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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女都愛小青梅,這婚離定了》 第302章 我結婚了

傅宇將頭盔摘下來直接扣到了周霜腦袋上,還沒等反應過來,他已經跳出了看臺,朝著的方向做了個飛吻的手勢。

“哇——”

“是傅宇嗎,他把頭盔給的人是他的新朋友嗎?”

“可惡,他又有朋友了?”

“我看著不對勁啊,以前那些不能算朋友吧,只是傳過緋聞,頭盔這麼重要的東西他送人了,是認真的吧。”

周霜看著手里的頭盔發愣,這玩意兒知道對于賽車的人來說是多麼重要,他就這麼水靈靈的給了自己,如果這個時候周霜還意識不到傅宇的意思,那就真傻子了。

看樣子他是誤會了,或者說從自己撞了他車后,他絕口不提賠的事,而是問要微信,還約看他賽車,所以,他想追

周霜很是不自在。看著旁邊那些傅宇的朋友,將手里的頭盔遞了過去。

“對不起,能不能幫我把這個還給他。”

同在看臺上的人愣了,其中一個孩子搖頭:“這個我們不能幫忙,不然傅爺會發脾氣。”

傅爺?

周霜覺得那男人跟年紀不相上下,竟然會被人稱傅爺。

“是啊,你不會不知道吧,傅宇看上你了,天哪,你居然想拒絕?”

“······”

周霜從們眼中看出了震驚,只好亮出自己的婚戒。

無名指上的素戒款式雖然簡單,卻是名花有主的象征,年紀輕輕的,沒人會想不開隨便拿個圈就套那個指頭上了。

幾乎所有認識傅宇的都震驚了。

剛剛他那麼高調示,對方竟然是有夫之婦?

這胃口也太奇特了吧,無論多大的男人都喜歡婦吧。

“我已經結婚了,我還要有事,要先走了。頭盔我放座位上,麻煩待會兒幫忙轉告一聲行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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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傅宇的朋友再回話,這里是一刻都待不下去了。

賽道上所有賽手各就個位,傅宇還沒上車,目就掃向周霜的位置,也就他給選的離賽道最近了,他想讓看到自己在賽場上的風采,從小到大無論干什麼,還真沒輸給過誰。

傅宇戴上另一個頭盔,送給周霜的那個他戴了很多年。

跟舅舅來榕城時他有十五了,十五歲之前的事他都記不得了,只知道自己玩車的時候出過一次很嚴重的車禍,也是舅舅告訴他的。

好像有什麼事重要的事忘了,舅舅卻說有時候有些事忘了比記著好。

他也沒放在心上,了十五年的記憶對他來說并沒有損失,年的事,除了上學和玩鬧,還能有什麼。

只是他那對沒心肝的父母,舅舅說他們拋下他去了國外,很多年沒跟家里聯系了。傅宇沒有記憶,對父母說不上和恨。

格外向,舅舅說他們以前住在海城,來榕城是因為舅舅生意上的需要。

海城的生活他也沒有印象,就覺得榕城才是家。

這里占據著他全部的記憶。

周霜的離開讓傅宇分了一次神,但當他坐進車里開始比賽時,整個人卻像是打了,上了賽道每一個作都完得很漂亮,那些支持著他的人,看著他的車都跟著飆了。

到比賽結束,傅宇最終奪下了這次拉力賽的冠軍。面對們的尖以及沖他過來,意圖攀上他手臂的人,傅宇第一次拿了比賽第一卻面無表

臺上果然沒有周霜的影子,那人居然敢在他比賽的時候跑了。

他頭一次遇到想追的孩子竟然被放了鴿子。

“傅宇,晚上去酒吧,局都為你組好了。”

肩膀上搭了幾只手,下一秒他被人直接舉了起來,眾人的簇擁下,傅宇離開了賽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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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毫無預警的落在榕城這座極風韻的古城之上,千年文化的浸染下,每一寸清輝都像在渲示著濃厚的文化底蘊。

“傅爺,一個人,給你怎麼樣。”

