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洲挑眉,單手扯掉浴袍系帶,陳薇奇滿眼都是這比頂級男模更有力量的,還沒眨眼睛,莊洲就徑直了過來,宛如一堵城墻,牢牢地覆蓋在后背上方,雙臂從側環繞,抱,順帶一手扣住團。
“這是送我的禮?”他手指挑起一肩帶,問得很暖昧,陳薇奇打了個,一上他就有些發。
“………不是。”陳薇奇睜眼說瞎話,“我突然想穿了。”
“太了,寶寶,我不了。”莊洲吻的圓潤的肩頭。
“……………”
陳薇奇嗚了聲,也不了,他一上來就把氣氛拖向了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連和他說話的心都沒了,只想那事。
陳薇奇半推半就地被他翻過來,整個人穿著藍bra,陷在黑蠶質地的被單里,長疊在一起,像一條從夜海里跑出來的人魚,被邪惡的人類抓住,帶回家囚。
“不要這樣看我…”陳薇奇捂住自己的臉。
他的目太過侵略,占有濃烈,令無所適從。
莊洲無聲笑了笑,食指漫不經心地從的鎖骨到恥骨,“肯定是送我的禮。”他偏頭看了眼床頭的琺瑯花鳥座鐘。
是陳薇奇從陳公館帶來的,其名曰是的嫁妝之一。
此時指向十一點半,離他三十歲只有半個鐘。
故意穿他送給的bra,把自己打扮禮的樣子,不就是等著送給?
“我好中意。寶寶。”莊洲輕輕地把bra推下去,又不完全去掉,讓那兩團白從罩杯中跳出來,像兔子一樣跳在他眼前。
陳薇奇要瘋了,就知道自己不該穿這個鬼樣子。
“我要和你商量明天的安排——”陳薇奇打他的肩膀,讓他不要本末倒置。
莊洲就不想明天過生日,一大幫朋友兄弟,看著就煩,他只想和陳薇奇共度此刻。
“先給我一次。”他抓住的手,讓形勢刻不容緩。
陳薇奇氣得指尖發燙,怎麼突然就這麼應了,回想起上個月,他以為懷孕了,是堅持了十天沒,說明他完全有控制自己的能力,他就是不肯。
“混蛋。”陳薇奇被他吻住,呼吸不穩,干脆閉上眼,隨他。
一次自然不止半個鐘,不知什麼時候過了零點,陳薇奇也迷迷糊糊地,只知道再次看向座鐘時,是十二點二十五。
陳薇奇心里不高興,計劃著到了零點對莊洲說生日快樂,被他這麼一打破計劃,都過了二十多分鐘。
不爽地扇他渾熱的膛,“氣死了,氣死了,被你氣死了。都十二點半了。”
莊洲饜足了一次,俊的面容慵懶著,他嗓音著沙啞,很,“你應該很高興,而不是發脾氣。”
陳薇奇:“為什麼?”
“你本不用擔心你老公三十歲了。”
“……………”陳薇奇思索了片刻才
想明白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他就是!他這樣天天鍛煉,一日不落,還有全球最頂尖的健康團隊服務,三十歲就和別人二十歲一樣。
“狼,不準說話!”陳薇奇捂住他的,上面似乎還殘留著奇怪的水,黏糊糊的,陳薇奇又把手回來,眼神警告他老實點。
“明天中午,我邀請了爸爸媽媽,你大哥,小銘,還有老四,老六,老七……”人太多了,陳薇奇干脆簡單點,“你那些堂弟們,在港島的我都邀請了。當然小瑩我也請了,吵著要吃你三十歲的生日蛋糕。”
莊洲聽到這麼多人,有些頹靡。
“還有珊宜,陳北檀說他有空就過來。我二哥也剛好在港島,他也來。”
這麼多人。
莊洲已經不想說話了。
“你什麼意思啊。莊洲。你看上去很不滿意我為你準備的生日宴。”陳薇奇拿手指點他口。漸漸從做時的暴漲狀態下恢復過來,按下去很韌,很舒服。
莊洲立刻給了一個笑容,“沒有,寶貝,我特別高興。”
陳薇奇:“你一點都不高興。”
“我只想和你過。”莊洲淡淡地說。
“是啊,我們晚上單獨吃晚餐,就在家里。”陳薇奇被他一句話就哄好了,了他的,“中午和家人吃頓飯有什麼不行的,我都沒有辦宴會呢。知道你不喜歡這些。”
莊洲嗯了聲,按住的手掌,讓得更大膽些。
因為陳薇奇喜歡,他這兩年以來,形越發修長而有力量,口飽滿堅韌的弧度,壯的手臂能輕而易舉地單手托抱起陳薇奇,整個人散發著而的氣息。
陳薇奇對莊洲的自律和上進非常滿意。有些男人結婚后就不收拾自己了,越來越隨意,越來越油膩,是絕對絕對不能忍的。
“OK。”陳薇奇很滿意自己的安排,為了莊洲生日宴上自己能閃亮登場,特意選了好多套禮服。
莊洲看了陳薇奇的心思,就喜歡持這些出風頭的事,他三十歲的生日宴,怎麼可能放過。
“生日快樂,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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