,我不想去保護舒敏那種人。”
薄靳舟看向林語聲。
林語聲微笑承諾,“不想去保護,那就不去,再給找其他人。”
“謝謝林老師。”
嚴寶貝的武力值有多高,人就有多單純。
得到林語聲的承諾,瞬間就高興地退出了病房。
林語聲問薄靳舟,“老公,你要不要給舒敏打個電話問問為什麼那麼急的離開?是不是黃德仁找了?”
“多半是知道來醫院,怕告訴我們真相。”
薄靳舟嗓音涼薄,“這種事,自己要是意志不堅定,沒人幫得了。”
“可是,如果答應,豈不是就會有無辜人害?”
林語聲說,“我最近刷到好幾個關于青年和青年男失蹤的視頻,大數據推得我都不敢刷視頻了。”
薄靳舟安:“網上的東西真真假假,不能全信。”
“就因為真真假假,才可怕。”
林語聲悶悶地說:“總是會讓人多想。”
薄靳舟轉開話題,“聲聲,我想下樓曬曬太。”
“好啊。”
林語聲當即答應。
但薄靳舟的傷沒好,怕他累著,就讓他坐在椅上,推著他下樓到花壇邊。
“我怎麼覺,這像是我們幾十年之后的生活呢。”
薄靳舟的話,惹得林語聲輕笑,“是嗎?你就那麼肯定,幾十年之后,是我推著你,不是你推著我?還是說,你已經想好了,老了之后讓我給你當保姆。”
“哈哈哈。”
薄靳舟朗笑出聲,下一秒,又因為牽扯到傷口,咝 的一聲悶哼。
林語聲連忙蹲下子,關心地問,“是傷口還疼嗎?”
“沒事,就是剛才笑得太大聲了,遭了報應。”
薄靳舟拉住林語聲的手,“林老師,你看,我只是笑笑,就遭報應了,要是真敢把你當保姆,那我不得更慘啊。”
林語聲一本正經的說,“你比我大幾歲,要是不在意自己的健康,幾十年之后,還真的會是我推著你。”
歪著腦袋,眼前浮現出幾十年后薄靳舟的樣子,被笑容點亮了眉眼致明。
嗓音溫,“讓我想想,我到時都推你去哪些地方,應該會是廣場,大爺大媽們都喜歡跳廣場舞,到時我就推著你去看他們跳,那些現在慕你這張臉的大媽們,到時看見你滿臉的皺紋,不知道還會不會一個個為你癡狂。 ”
“聲聲。”
薄靳舟手捂住林語聲的,“我覺得你是想把我推到廣場上,看著你跟那些別人跳廣場舞,對嗎?”
林語聲拿開他的手,笑容更加燦爛,“哎呀,這都被你猜到了,我老公太聰明怎麼辦?”
“不怎麼辦,這輩子都別有背著我,跟別的男人跳廣場舞的念頭,更不能有當著我的面,和別的男人跳廣場舞的想法。”
薄靳舟的手機鈴聲在這時響起。
林語聲隨口問,“是三叔到了嗎?”
“不是。”
薄靳舟剛才下樓之前,就給薄東海發了消息,告訴舒敏已經走了,讓他不用再來醫院。
“是阿淮。”
他接起,周淮的聲音傳來,“二哥,舒敏回醫院了。”
“沒什麼別的事吧?”
薄靳舟淡聲問。
周淮:“看起來,臉不太好,別的看不出什麼。”
手機上有消息發來。
薄靳舟看完,心好了一點,“沒事了,把你的人撤了吧,不用再跟著舒敏了。”
“啊,二哥,為什麼啊?”
周淮不解,“今天去醫院找你說什麼了?二哥,你不會對心了吧,我二嫂要是知道……”
“胡說八道什麼呢。”
薄靳舟板起臉斥道:“再挑撥我和你二嫂之間的關系,你信不信我給陸盼盼天天送十個八個男模。”
“二哥,我錯了,我錯了。”
林語聲瞪薄靳舟,警告他不許嚇唬人周淮。
掛了電話,薄靳舟把冬升發的消息容截圖扔給了周淮。
周淮又發過來一個小孩抱著哥哥大哭的表包。
小孩的臉,是他自己的漫臉。
哥哥的臉,則是用的薄靳舟的。
還生。
薄靳舟看得忍俊不。
林語聲的手機鈴聲也在這時響了起來。
一見是婉打來的,林語聲立即接起,婉告訴,家拾醒了。
“你在這兒再曬會兒太吧,家拾醒了,我先上去。”
“我跟你一起。”
乘電梯上樓時,薄靳舟告訴林語聲,“冬升在舒敏的手機里安裝了監聽件,反悔也不用害怕。”
“哦。”
林語聲點點頭,特殊事件特殊對待。
總好過舒敏幫著那些壞人去害人。
-
舒敏一回到醫院辦公室。
就見的辦公桌上放著一個快件。
拆開,是那個胡青蓮的資料。
年齡,高,型那些一眼瞟過,視線定在的各個所對應的資料上。
看完,舒敏的臉當即就白了一分。
抬頭了眼天花板上的監控,又低眸看著手里的資料。
著資料的手控制不住的輕。
暗自做了幾個深呼吸,才稍微平定一點。
從微信上給黃德仁發消息過去:【我桌上的資料是你讓人放的?】
手機那頭秒回。
【不錯,你邊有的是眼睛,不要妄想做些會把你自己推萬丈深淵的事。】
【我看不懂,這資料什麼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那些東西都是有主的,你做手的時候,要小心,不要弄壞了。】
【你們這樣,還能活嗎?】
【可以從一種活法變幾個活法,已經比大多數人幸運多了。】
幸運你媽。
【我從來沒干過這種事,我做不好,我覺得,你應該找像黃文斌那種有經驗的人,要不,你們把他弄出來吧,反正你們的背景那麼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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