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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組建了最強劍客集團》 第1095章 “仁王”與“修羅”的分別【4800】

皇室乃神明的後裔,他們上流著神之——這種毫不著調的論調,桂小五郎素來是嗤之以鼻。

他從不覺得天皇是什麼神聖不可侵襲的至高存在——假使他真是天照大神的後裔,有神力在,也不至於淪為傀儡、“吉祥”,像玩一樣被佐幕勢力和尊攘勢力控。

可是……可是……話雖如此,找人假冒天皇,還是大大超出了桂小五郎的底線!不管怎麼說,皇室也是日本最古老的家族之一,千年來一直是日本名義上的最高元首。

饒是剛毅如他,也不敢輕易下達這樣的命令,更不敢承擔由此引發的一系列責任!

倘若暴了,他們將被千夫所指!將會被釘在歷史的恥辱柱上!像王莽、司馬懿一樣臭萬年!桂小五郎久久不語,面沉。

苦惱、無奈、畏懼……各種各樣的緒攀上他的頰。

此刻的他,簡直就是“掙扎”一詞的呈現。

好一會兒後,他看著巖倉視的眼睛,四目對視,聲音沙啞:“……巖倉先生,真要如此嗎?”

巖倉視輕蹙眉頭,語氣中浮現出嚴厲、不耐:“桂先生,我反倒要問你一句:還有它法嗎?”

“在天皇陛下和太子殿下雙雙往生的當下,我們還有更好的方法嗎?”

桂小五郎抿,不說話了。

巖倉視乘勝追擊:

“雖然我們已盡心竭力地照顧天皇陛下和太子殿下,絕無害死他們的念頭,但世人才不會管這麼多!”

“他們只能看到‘天皇陛下和太子殿下一起死在長州’的現實,進而下意識地認定我們待皇室!”

“屆時,哪怕我們渾,哪怕我們榨盡日語中的一切華以巧辯,也解釋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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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先生,想必不用我細說,你也能想象出這將會引發何等嚴峻的後果。”

“幕府的走狗們將放肆大笑!”

“吾等志士的鬥志將會遭打擊!”

“無論如何,我們都得避免這一事態發生!”

“無論如何,我們都得讓太子殿下‘活’過來!”

“太子殿下久居深宮之中,鮮有人見識其真貌。”

“只要我們小心行事,就能讓這永遠地封存在歷史之中!”

說到這兒,因為緒激,所以巖倉視不得不停下,連數口氣以平復心境。

俄而,氣息已勻後,他重拾話頭:“……桂先生,該說的我都說了,言盡於此。”

“究竟要如何行事,全憑你來定奪。”

“我與長州早就是一繩上的螞蚱。”

“我沒有任何退路,只能與你共進退。”

“因此,不論是要將真相公之於眾,還是要矇蔽世人,我都會在你邊,與你一起披荊斬棘。”

語畢,巖倉視不再出聲,默默地候立在旁,留出足夠的時間以供桂小五郎思考。

桂小五郎低下頭,藏起自己的神變化。

這一會兒,詭譎的氛圍飄散在空氣之中……以致於房的時間流速都變得怪異起來。

似乎只過去兩、三分鐘,又彷彿過去好幾個小時。

總之,在過去一段無比漫長的時間後,桂小五郎深吸一口氣,抬起腦袋,神肅穆,扭頭看向一旁的大室寅之佑:“你大室寅之佑,對嗎?”

突如其來的呼喚,使大室寅之佑打了個哆嗦,下意識地子,快聲道:

“是、是的!我是大室寅之佑!”

“你今年幾歲了?有家人嗎?”

“14歲!沒有家人!雙親早年因罹患霍而不幸離世,所以我是孑然一!無牽無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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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小五郎輕輕點頭:

“大室寅之佑,為奇兵隊的最高長,我現在有項絕任務要給你——取代已然逝世的睦仁皇太子!”

儘管已經做足了心理準備,但大室寅之佑還是被駭得心神俱,面泛白,額間冒出滴滴冷汗。

桂小五郎把話接下去:“這項任務需要你用一生去完。”

“一旦接此等重任,你就再也不是大室寅之佑,這世間再也沒有‘大室寅之佑’這個人。”

“你過往的一切誼將被斬斷,你今後將披上無比沉重的華服。”

“你不會獲得任何獎賞,也不會有人知曉你的功績。”

“你要把一切真相統統爛在肚子裡,直至斷氣為止!”

“大室寅之佑,你願意接此等重任嗎?我能相信你嗎?”

語畢的瞬間,桂小五郎和巖倉視雙雙盯視大室寅之佑,眼神凌厲,充滿,彷彿朝大室寅之佑投去的不是兩眼神,而是兩座大山!

迎著二人的筆直凝視,大室寅之佑咬了咬牙:“桂先生!請儘管給在下吧!”

