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許淳一臉得意,就像是干了好事兒等著皇上賞賜,結果皇上一個白眼翻出來,笑容里都帶著殺氣了,“你犯得著把我說那樣嗎?”
“那我說的也都是實話。”
許淳說,“以前您對寧小姐來說是特殊的,因為你和互相都有標記,現在不一樣了,寧小姐大腦重啟了不記得你了,過去談得再要死要活那都沒轍,得從零開始。”
紀徊面無表地看著他,“繼續說。”
許淳一臉勢在必得地說,“所以關于你的一切也要重新開始了啊,紀總,這對你來說有好有壞,但是總的來說還是優勢稍微多一些。”
紀徊瞇了瞇眼睛,“嗯?”
“你還沒聽懂嗎?”
許淳兩手撐在桌子上,湊到了紀徊的面前,一個字一個字地說,“意清零了,自然代表著你要重新開始追了啊!追,懂嗎?就是那種追求孩子喜歡的那種,追!”
追這個字從紀徊的左耳貫穿到右耳,紀徊愣了愣,他說,“像我……高中那樣?”
“你高中就追過寧小姐了?”
許淳倒是沒聽說過這段往事,比較意外,他了下說,“不過你高中肯定不是認真追的,估計玩咖質比較重。”
“……”不是,這許淳是開掛了嗎?
許淳豎起一手指說,“對于寧小姐來說,這是人生重啟的時刻,但是對于你來說也是。過去的就當過去了,紀總。你一直割舍不掉那些羈絆的話,就只會被困住,到時候荊棘纏,是無法分出力量來別人的。”
荊棘纏。
好切的詞語,紀徊被許淳這番話說得有些恍惚。
“你的潛意識里一直默認你和寧緋是無法切割的一部分,是一個整,所以這會讓你特別痛苦,而痛苦會導致你失去冷靜的判斷。”
許淳停頓了一下,用一種意味深長的眼神看著紀徊,循循善道,“你和寧緋之間的羈絆太沉了,你舍不得丟掉那些羈絆從頭再來。是不是代表著,其實那些過去,是你為數不多的,幸福的時呢?”
明明恨寧緋恨得要死,認為是撈,但是偏偏那段時間,是紀徊為數不多的,可以為自己的時間。
有寧緋陪伴著的時候,他才可以做自己。
“所以你舍不得。”
許淳道,“你就是舍不得拋棄這段過去,才會被拖累了一直反復拉扯。越是舍不得,就越會對產生……恨意。如果要重新開始,那些東西也當不作數了吧。”
不作數了嗎?
紀徊竟然猶豫了一下,第一次問自己做不做得到。
“你把這些東西看得比命還重,但是不拋棄這些就沒有辦法改變和前行。”
許淳低語,“改變是劇痛的,紀總,你有這個覺悟嗎?”
一切清零,重新開始的覺悟嗎?
那些刀山火海,那些腥風雨,和寧緋兩顆傷痕累累的心互相在一起脈搏的日子,拋棄掉嗎?
紀徊的結上下了。
“希你可以想清楚,我去預定餐廳了紀總。這一次大家的起跑線都是一樣的,甚至算是寧緋小姐給你機會了,因為如果沒有失憶,沒有忘記那些,你和重新在一起的幾率就是零。不是幾乎為零,是絕對為零。”
紀徊整個人都震了震。
許淳拍了拍紀徊的肩膀,從辦公室走了出去。
******
這天下午,寧緋重新回到了N工作室,推開門的那一刻,邊上響起兩下紙筒禮炮的聲音,禮花洋洋灑灑落了一地。
寧緋驚喜又茫然,邊上一個小姑娘沖上來一把拉住,“老板!你回來啦!”
“老板你怎麼臉又比以前白了。”
“老板我好想你啊!!!”
“聽說你去國外遇到危險了,還好你平安回來了。”
寧緋還來不及辨認自己這群員工,他們就已經嘰嘰喳喳圍著到了工位上,“你不在的每一天我們都幫你桌子和澆花,就盼著你來呢!”
“是啊,老板,你終于回來了,馬上要開新品發布會了,你不回來,我們群龍無首哇!”
那小姑娘眼看都要摟著寧緋哭出來了,寧緋登時就有些心疼,“好了好了,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你不在這段時間,因努斯大哥都要忙得猝死了。”
“是啊是啊,老板,你得給因努斯加工資。”
加,必須加。寧緋隔著人群遙遙了不遠的因努斯一眼,后者笑著舉了個大拇指表示小菜一碟,寧緋激地點點頭,隨后道,“方便把資料給我嗎?”
“我們都準備好了。”
一邊的員工出來兩大疊資料,“因努斯大哥說你記憶出現了些許問題,所以可能不太會記得我們,我就把我們的簡歷也放在里面啦,老板,你就當重新認識我們一次吧!”
