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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戀責罰》 第170章 大鬧顧家,撕破臉皮!

“我從他上學到了很多東西。”

妮妮看著天上的星星,釋懷地笑了笑,“甚至學會了怎麼判斷男人。”

許祺是一個特別冷漠又特別追求效率的人,他很深,跟前友談了很久,分手后依然念念不忘。不過許祺也很薄,畢竟能在分手后又包養了別的人。

“但是許祺有一個優點,當然這可能是他與生俱來的能力,只是對我來說算優點了。”

妮妮深呼吸一口氣,“他不會撒謊。”

“……”

怎麼跟紀徊一樣。

這個念頭從寧緋腦海里跳出來了。

“因為他出太好了,所以他沒有需要撒謊或者是找借口的場合,一般都是別人想方設法接近他,所以他……比較坦然?”

妮妮打了個比方說,“比如我會發現他上多了的頭發呀,我會問他是不是去見別的孩子了,他會說是的。”

“比如我說是不是我倆這樣,不算談啊。”

“他會說是的。”

“比如我說,你要結婚的話,會不會拋棄我。”

“他也會說是的。”

項茗很快將話給接上去了,“因為他不需要在乎別人的。你說的這個他不會撒謊,不如描述他無需考慮別人,所以懶得瞞。”

“是。”妮妮點點頭,“年時期上這樣年輕有錢還帥的男人,不過分吧?”

寧緋笑著的手,“不過分。”

誰年輕時候沒啊過幾個人渣呢。何況妮妮這得撕心裂肺的,也算是增加人生驗了。

“我多喜歡他呀,所以我覺得這沒什麼,而且我從他上見了很多世面,多了很多新的見識。”妮妮回想起來還都是許祺的好,“我真的不怨他,因為我沒有不甘心或者憾的。難道我真的能和他結婚嗎,這是不可能的,那麼恰當的時機到了,我就應該和他分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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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祺沒有虧待過妮妮,對于妮妮來說,他就像是的救命稻草。

最難的那幾年,許祺拉著的手熬過來了,如今也該送別許祺。

“沒什麼好責怪的,他一開始就明說了的。”妮妮道,“我是知道了結局但還是選擇了走這條路,只是走到了分岔路口所以分開了。”

“但是如果真的一點期待都沒有的話,不會把自己朝著那個方向整容吧。”

寧緋有些心疼地看著妮妮,“你只是……知道自己和他的差距太大了,可能不是臉的關系,所以你最后還是決定放下了。”

努力過,付出過,結局既然已經注定了的話,那就這樣戛然而止,也算不錯。

“所以那天校友會上,你看見許祺了?”

“嗯。”妮妮說,“我沒想到會看見他。”

“有錢人也許都是一個圈子的。”

寧緋低嘆了一聲,“他有認出你嗎?”

“……”應該沒有吧,妮妮在和他分開以后把臉上填充的假能取下來的都取下來了,也算是重新找回原來的自己了。

所以……許祺應該認不出來

妮妮搖了搖頭,“他印象最深刻的應該是最像他前友那個版本的我,那個是我整了好幾次以后的版本了,和最初的有點變化了,他不讓我眼睛,可能眼睛是最像的。”

“過幾天宣傳你當代言人,也許他還會看見廣告。”

寧緋笑著說,“我問你一句,我們的產品好用還是他好用?”

妮妮臉都紅了,“都好用的!但是從持續時間來說肯定是小玩更好用!”

寧緋湊近說,“代言費不便宜哦,你以后千萬別翻車。”

“那你們產品最好也別翻車哦。”妮妮單手叉腰,“咱們的合作要一直天長地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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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妮要為N的人健康代言人的時候,整個顧家上下都瘋了。

尤其是顧清風,他到現在還在看醫生來治療自己的痿,一聽見妮妮要去給兩用品做代言,就像是被踩了尾的貓似的,直接拍案而起,“你當老子是死了啊?”

妮妮第一次看見顧清風暴怒的樣子,在那之前顧清風特別能裝,裝得跟溫文爾雅的君子一樣,現在妮妮明白了寧緋里那句越不行的男人越會裝的含義,原來紀徊他們,是不需要裝。

顧清風將茶幾上的東西都退到了地上,對妮妮說,“你給我把這個代言辭了。”

妮妮搖著頭說,“可這是我自己的事業。”

“事業?你一個小三上位的還說起事業來了,你搞不搞笑!”

顧清風這話跟刀子似的到了妮妮的心口上,張了張要說話,最后卻什麼都說不上來。

“你以為你是怎麼能嫁進顧家的?來了顧家一直都裝賢惠是吧,現在有錢拿了就不管顧家的面,去代言什麼——”

顧清風將簽約合同拿起來念了一遍,摔在了妮妮的臉上,“人用品的代言!你瘋了啊!要不要臉,懂廉恥嗎你!”

