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宴過後,白就回到了凱亞給他安排的房間。
雖然不是之前騎士王時住過的屋子,但豪華程度卻也不遑多讓。
或者說......他這一次,要比之前任何一次住的都要豪華的多。
簡單的洗了個澡,白躺在了的大床上,的睡起了午覺。
他知道,自己若是在這個時候睡著的話,凱亞大概率是閑不下來的。
但他不就是要讓對方閑不下來嗎?不然為啥要選擇在這個時候睡覺呢?
「凱亞爺。」
臺上,本來去安置克伯的僕長德琳悄悄從門口出現,來到了凱亞的邊。
「況如何?琴那邊有回應嗎?」
凱亞看了一眼蒙德城的方向,出聲詢問道。
剛才德琳看似是去幫克伯進行了簡單的清潔工作,實際上還空讓人去了一趟蒙德城,送了一封信。
除了簡單的彙報了這邊的況以外,順便還把克伯的況附送了過去。
儘管白已經披(lu)了對方的份,但無論是克伯這個名字,還是水神這個份,他們都不是很認同。
「已經有了。」
確定白沒有在這裡以後,德琳取出了琴的回信,遞給了凱亞。
凱亞將信件拆開,迅速的瀏覽了一番。
信的開頭,琴先是表示了對凱亞的問候與支持,並且著重說明了如果扛不住的話,可以將白給放進來,會儘可能進行兜底的。
至於克伯的事......並沒有查到有用的信息,或許等迪盧克回來以後才能知道。
「迪盧克回來以後......」
看到這句話,凱亞頓時皺起了眉頭。
琴的這句話,說明他的那位義兄至今都還未從雪山上下來。
以對方的效率,不可能會這麼慢才對,這說明對方絕對遇到了什麼事。
「迪盧克啊迪盧克,這麼大個莊園,打理起來可是很麻煩的,你可是知道我最討厭麻煩事兒了。」
收起了信件,凱亞看向了雪山的方向嘆息道。
果然比起凱亞老爺,他還是更喜歡凱亞爺這個稱呼。
德琳站在旁邊,倒是並沒有流出什麼特別的緒,「凱亞爺,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主要是在決定上山以後,迪盧克就已經向莊園的每一個人待了這件事。
他們都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先照顧好我們的貴客,在迪盧克完任務之前,一定要看好他。至不要讓他那麼快進城,就算是把酒窖里積攢的好東西全用了,也要擋住他.......如果我的義兄追責的話,讓他直接找我就行。」
「是,凱亞爺。」
行了一禮后,德琳便忙著繼續安排克伯的事。
至於凱亞,他已經在考慮該用什麼方法繼續拖著白了。
......
「有必要背那麼多嗎?」
龍脊雪山上,阿貝多看著銀一瓶一瓶往背包里塞著藥劑,忍不住出聲詢問道。
從對方那老練的手法,以及堪比塔科夫的空間摺疊來看,以前可沒干類似的事。
「嗯。」
銀只是簡單的嗯了一聲,手裡卻沒有閑下來,依舊往包里塞著。
得虧這包是特製的,換普通的背包......怕不是要被。
「那他怎麼辦?要我幫忙帶回城裡去嗎?」
見銀沒有聽從自己意見的意思,阿貝多嘆了一口氣的同時,看向了旁邊的迪盧克。
別看沙貓貓老是糾纏他,但他高冷的就像是一隻貓,沒有理對方的意思。
「不用了,我帶著就行。」
將背包扣好,試著背到了自己的上,銀說道。
把迪盧克變貓,可不僅僅只是為了捉弄對方那麼簡單,還有大用。
當收拾好一切,騙騙花已經背著一個比的還要再大一倍的背包,在口等候多時了。
沙貓貓就像是嫌背的包不夠大,還特意趴在背包上,像一隻招財貓一樣瞇著眼笑。
你問笑啥?有伴了唄。
可惜他的這位賢弟不是很懂事兒,變貓以後臭屁的不得了,了很多樂趣。
「樣本我最近會過去取的,你盡量不要靠近它,在山下等著就好。」
哪怕是出了山,阿貝多也沒忘記再囑咐銀一番。
最近杜林的心臟只是簡單出現了活,但要多久才能氣候,只靠他們手中的樣本是研究不出來什麼的。
要多次採樣進行比對,才能得到一個確切的數據。
採樣的過程說不上有多兇險,但考慮到銀和杜林的關係,阿貝多決定自己親自前往。
銀可不僅僅是白的寶貝疙瘩,也是他心中的「妹妹」。
那是和可莉不一樣,獨屬於緣方面的親。
他可不想讓銀去涉險。
這也是迪盧克明確表示要讓銀下山以後,他沒有直接出言拒絕的原因之一。
如果杜林真有復甦的可能,那麼從它肚子里跑出來的銀,絕對是它的首要目標。
前些日子銀邀請他上山的時候,只是說找他幫忙,並沒有明確說明是和杜林有關,不然他就不帶可莉了。
考慮到可莉的況,他也沒敢去驚杜林的心臟,否則他本不會等到大家下山以後才手,而是直接去化驗了。
銀這裡的設備,可一點兒都不比他那裡的差,甚至還比他的要好。
不過到了他們這個級別,設備的好壞已經不重要,哪怕是一套最基礎的設備,他們也能做出最高級的藥劑。
「到時候再說。」
銀並沒有直接答應阿貝多,而是給出了一個略顯模稜兩可的回答。
會把阿貝多上來,更多是想證實一下杜林的活是不是的誤判。
畢竟這玩意兒要是活了的話......可是會產生不得了的後果。
但如何去理杜林的事件,並不是很想聽從對方的安排。
可別忘了,也是有人罩著的。
銀打算先聽聽白的建議,再決定如何行事。
到時候是主將其喚醒,還是讓對方永久的沉眠,對而言都不是事兒。
就算不小心把事搞砸了,也還有個白給兜底呢。
也許這個名字讓人覺得恐懼,但卻會讓覺得十分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