聽到這些,寧緋眼眶微紅,接過他們手里的文件,沉重厚實,不覺得繁雜,只覺得高興。
回到這里才有實。
“好了,老板,你進去忙吧,有事隨時喊我們。”
員工眨眨眼睛,將寧緋推進了辦公室,“對了,前臺有你當初給我們買的很貴的咖啡,你記得喝哦!”
******
令寧緋驚異的是,發現這些資料一旦被拿在手里被閱讀了以后,那些過去和工作相關的記憶就像是被一層層打開了,自從腦子里跳出來。
開會講了什麼,電子繪圖有什麼要修改的,哪家工廠代工最靠譜,所有的事都在腦子里回放,并且像是有意識似的,回放的時候都刻意避開了一個人的存在。
紀徊。
寧緋的大腦突然就接收到了大量的信息沖擊,坐在座位上恍惚,隔了好久猛地發現自己的腦子有點針對紀徊了,意識到這個想法以后寧緋自己都拖著額頭低笑了一下。
你過去到底對我做了什麼啊。
能讓我的本能這樣防備回想起你。
搖了搖頭,寧緋將心思放回到了工作上,看了一眼邊上的日歷,新品發布會就在這幾天,得快點將狀態調整上來。
晚上下班的點,寧緋還沒走出辦公室,紀徊的車就已經停在了大樓下面,打卡出門,因努斯跟在后,像是回到了過去,雷厲風行又干脆利落的寧總回歸了。
結果走到樓下,寧總的高跟鞋一剎,因努斯抬頭看去的時候,見一張白皙的俊臉。
“啊紀徊……”因努斯咽了咽口水,湊到寧緋耳邊說,“這個紀徊就是那個——”
“我知道,我聽別人給我提過一點。”
寧緋點點頭,“你今天可以先回去。”
因努斯說,“你沒事吧?我怕你一個人遇到什麼事。”
“沒事。”寧緋說,“是我答應了紀徊要晚上一起吃飯的。”
因努斯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真的假的,你能答應紀徊一起吃飯嗎?”
這不是太打西邊出來了嗎?
寧緋卻狡黠地笑了笑,“是啊,是他的助理許淳打電話聯系我的。”
“哦,許淳是個不錯的人,能。”
因努斯對于許淳這個人倒是有所耳聞,是個很能干的助理,聽說早早就從名牌大學畢業了,天賦過人。
“也好。許淳的面子給了,以后萬一他去別的更大的公司當高管,還能幫到你。”
因努斯笑著對寧緋說,“那我送你上車。”
紀徊的勞斯萊斯停在外面,看見寧緋走出來的時候,男人從駕駛座下來,主給寧緋開門。
寧緋今天穿著一漂亮的小西裝,踩著一雙高跟鞋,看得紀徊眼心。
坐進了后排,副駕駛座的許淳回頭來看寧緋,“鐺鐺鐺!驚喜吧!”
寧緋樂了,“許助理也在啊。”
“是啊,蹭你的面子來的。”許淳也跟著笑,“要不紀總肯定不帶上我,不過還好是我向你發起邀請,他就是嫌我煩也沒辦法,得把我帶上。你倆到時候吃飯把我當吉祥就好了。”
紀徊回到前排開車,“你能不能別那麼嘰嘰喳喳?”
“紀總您這就嫌我煩了哇,我替你辦事的時候怎麼不見你夸我。”許淳在前面頂,“我要是不在,寧小姐上了你這車,你倆就是沉默,得虧有我在調節氣氛,你還不著樂。”
紀徊咬牙切齒地呵呵笑。
寧緋還覺得稀奇的,這許淳就是膽子大,能這麼跟紀徊頂,想來他工作能力應該是特別牛了。
一路開車到了那家高級餐廳樓下,寧緋愣住了。
見到寧緋錯愕,許淳撓了撓頭,“怎麼,是這家餐廳你不喜歡嗎?”
寧緋皺著眉思索了一會,“不是的,就是有一種奇怪的覺,算了,進去吧。”
這家餐廳是這座城市第一家拿下米其林三星的經典老牌,這麼多年過去了一直保持著頂尖的廚藝水準和服務態度,甚至快要為某種政治符號,只要是招待海外客人或者是各種級別的大領導,都會來這里擺宴。
寧緋看著餐廳,嘟囔了一句,“我以前是不是來過啊。”
紀徊聽見了,微微攥了攥手指。
說實話,許淳選這家的時候他也有點意外,但他沒有告訴許淳,其實很早以前他就帶著寧緋來這里吃過。
如今故地重游,大家都已經不再是過去那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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