妮妮一時恍惚,“這有什麼不知廉恥的?”

“你一個人用人用品,不怕別人說你——”顧清風咬牙切齒把那個詞語說出來了,“!你不怕別人說你嗎!”

“用人用品就是?”妮妮聽不得顧清風這樣說,就像是全盤否定了,以及另外一群斗事業的,“這有什麼可恥的,是個人都會有,正視自己的,接納自己護自己,不是反而是一件好事嗎,如果一直抑下去,人的心態回越來越扭曲,我想讓更多人認識到,這有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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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顧清風怒不可遏,“好啊,滿口冠冕堂皇的話,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我們顧家的兒媳婦要是出去代言這個,都要讓人笑掉大牙。”

“到底有什麼可笑的,項家千金還投資了呢,你敢說嗎!”

妮妮平日里在男人面前扮演的都是綠茶的角伏低做小,迎合討好,從來不會和男人對著干,可是這一次,妮妮覺到自己的口像是有一團火在燒著似的,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這個男人,才明白一直以來的想法有多天真。

男人是一種隨時隨地都會翻臉的生,與其伏低做小從他們手里獲得好,不如——

把桌子掀了。

妮妮撿起合同,作勢就要往外走,“我不會違約的,合同都已經簽下來了,違約金你給我賠嗎?”

顧清風說,“我憑什麼給你賠?”

“你是我老公誒,你不許我出去接商單,還不給我報銷嗎?”

“老公?你真把自己當我老婆啊?”

妮妮聽到這話整個人都震了震,隔了好一會說,“巧了,還好我也沒真把你當我老公。”

顧清風瞪大了眼睛,對著怒吼,“你什麼意思,你是老子扶上來的三……”

“我是你扶上來的?”妮妮笑得花枝,“我是寧緋扶上來的,和你有什麼關系!”

“你,你和寧緋……”顧清風倒吸一口涼氣,“你和寧緋果然認識!”

“是啊,不僅認識,我和現在還是合作伙伴呢!你不是一直覺得是為了錢嫁給你的嗎,寧緋其實真想過和你踏踏實實過日子的,是你不肯!顧清風,是你沒能第二個避風港,你沒這個福氣!”

妮妮上前去,狠狠了顧清風一個耳,“走了,就著我了,我是你的報應,聽明白了嗎顧清風!這個代言我接定了,就算是讓顧家給圈子里看笑話我也要接,你不服氣你就跟我離婚把我踢出去,反正也不差這一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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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妮第一次說話如此擲地有聲,就跟豁出去了似的。

好痛快呀寧緋,我覺到我在做自己。

“妮妮你真是瘋了!”

你看,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當一個人想要上桌的時候,會有男人開始打喊著瘋了。

瘋了也好,瘋了總好過一直被夸賢惠的好。

妮妮說,“我忍你很久了顧清風,你這個不行的男人,你床上不行所以我才要去代言人用品,被傷自尊了你才這麼破防,我是寧緋我也不要你,居然能跟你無婚姻兩年都忍著不出軌,我可忍不了!”

顧清風將茶杯撿起來朝著門外砸,妮妮說,“還手打人!”

“你給我滾出去!沒有顧家你就是路邊一條野。”

“野你都娶,那你就是做鴨的!”妮妮憤怒地反擊,“哦,你連做鴨的都不如,做鴨得起來伺候老板呢,你不起來!”

這天深夜,顧宅燈火通明,聽說顧家剛娶進門沒多久的二婚妻子把顧家鬧了個底朝天,犬不寧!

消息傳出去的時候圈子里的人紛紛開始討論了。

“一次也就罷了,怎麼兩次也這樣啊。”

“不會是顧家真有什麼詭異的地方吧。”

“那誰知道了。指不定啊,以前真不賴寧緋,只是寧緋格局大,沒出來說。”

“我聽到一點風聲,聽說,聽說啊,是那顧清風不行……沒有生育能力……”

“真的假的,這麼刺激?”

“哇靠,你這麼一說我好像也有點印象了。”

顧家的事鬧得沸沸揚揚,作為顧家的婆婆鐘霞再度被氣進了醫院,原本以為新娶的兒媳是個好拿的,沒想撕破臉以后翻臉的速度比他們還快,直接就談條件要離婚了,說日子過不下去。

鐘霞怎麼都不敢相信,自己這英俊秀氣一表人才的兒子,居然,居然……

真的是無能啊!