一聲響指落下,傅宇邊多了個微笑人。

傅宇直接斜躺在沙發上,那人會意的跪坐在他面前,將剝好的水果喂進他里侍候他吃完又手幫他接過吐出的皮和核。

包廂里眾人都帶了伴,偶爾有曖昧的舉卻也點到為止,所有人都看得出來,傅爺今天心相當的不爽。

“怎麼沒看見寒,這種場合不了他的。”

李墨四下環顧了一圈,視線直接越過了傅宇,改問其他人。

這爺從進來開始就冷著臉,一副誰欠他錢的樣子,也不知道誰招惹了他。

“出差了吧,聽說跟他家小叔走了。”

“那個祈淮京?我聽寒說他小叔結婚了,訂在年底辦酒,中秋節要去方家舉行婚禮,到年底榕城再辦一次。”

談到祈淮京,幾乎所有人都來了興趣。

就連傅宇眉眼也了一下,這是榕城的傳奇人,而且,他們也總是經常聽祈寒說他小叔,卻從來沒見過。

祈家在榕城是百年大家,祈淮京是出了名的世家子弟,包括祈寒,在榕城,祈家人的地位特別高。

“真的假的,我聽見過祈淮京的人說他懷孤冷,絕決,一副的模樣,曾經有人將一個極品送上他的床,結果他是醉酒的狀態下在沙發上坐了一夜,也沒人一頭發。那的據說回去氣病了一個禮拜,很多人都傳他是同。”

葉天速冷嗤:“捕風捉影的人到都是,很多人都想高攀祈家,但都不夠格啊。我看寒那個朋友也夠嗆,家世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祈家能同意這門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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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子病膏肓了。”

一晚上沒開口的傅宇懶懶道,人也終于坐直了。

“祈總結婚還是真沒想到,也不知道怎樣的子會讓那種男人甘愿被綁進婚姻里。”

寒說他那小嬸嬸很厲害,祈總寵得不得了,認識半個月不到就用私人飛機和數十輛車空陸兩地的運聘禮了。”

傅宇聽著八卦,腦海里卻蹦出周霜的臉。

如果能娶到,他也愿意這麼做,這時有人進來了,眾人過去,是他們一塊玩的生,注意力又拉了回來,直到那生將傅宇的頭盔放在了茶幾上。

“傅爺,這不是你的——”

話說了一半聲音立刻消失了。

傅宇的臉變得更加難看了,王鈴開了口。

“傅爺,今天你帶來的那生讓我轉告你,你可能誤會了。而且——”

生在思忖著要不要把實告訴傅宇。

“而且什麼?”

傅宇眉頭越擰越

無名指戴了素戒,親口告訴我,說結婚了。”

以為傅宇會發脾氣,誰知道他只是淡淡的“哦”了一聲,喝完了杯子里的酒后拿了外套:“你們玩,我還有事先走了。”

傅宇拿了車鑰匙直接往外走,李墨見勢不妙趕跟了過去,順便教訓了一頓王鈴。

“你就不能明天告訴他這個噩耗。”

傅宇貌視喝了很多,這祖宗可是他手里的王牌車手,萬一他想不開就這樣沖出去被警攔了,酒駕要判刑,以后終都不得參賽了。

王鈴低頭喃喃:“我怎麼知道。他以前對人也沒這麼上心過啊。”

李墨懶得理王鈴,拔追傅宇,還以為他會去開車,沒想到他蹲在路邊煙。

“想拒絕我不必用這麼拙劣的理由,你年幾個月了,結婚?呵——”

他在給周霜發消息,這孩看起來就像十八歲剛滿月的樣子,當然,他不會把往更小了想,否則與未年人談犯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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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霜此刻正在家里追劇,祈過來陪了。

只要祈淮京不在家,祈就像設置好了程序,聞著苗頭就來了。

剛與祈淮京煲完電話粥,聽祈一邊看電視劇一邊吐槽劇里的男主臉上有多厚,現在看劇臉盲到本認不清誰是誰了。

微信消息彈了出來,周霜看了一眼,是傅宇發過來的。

以為他會說什麼,結果第一條消息就直接給整無語了。

回了過去:“我二十一。”

然后直接翻出結婚證的電子版,去了祈淮京的份證和他的樣子,發給了傅宇。

傅宇等了許久才等到回信息,看過之后也不過冷嗤:“這種圖可以p一大堆,你家住哪,我現在過去找你。”

周霜頭皮發麻,這男人怎麼聽不懂人話麼。

“真的,我沒必要騙你。中秋節就要回老家辦婚禮,年底會再回來,榕城也會再辦一次,愿意的話可以來喝杯喜酒。”

傅宇覺得這話有些悉,但對說的老家有點興趣。

“你不是榕城人?”