“在下雖是卑賤的下級武士,但也有一顆願為尊攘大業獻的心!”

“若能為尊攘大業做出貢獻,不管是多麼恐怖的荊棘險路,在下都欣然願往!”

他一邊朗聲回應,一邊回以堅定的眼神。

四目對視……桂小五郎認真凝睇大室寅之佑的雙眸,像是想從中找到膽怯、畏等負面以確認其真心。

結果很快就出來——任憑他如何觀察、盯視,大室寅之佑的雙眸中除了無以復加的堅定之外,沒有任何雜

“……很好。”

桂小五郎輕輕頷首,換上無比鄭重的口吻:

“那麼從這一刻起,你不再是奇兵隊隊士‘大室寅之佑’,而是皇太子‘睦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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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大坂灣以東的某海域——

鹹臨丸,船頭——

青登倚著船頭的欄桿,面無表地眺前方的越來越近的大坂城。

總算是要回家了,這一會兒,鹹臨丸的甲板上下發出此起彼伏的歡呼:“看到大坂了!”

“太好啦!終於回來啦!”

“我這輩子再也不要坐船了!”

連日的航行,使得容易暈船的將士們盡了苦頭。

苦盼已久的陸地就在他們眼前,他們無不歡欣鼓舞,蠢蠢,只恨船速太慢。

他們已迫不及待地想要好好一下“立足於大地之上”的安穩

不論是從哪一角度來評判,此次北伐都稱得上是酣暢淋漓的大勝!

只用了一日的時間就奪回五稜郭。

敵酋犀力卡已伏誅,幕後黑手馬埃爾已被擒。

最令人歡欣鼓舞的,莫過於戰利品的規模。

擊敗馬埃爾與“阿伊努聯軍”所出的“大寶箱”,遠遠超過青登等人的事先預想。

不得不說,馬埃爾確實是極有能耐,不愧是能買來鐵甲戰艦的軍火商人,是憑一己之力供應了規模驚人的軍械!在經過足足2日的清點後,才總算釐清一份詳實的“清單”。

據統計,此役共計繳獲各式火槍五千餘,各式火炮三百餘架。

至於糧草、燃油、藥品等各類輜重,更是難以計數。

其中最有價值、最含金量的戰利品,當屬那2艘先進的鐵甲戰艦(拿破崙號、貞德號),直接使幕府艦隊的戰力躍升了一個臺階!一場仗打下來,不僅損失寥寥,反而大賺了一筆!在天下局勢愈發張的當下,能夠補這般厚的軍需,自是再幸運不過。

順便一提,協助緒方潛五稜郭的亞依孔等人全都平安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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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端剛開,他們便十分機智地躲了起來。

幕軍還未攻進郭,他們就地逃了出去,逃至五稜郭以北的安全地帶。戰鬥結束後,青登和緒方設法跟他們見了一面。

為作答謝,青登送了50火槍與足量的彈藥給他們,並教會他們使用方法——這批槍彈足以讓室孔卡拉在各個部落中擁有超然的地位!想必亞依孔等人現在已安然回到室孔卡拉,繼續過著平靜的漁獵生活。

永倉新八曾向青登提議:不要急著班師,將戰爭繼續下去!發兵北上,深蝦夷地的陸,徹底消滅希利泊夕立——即由犀力卡統領的部落——用理的手段將其從地圖上抹除,以儆效尤,震懾阿伊努人,令他們從今往後再也不敢作