鐘霞戴著氧氣面罩,整個人都要昏過去了,兒子坐在一邊的手,而妮妮此時卻站在邊上面無表地看著他們倆母子深,滿腦子都是原來當初寧緋過的是這種日子。

這種不被當人的日子。

“過不下去就離婚。”

妮妮說,“是你們先不把我當人的,我出去掙點錢你們都有意見,還臆想著我給你們端茶送水一輩子,這怎麼可能呢?顧清風,我替你瞞你不行的事久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休想讓我凈出戶。”

的話干脆利落,每個字都直顧清風的心窩子,他指著妮妮,氣得手指都在發抖,“你這個……撈!”

“是啊。”妮妮冷笑,仿佛是要連帶著幫寧緋把那口氣也出了似的。

“你選擇拋棄了寧緋那種好老婆,自然也就淪落到了被我這種撈玩弄的報應,怎麼了,你是不甘心嗎?你有什麼不甘心啊,那麼漂亮那麼優秀的原配你不要,非要來找我,你說說,是不是你自己作的啊?”

顧清風臉煞白,“原來你之前那麼溫都是裝的……”

“你沒錢誰對你溫啊。”妮妮說這話的時候,手指都攥了。

曾經也有過的。

只是,那個男人也不需要了。

被拋棄以后的在這個社會上顛沛流離,為了活下去學會了叢林法則,弱強食,不擇手段。

什麼都能豁出去什麼名聲都不要了,可是最后把從深淵里撈起來的,是一雙人的手。

是寧緋。

妮妮眼眶微紅,“看清楚我是什麼貨了嗎?看清楚了就趕離婚簽字!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還有別的小人嗎,你就是狗改不了吃屎!每次在床上演戲我還累呢,顧清風,我告訴你,和你在一起我一次都沒有高過,一次都沒有!”

這話是當著鐘霞的面說的,鐘霞戴著氧氣面罩,雙眼瞪得老大,手想去抓妮妮,結果妮妮丟下一份離婚協議就離開了,那小高跟踩得還有勁,剩下顧清風眸鷙。

******

妮妮走到走廊的時候,發現有什麼從自己的臉上落下來,抬手抹了一把,是眼淚。

“太好了。”妮妮喃喃著,“我居然又會哭了。”

本來拋棄了人適應了叢林法則的,已經很有為別人哭泣的時候了。

寧緋,你是我的救世主,你把我的良心還給我了。

“哭?”

背后傳來一道低沉的聲音,“一次都沒高過嗎?”

妮妮覺到嚨口都猛地收了。

不敢轉頭,但有只大手從后直接掐著的脖子,拎著,把人往后拽,強迫跟自己對視。

頭一抬,男人鏡片后面細長的眼里掠過一沉,“顧清風沒讓你爽過嗎?”

妮妮臉煞白。

居然是許祺。

他怎麼會……妮妮結結找了個借口說,“這位帥哥你是?是不是認錯人了。”

“栗妮妮,你是覺得我的記憶會出錯嗎?”

許祺皮笑不笑地看著,“鼻子假取了?”

妮妮低著頭沒說話。

許祺的臉頰兩邊,把的頭抬起來。

嘟嘟的臉手好,好像……比在一起那個時候多了點

沒虧待自己。

許祺瞇了瞇眼睛,“也做回去了,不了?”

妮妮說,“你……知道我做了幾個項目嗎?”

“知道。”許祺說,“你還打了眉骨,額頭——”

“好了好了。”

妮妮有些痛苦地閉上眼睛,“我在慢慢地把臉修復回去,你可以不說那些了嗎?”

“稱呼呢?”

“許祺。”

“不是這個。”

“……”

妮妮忍地說,“我忘了。”

“忘了。”

許祺停頓了一下,扯扯角道,“你走的時候,有忘在我家了。”

妮妮臉紅,許祺說,“故意的?”

“那倒不是……應該是真忘了。”

妮妮還是不敢直視許祺的眼睛。

很難真的徹底去恨他,因為他……護過

倒是許祺主開口問,“走的時候那麼急,怎麼沒有一點舍不得。”

“我……舍不得的。”

妮妮說,“但我怕給你添麻煩。我不想打你的人生軌跡。”

許祺冷笑了一下,“上車說吧。”

“你為什麼會在醫院?”

“和你無關。”

許祺轉走,妮妮像過去一樣跟在他后,就仿佛還是那個沒被社會浸染過的單純的孩子。

走到了醫院樓下,看見悉的車子,妮妮卻沒有選擇上去。

猶豫了一會說,“要不你在這里說吧。”

許祺看了幾眼,“怎麼,不上車?”

“我……不好意思。”妮妮后退了一步,“我現在是有夫之婦,如果讓人知道我半夜和你怎麼樣,影響你名聲。”

名聲不好。

“你什麼時候是那種在乎名聲的人了?”許祺反問,“這麼久不聯系我,你不想我嗎?”

怎麼可能……不想呢。

妮妮低聲說,“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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