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一聲慘響徹整個辦公室。
顧寧沒有停手,直接薅住莫的頭發,不停地朝桌上撞去。
下手有分寸,撞擊的額頭,不會有多大事,只會讓人痛罷了。
“顧寧,住手!”
袁景淮反應過來,立即抓住顧寧的手腕,他與王來一起合力把莫從手中解救出來,護在后。
隨后想要上前控制住發瘋的顧寧,不讓再做出偏激的事。
可是他還沒有近,就被顧寧一腳踢了上去。
袁景淮及時躲避。
與顧寧拉開一段距離后,一張臉沉得可怕,沉悶的怒氣隨之而來。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你這是殺人未遂!是犯法的,如果我報警,你今天就會被抓去吃牢飯,你以為我不敢嗎?”
顧寧拍拍手,看見莫額頭上紅腫的兩個大包,心格外舒暢。
“殺人未遂?我還要告你和秦蘭呢,要是昨晚我不在客廳,兩個孩子恐怕……我還沒有怎樣,你就開始不了了?痛不在自己上,怎麼能讓你同呢。”
袁景淮一時語塞。
他很想反駁,肯定不是他放蛇的。
但他反駁了就足以證明是母親做的。
盡管他相信母親不會做出傷害孩子的事,可一切證據指向就是他和母親。
袁景淮煩躁的撓撓頭,百口莫辯。
他看向莫,卻發現額頭上紅腫得厲害,眼睛通紅,極力忍著淚水。
心里閃過一抹心疼。
想起不顧生命將他護在后,又想到顧寧剛才抓住的頭發撞擊桌面。
像是突然找到了新的發泄口,袁景淮立即轉移了話題。
“我理解你的心,但是你也不能傷害啊,什麼都沒有做,你無辜傷害,難道不應該道歉嗎?
顧寧聽到這話都快氣笑了,指著莫。
“我給道歉?你眼瞎啊!幾次想害我,剛才那樣挑釁我,要逞英雄就給機會,怎麼?沒有那個能力逞強,反倒還怪我咯?你知不知道我上次在海市……”
“景淮,你不要為我說話,顧小姐心里有氣,就讓拿我出出氣吧,我明白,心里一直記恨著我,我就不該回到慶市出現在你們面前,你們鬧到如今這個地步,我也很難,我希你們能好好相,好好說話……”
莫及時打斷了顧寧的話,臉上又擺出那副任由顧寧打罵的樣子。
莫犧牲自我的神在袁景淮心上狠狠扎了一下,越來越覺得虧欠太多了。
“顧寧,我知道你對有很多誤會,你遇到不好的事,不能總是怪在頭上啊,你怎麼忍心去傷害一個善良的人,你恨我就沖我來,請你停止對的指控。”
袁景淮把莫拉到后護住,生怕顧寧會對手。
顧寧想飆臟話,話到邊又咽了回去。
這兩個渣渣不值得浪費口水。
本,說了也沒有任何意義。
袁景淮此刻就像一個被狐貍迷住的胚。
不醒的。
今天來的目的已經達到,就不和這對渣男賤計較了。
袁景淮后背被花瓶砸中,看他走路的姿勢,應該傷得不輕。
莫的頭也磕破了。
勾了勾,我現在要報警,告你們殺人未遂!
顧寧當著袁景淮的面撥打了報警電話,實名舉報秦蘭與袁景淮殺人未遂。
袁景淮氣得發抖,他越來越覺得顧寧有神病。
警察來的很快,袁景淮也很配合,他相信自己和母親都沒有做過傷害孩子的事。
所以很配合的上了警車去警局接調查。
顧寧作為報案者也一起去了警局。
另一邊,當秦蘭看見兩名穿制服的警察出現在門外時,一臉懵。
其中一名警察走上前嚴肅地問道:“請問秦蘭士在家嗎?”
秦蘭兩眼一黑,差點沒站穩。
警察找做什麼?
快速在腦海里想了了一圈。
自己沒有做犯法的事啊!
頂多就是和小姐妹們一起打打牌消遣一下,但金額都不大。
在慶市,從小到老,誰不玩牌啊,這是正常娛樂。
警察連這個都要管?
盡管自己是豪門太太,平時也豪橫慣了,但這會看見警察,心里還是忍不住發怵。
就像學生見到老師一樣,總有一種做了錯事被抓包的覺。
秦蘭心里莫名發慌,只有犯了事警察才會找上來,誰家清白之,警察來找啊!
想到這里,秦蘭更加不敢開口了。
“請問秦蘭士在家嗎?”見杵在門口沒有答話,警察帶著幾分凜然之氣,又沉聲問了一遍。
或是被警察的氣勢給震住了,秦蘭穩了穩心神,斂去眼底的慌,故作鎮定地問,“我就是,請問你們找我有什麼事?”
民警掏出證件,“我們是慶市公安局的,有人實名舉報你故意放蛇試圖傷害他人,我們需要請你配合調查。”
“什麼意思?警察同志,你能說明白一點嗎?我聽不懂。”秦蘭是真的沒有聽懂。
民警把事簡單說了一遍。
聞言,秦蘭不安地抓了抓手,下意識否定。
“我沒有,我怎麼可能害我的親孫子孫呢?你們是不是搞錯了?萬一那些蛇是從別的地方跑來的呢?”
民警一副公事公辦的口吻,“我們看過監控,那些蛇確定是從你們送的禮品袋中爬出來的,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秦蘭頓時嚇得雙一,子靠在了門上。
到了警局,秦蘭仔仔細細說出購買服的過程,還有經過哪些人的手。
孩子們的服都是秦蘭負責買的。
袁景淮負責買玩。
而袁景淮并沒有親自去買玩,他公司那麼忙,本就沒有時間去挑選玩。
他也不知道小孩子喜歡什麼玩,所以這事他就給王來去辦的。
此時,王來也在警局做好了口供。
警方也去顧寧家里調查過,在玩里放蛇不太可能,因為那些玩都是封好了的。
但那些禮品袋中的服就不一樣了。
裝服的袋子都沒有封,有的還是敞口。
所以蛇一定是與服一起裝在了袋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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