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伍昊提前在這里等候。
看著江言蓁下車,他直接走上前遞給證件,說道:“現在還有15分鐘,玉雕作品已經送到里面,江小姐直接過去驗證份就行。不過,剛剛傅汐月聯合其他選手想要鬧大這件事,您不要理會。”
“好,謝謝。”
江言蓁點點頭,的腳步往前走了幾步,又回頭向車里的霍司珩。
“等會結束了這里的事,霍先生記得等我。”
“嗯,我記得,這次不會再失約了。”
霍司珩要履行和的約定。
看著江言蓁走遠,他也在車里換上一套新的西裝。
就在兩人到達現場前,比賽場地正在因為時間延后的事而起了爭執。
本來正常的流程是比賽選手確認作品后,現場的記者也會有采訪拍照的環節。
不過,伍昊來到這里,以節目組宣傳的流程加起來,讓記者也因為有電視臺主播的參與而有新的話題。
現場還有霍家準備的休息下午茶,所有的事都在不聲的拖延時間。
但是,只有傅汐月最不甘心找到主辦方鬧事。
“我們到底還要等多久?就沒有人能問問霍總什麼時候到嗎?如果他有事要忙來不了,那也要正常截止確認的時間,怎麼能因為霍總的原因而讓其他沒有到場的選手有延后的時間呢。”
傅汐月不想被別人說自己是故意針對江言蓁,一直都沒有提起的名字。
不過,眼神里的著急,是忍不住想要向宋如曦提醒。
宋如曦也知道這是最好的機會,故作公平的說道:“為了其他選手,我也覺得主辦方的態度不能這樣模糊。現在還有最后十分鐘,我覺得應該要開始為作品選編號,所有沒有到場或是棄賽的選手也就沒有機會。”
“但是霍總還沒有到……”
“霍總是投資方,和比賽選手沒有關系,我們還是先走截止流程吧。”
宋如曦也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方出面阻斷最后時間。
這件事,早就知道,也不知道傅家想了什麼辦法真的讓江言蓁沒辦法到場。
現在只要霍司珩也趕不上的話,就算是霍家,也不可能改變方的時間。
一時間,其他選手到傅汐月的影響,都想要聯名想要施。
畢竟對他們來說,江言蓁也是最大的競爭對手。
比賽自然是一個算一個。
周君琴幾次想要阻攔,只要開口為江言蓁說什麼,就會被指控為了自己的徒弟偏私。
“不是還有最后十分鐘嗎?”
倏地,傅景州坐在這里緩緩開口,他的份也是代表傅家的投資方。
“等十分鐘后再截止,你們在這里鬧事,更顯得自己沒有本事。”
如果他不在,那麼代表傅家的就可能是傅汐月,或者是不方便出面的衛婉清。
現在傅景州留在這里,就是想要能以別人不能質疑他代表傅家的份,至能幫到江言蓁爭取到最后的時間。
“傅總說得對,我們再等十分鐘。”
主辦方找到臺階下來,心安理得能得到霍家的宣傳安排。
“哥哥剛剛這句話是在說我嗎?”
傅汐月心里很難過,明明父母都說要幫奪冠,怎麼到哥哥這里,他就親疏有別的選擇了江言蓁。
一時間,連和宋如曦都不好再說什麼。
就在這個時候,門口傳來有些議論的聲音。
漸漸的大家的視線過去,就看到江言蓁穿著一套杏的襯搭配半,長發卷著好看的波浪,致的妝容不見任何狼狽。
進門的時候,檢驗過自己比賽選手的工作證,帶著作品來了。
這一眼,周君琴終于看到趕到,心里的石頭也放下來了。
傅汐月和其他選手看到的出現都如臨大敵。
因為區域分開了,封律是嘉賓,坐在那邊的位置看著。
江言蓁好不容易趕到這里,周圍這麼多復雜的視線,都沒有在意,便開始帶著玉雕作品確認版權。
這時候,傅景州從座位站起,炙熱的目盯著是觀察有沒有傷。
宋如曦捕捉到他的眼神,暗暗咬著,莫名的不爽。
正常的流程是主辦方和幾位評委共同來確認選手帶來的作品。
江言蓁的知名度,伴隨的貌,更容易在記者的鏡頭里被捕捉。
“不知道帶來的是什麼作品。”
“之前聽說負責了霍家和文化部的非項目,還說是周教授的徒弟,但是都只是份而沒有代表的作品。”
“江家當年是珠寶大王,江言蓁應該也是有能力的吧?”
“你是說用假珠寶還倒賣到海外的江家?呵,現在哪里還有江家的地位。”
周圍都是褒貶不一的態度,但是都是很關注江言蓁的作品。
“這是我的作品,以及獨家版權的證明。”
江言蓁在展示玉雕作品的時候,這件作品已經完到百分之八十。
在玻璃罩的保護下,玉雕通栩栩如生,下面的底座還是非常致的漆雕花。
相比其他選手都選擇鉆石和火彩或是珍珠和水晶,玉原石的難度顯然更大。
“我的天啊,這麼大塊玉石,原材料都非常昂貴稀有吧。”
“我記得有一家公司曾經展出過玉原石,但是并沒有公開拍賣出售,肯定是提前就被名家收藏了。但是玉石怎麼會到江言蓁的手里,還被完度這麼高的準備玉雕松柏?難道這已經是定制的作品了?”
“我記得江向當年最厲害的就是玉雕,他的作品到現在都是有價無市,沒想到江言蓁也是青出于藍。”
此刻,所有人都在關注這件還沒有完的玉雕作品。
對江言蓁的討論度,也涉及到江家,或許最開始都是帶著質疑。
但是現在,玉雕作品就在這里,這是江家無聲的證明。
江言蓁在版權確認后,看到玉雕署名作品寫著自己的名字,有一種很強烈的歸屬。
然而,相比知的傅景州和宋如曦,都是意料之中的震驚。
傅汐月和封律的反應,就更是猝不及防的張起來了。
“怎麼可能……這就是江言蓁的作品?”
“比起這件玉雕作品,最可怕的是江言蓁的作品已經有預定買家了,而且絕對不會是普通人。”
就在大家都在議論的時候,外面的靜更大了。
“是霍二來了。”
“霍總來了。”
聽到霍司珩的名字,所有人的視線都過去。
只見他西裝筆的高大軀卓越優雅,盡管他走進來的時候,并沒有和江言蓁有明顯的眼神流,距離也沒有太近。
但是,兩人之間這種微妙的巧合就像是被破的窗戶紙。
“這不對勁吧,霍總和江言蓁同時遲到,又前后只間隔幾分鐘的時間一起來到現場,他們之間……有點不尋常的關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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