他的這番提議,獲得藤堂平助、中島登等一眾將的支援。

不知是不是常跟土方歲三來往的緣故,永倉新八現在的行事作風、思考方式越來越有“鬼之副長”的派頭。

雖然永倉新八的這番提議有一定的道理,但青登還是婉言謝絕了。

首先,此役過後,阿伊努人在未來的很長一段時間,都不備跟青登板的實力。

其次,他們當前的最大敵人,當屬極不安分的西國諸藩。

對青登而言,除“東西決戰”的一切軍務都可以往後稍稍,乃至直接無視。

於是乎,在俘獲馬埃爾、清點完戰利品後,青登便火速下達“班師”的命令,一刻也不願停留。

青登決斷已下,永倉新八、藤堂平助等人也只能乖乖相從。

且說淪為階下囚的馬埃爾……近日以來,青登每天都在審問馬埃爾,徹底榨盡他的“報價值”。

多虧了對方的報供應,青登對法誅黨終於不再是兩眼一抹黑,什麼都不知道。

繼“八岐大蛇是罹患絕癥的中年胖子”、“大嶽丸是聾啞人”之後,他知曉了更多的跟法誅黨相關的辛——

玉藻前是一個頭發花白的老太太;大嶽丸有一個名“阿鈴”的妹妹;大嶽丸兄妹自喪失雙親,是八岐大蛇收養了他們……

對法誅黨瞭解得越多,青登就越是對八岐大蛇到好奇。

此人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竟能以一副孱弱之軀統領群雄,攪弄風雲……

據馬埃爾所言,他與法誅黨的合作,只持續到數月前。

“第一次江戶籠城戰”結束後,他與八岐大蛇等人就分道揚鑣了。

自此以後,他就再也沒跟法誅黨來往,也沒有見過八岐大蛇等人,更不清楚他們的去向。

值得一提的是,即使是曾跟法誅黨有過聯絡的馬埃爾,也不知道這群瘋子四的最終目的是什麼。

各方勢力之所以你爭我奪,無非是為一個“利”字。

尊攘勢力是想取代江戶幕府,建立全新的國家秩序。

大鹽黨的目的差不多,也是想要重建天下。

總的來說,大家的最終目的都是“建設”,各自的差異無非就是彼此心目中的“新時代”並不相同。

唯獨法誅黨是個例外,他們上躥下跳、唯恐天下不,似乎只是單純的“破壞”,並無“建設”的意圖。

所謂的“混沌邪惡”,大如是。

究竟要如何置馬埃爾,青登尚無主意。

若是追究罪行,他哪怕是有十顆腦袋也不夠砍。

只不過,青登答應了馬埃爾,只要他乖乖配合便會予以優待。

再者說,馬埃爾絡西方的種種事務,留他一命,將來說不定能讓他散發“餘熱”。

大概是對自家父親徹底失了吧,自那次談話過後,艾再也沒跟馬埃爾見面。

青登曾旁敲側擊地詢問艾的意見,沒只冷冷地說道:“師傅,請您依照律法審判他吧,該砍頭就砍頭,該分就分,不必在意我。”

看樣子,艾是鐵了心的要大義滅親……

雖然艾的這副態度顯得很殘酷,但青登非常理解

畢竟,艾一直是一個正義很強的好孩子——一個崇拜羅賓漢的孩,可見有多麼地嫉惡如仇。

生父是一個自私自利、踐踏生靈的惡徒……會多麼失、多麼惱怒,實不難想象。

最終,青登考慮再三後,決定留馬埃爾一命,姑且先判他一個“無期徒刑”。

正當青登眺遠方,得正出神的這個時候,緒方的聲音驀地自其後響起:“橘君,我們的這趟旅程就快結束了呢。”

青登扭頭向後——緒方飄似的來到他側,同他並肩而立。

“旅程?緒方先生,難道你管‘戰爭’‘旅行’嗎?假使將來有機會的話,我倒真想去蝦夷地旅行,而不是去打仗。”

青登說著出苦笑。

緒方攤開雙手:

“對我而言,每一次出遠門都能算作是一場旅行,我的漫長人生就是由一次次旅行組的。”

他停了一停,隨即換上百集的口吻:“等下船後,我們便要作別了。”

“仔細想來,怪教人不捨的。恐怕我們今後很難再有這樣的合作了。”

青登半開玩笑地慨道:

“可惜呀,世人並不知曉‘永世劍聖’也參與了這場戰爭。”

“要不然,我真人以及後世的史書會如何評判此役。”

緒方莞爾:

“當世最強的兩位劍士並肩作戰,理應配得起‘頂上’之名。”

青登啞然失笑:

“‘頂上’嗎……這名頭還不賴嘛。”

語畢,二人齊聲笑笑。

忽然,緒方緩緩收斂笑意,神漸肅:

“……橘君,你要多多加油啊。”

青登一怔:“怎麼鄭重其事地跟我講這個?”

緒方扭頭向西:

“即使是毫不關心政治的我,也能看出大戰在即。”

“薩、長州、土佐、前、法誅黨……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

“我已有預——用不了多久,一場決定天下未來的大戰將堂堂展開。”

“你自己多多加油吧,可別輸了。”

青登挑了下眉,半開玩笑地說道:“緒方先生,若能得你相助的話,縱使有百萬雄獅襲來,我也渾然不懼。”

緒方沒好氣地說道:

“想讓我來給你打工?可沒這麼便宜的事兒。”

“我早就不問世事了。”

“若不是聞聽有‘不死之’出現,我甚至不會參與此次北伐。”

“所以,你千萬別指我會幫你。”

“你自己多加努力吧。”

“畢竟……這是你自己的故事,不是嗎?”

“既然是你的故事,就得要由你的雙手去開創。”

緒方說著朝青登投去滿含笑意的目

青登聳了聳,回以同樣充滿笑意的眼神。

兩名頂尖劍士、兩名忘年、兩名穿越者,就這麼倚著船頭的欄桿,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

海鷗鳴著從他們頭頂掠過,飛向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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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孝明天皇(明治天皇的爹)的真正死因,至今尚有爭論。

因為他始終不願跟幕府作對,所以他很有可能是被毒死的,以便換一個年紀小的、容易控的天皇(明治天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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