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山上好熱鬧啊。」
手裡拽著克伯,白眺著雪山的方向,忍不住吐槽道。
好傢夥......
銀、騙騙花、沙貓貓、迪盧克、阿貝多、可莉......
這是在開大會嗎?
如果不是都已經到了晨曦酒莊,他絕對會第一時間過去湊熱鬧。
沒錯,經過半天的跋涉以後,他已經來到了晨曦酒莊附近。
至於他手裡的克伯......
雖然那璃月的傳統服飾已經被燒毀,不能繼續穿了,不過白還是好心的從塵歌壺裡取出了一件服,給穿到了上。
玩歸玩、鬧歸鬧,不能拿人家的貞潔開玩笑。
還未走到晨曦酒莊的範圍,那種葡萄獨有的香氣就隨風飄了過來。
大老遠白就看到一個人站在那裡,應該是等候多時了。
而這個人也是他的老人——凱亞。
「貴客登門,有失遠迎,還見諒。」
本來他準備了一肚子的歡迎語,最終那些話全都被他否決,短為了這麼簡短的一句話。
不過更加讓他覺得奇怪的,是被白拽在手裡的那個人。
從手下的彙報來看,這個人一路上都被他這麼拖著,從璃月一直拖到了這裡。
如果是普通人的話,臉上估計已經變得模糊,骨頭都磨平了。
但不經意間的一瞄,凱亞卻看到臉上並沒有什麼大礙,只是看起來髒了一點兒。
這是什麼神人啊,臉皮也太厚了一點兒吧。
「迪盧克不在?」
看了看凱亞後的酒莊,白明知故問道。
他是真沒想到,自己的到來,居然再次促了兩兄弟的和解。
自己也算是功德無量了吧?
「他去做生意了,短時間恐怕回不來,所以只能我過來招待你。」
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凱亞回答道。
其實他自己也知道,迪盧克那邊的況不一定要比他這裡好。
不然對方也不會像託孤一樣,將晨曦酒莊拜託給他了。
如果他的義兄真的在山上回不來,那麼晨曦酒莊的主人大概率是他凱亞了。
嘖......雖然他也想合法的擁有這座莊園,但絕對不是以這種方式啊。
「都忙,忙點好啊。」
白嘆了一聲,拽著克伯進了酒莊裡。
後者腦殼在臺階上的聲音,不讓凱亞又多看了幾眼。
終於,他實在是忍不住了,便開口詢問道。
「這位.......該怎麼稱呼?」
他本來是想稱對方為小姑娘的,但這麼一看......好像也不是小姑娘那麼簡單。
果然白邊就沒有一個普通人啊。
「你說啊,是克伯,就我們至冬的那個外。」
將手裡的克伯提了起來,白指了指那張髒兮兮的小臉,出聲介紹道。
藏的份?有那個必要嗎?
「啊?克伯?」
凱亞看了看被白提起來的小姑娘,又看了看白,臉上滿是質疑。
如果說整個蒙德誰最悉克伯的話,凱亞是毋庸置疑的。
當初克伯來蒙德時,他還不是騎兵隊長,而是一名庶務。
每次克伯過來,基本上都是他過去接待的,即便有幾次不是他負責接待,也全程在旁邊陪同著。
現在白跟他說,這個就算在地上拖了一路,也能看出頗有姿的小姑娘居然是那個八字鬍猥瑣男?
他會相信才怪!
再說了,如果迪盧克那邊的報沒問題的話,克伯好像早就死了吧?
難不是那傢伙的投胎?
投胎的話,就更離譜了吧?
「怎麼,不相信?」
瞥了一眼旁邊的凱亞,白笑道。
不相信就對了,如果你相信的話,我還會這麼說?
還記得剛才怎麼說的嗎?沒有藏的必要啊。
「倒也不是不相信,只是......」
此時此刻,縱然是曾經涉獵過外事宜的凱亞,也不知道該怎麼去回答對方。
他的那些外手段和外話語,只能在同等地位下生效。
執行這個級別的話......拿出來本起不到任何的作用,有時反而會起到反作用。
尤其是應對白的時候。
這小子特別會鑽空子,也許你只是和他客氣一下,但他卻會不跟你客氣。
這也是他一直十分頭疼的原因之一。
「好吧,其實是逗你玩的。」
看著凱亞那種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些啥的表現,白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
聽了他的話,凱亞這才鬆了一口氣。
果然,白這傢伙......
「其實是水神來著。」
凱亞:「......」
果然,白無論說什麼,都不能當真。
還水神?!
如果真是水神,怎麼可能會被白這麼拖著一條從璃月跑到......
等一下!
想到這裡,凱亞微微一愣,看向了那個有著一頭水藍頭髮的小姑娘。
一路從璃月拖到蒙德?!
這麼遠的距離,別說是人了,就算是魔都遭不住吧?
難不真的是......?
就算不是,份也必然是某些超然的存在。
不管是什麼人,現在的況顯然已經超出了他們的預料。
「凱亞爺,白先生,還有這位......呃。」
僕長德琳也算是白的老人了,沒有【應對白急預案小組】的濾鏡,應對起對方也算是得心應手。
但看到對方手裡拖著的那個人時,縱使是業務能力極強的,也愣了一下神。
整個蒙德看到這一幕不會愣神的,估計也沒幾個吧?
「你克伯就行,剛好一路顛簸讓沾了滿塵土,就拜託你們幫忙清理一下,順便換一套乾淨服。」
白手中一甩,像是丟出一個布娃娃一樣,將克伯丟給了德琳。
好在克伯現在的材比較小,唯一說得上重的也就那把洋傘,不然德琳還真不一定能抱得。
「好......好的,我們一定會幫這名......小姐清理乾淨的。」
德琳看了一眼旁邊的凱亞,給出了一個問詢的表。
凱亞微微點了點頭,示意照辦就行。
現在最重要的,反倒不是搞清楚白的來意,而是安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