“不是,我娘家在海城。”

海城兩個字像給傅宇打了,他有些興

“那可太巧了,我也是海城的,沒準我們之前見過。”

周霜現在覺得有些頭疼了,祈看劇正起勁,發現一直在發信息,湊了過來。

“在跟我小叔說什麼,你們電話粥煲好幾個小時了,還沒聊夠麼?”

結果,發現周霜不是在和祈淮京聊天,而是另外一個陌生的男人。

“小嬸嬸——”

驚訝,周霜被嚇得差點跳起來。

“你跟我小叔才結婚幾天不會就想紅杏出墻吧。”

周霜哭笑不得。

“不是,那個被我撞了的人。”

沉了臉:“啊,他不會一直在擾你吧。”

“我把跟你小叔的結婚證發過去了。”

“這種人你跟他那麼多廢話干什麼,拉黑了。”

把手將傅宇拖進了黑名單,周霜還沒反應過來。

“以后別再跟他聊了,真要你賠錢你放心,我小叔別的沒有,就是錢多。”

不對,應該是要啥有啥,錢更不在話下。

將手機還給了周霜。

“……”

看來祈淮京的確沒有白疼祈,這速度,妥妥的幫祈淮京的城墻焊死了。

傅宇還在等周霜的下文,消息再發過去,一個紅的驚嘆號。

【對方開啟了好友驗證,您還不是他/的朋友,請通過驗證后再發消息】

傅宇豁得起了,掄起手機就要砸,但是微信里有周霜的信息,他手才舉到半空又舍不得。

“傅爺,你沒事吧。”

李墨看他的樣子,不像要找死。

“沒事,回去接著喝。”

佳人不理他,他又何必湊上去熱臉人冷屁

周霜拿手機把傅宇加了回來。

傅宇剛走兩步又停住了。

“不好意思,剛剛是我侄不小心把你刪了。”

傅宇勾了人,總是喜歡玩迎還拒。

他略帶了點得意,接下來周霜說的話讓他的笑容又僵在了臉上,心像過山車,起起伏伏。

“關于車的賠償我不會賴賬的,你有什麼要求可以提。”

周霜本來想說多錢我給你開支票,想了想把信息一個字一個字的退了回來,重新編輯了一條發了出去。

“我老公說你說個數,他給你支票。”

“老公”兩個字傅宇看在眼里,心上像扎了刺,很不漺。

但是他仍然沒把周霜的話當回事,總是不相信結婚的事實。

傅宇被從黑名單拉了回來,心好了不。就沒再回周霜消息。

周霜見對方不吭氣當然也不會自找麻煩,不管怎樣,想這件事理完了再刪了他也不遲,免得節外生枝,別人以為不想負責任。

醉心看劇,周霜腦子里卻一直在想祈淮京。

“我想起來還有點工作沒完,你自己看吧,我去書房。”

此時正看得迷,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拿紙巾淚。

“嗯,你去吧。”

周霜又看了一眼,然后上了二樓。

書房是祈淮京的,墻壁做了灰調,自從周霜住進來之后,祈淮京就在他的書房旁邊給安了個工作區。

畫畫用的電腦和平板電腦,旁邊擺著畫架和非常齊全的畫料,摘掉畫板上的遮布,全開的紙上畫著一寺廟的一角,男人影朦朧,半張臉在黑傘的暗影里,落雪拂了半

男人側回眸的模樣像是民國時期的軍閥,周著迫人的氣勢,偏又被與生俱來的矜貴文雅生生削去了大半的威儀。

周霜看著畫布上祈淮京的影,這才驚覺不知什麼時候祈淮京給的印象已經深深刻骨子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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