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年后。
殷慕嘉把畢業作品隨便往國的平津攝影節投了一下,沒想到竟被選參展了。
所以,得以在正式畢業之前的兩個月提前回國。
殷慕嘉拉著行李箱,邊往機場出站口走邊拿著手機給匡野打電話,“我馬上出來了,你到了沒有?”
電話那頭:“等了你一個世紀了,快點,再不出來我走了?”
殷慕嘉:“飛機晚點了,你要敢走,我立馬跟學校申請留校讀研,讓你再等三年。”
隔著電話,殷慕嘉都能聽到匡野在那頭咬牙切齒之后,最后把聲音放,“快點,快想死你了。”
其實兩周前,匡野才剛去倫敦看了。
這兩年,最長不超過一個月,匡野就飛到倫敦去看一次。
最近一年,匡野的安保公司逐漸走上正軌,各類業務日漸繁忙起來,有時候實在忙得分-乏走不開,殷慕嘉便主飛過來找他。
但短暫的相聚總是不足以緩解長久的想念,也興許是之前被管束得太厲害,現在兩人不管時隔多久不見,再見面時,還跟之前一樣分秒必爭,罷不能的。
殷慕嘉把手機塞回包里,剛走出出站口,一眼看到的不是匡野,而是那道醒目到扎眼的橫幅,上面寫著,【熱烈歡迎著名青年攝影家殷慕嘉小姐歸國。】
這橫幅實在太惹眼,幾乎每個從出站口出來的人都能看到,當然也能看到站在橫幅后面眼盯著出站口,皺著眉頭等得一臉不耐煩的男人,細看橫幅后面,他手里還捧著束鮮花。
明明長著一張又酷又拽的臉,卻竟干些傻乎乎的事,殷慕嘉心里又暖又想笑他,好傻呀,可好喜歡。
飛機晚點了將近兩個小時,殷慕嘉不知道他站在這里等了多久,把行李箱扔給后保鏢,幾乎小跑著從通道里繞出來,徑直沖到匡野上。
沖勁太大,匡野一手摟著一手拿開花,往后退了兩步站穩,“怎麼回事,這麼慢?”
殷慕嘉不顧旁邊替他拉橫幅的幾個兄弟,踮起腳來就親了他一口安,“我也不想,飛機延誤了,你等多久了?”
匡野恨恨道:“真得攢錢買個私人飛機。”
殷慕嘉抬起眼來,打量著他,緩緩勾,打趣道:“喲,幾日不見,匡總的口氣是越來越大了。”
匡野嗤笑,“這就大了?你是不是低估哥的實力?你信不信改天就買架直升機送你,專門接送你去各大電影節參展。”
匡野的確不是說大話,以他目前公司的發展勢頭來看,再過兩年十架私人飛機也能買得起。
殷慕嘉一臉佩服和拜的表看著匡野,“信,當然信,我野哥是誰啊,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你干不的事。”
匡野低頭著的臉,旁若無人地狠狠親了兩口,接著攬著往外走,“走,回家。”
殷慕嘉這次回來沒回殷家老宅,直接跟著匡野去了他那里,兩人在家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地整整膩歪了一周。
一周后,匡野專門請了國最專業的布展團隊幫殷慕嘉安排參展事宜,這是殷慕嘉初出茅廬第一次作品面世,為表重視,殷東帶著大家組團陪著一起去參加了這次攝影節,憾的是匡野這邊公司臨時有事,實在走不開,沒能一起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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