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冰酒下肚,馮子軒悲痛的心也緩和不。
軍人,當以部隊事業為重。之事,要拿得起,放得下。
馮子軒再次向戚栩表示歉意。
“對不起,嫂子。今日給您添麻煩了!”
“說什麼蠢話呢?朋友之間,何來的添麻煩?雖然你一直我嫂子,可我卻從來都沒把你當下屬。咱們認識這麼久了,難道你沒把我當朋友?”
戚栩這麼一說,馮子軒也跟著笑起來。
“嫂子,我不是不把你當朋友,而是不敢呀。炮爺可是部隊里出了名的醋壇子。我若跟你做朋友,估計會被他給折磨死。”
薛靜忍不住笑。
“七七,你家炮爺是活閻王嗎?這麼恐怖。”
“才沒有。他很溫,很心,很講道理的好不好!”
戚栩現在可是護夫狂魔,不允許別人說老公的半點壞話。
“呵呵!”薛靜和馮子軒對視一笑,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戚栩讓馮子軒先去歇著,來收拾廚房。順便還切了幾盤水果,讓兩位客人用。
馮子軒和薛靜正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著,馮院長突然打電話過來,讓他立刻帶著薛靜一起回家,定下兩家的婚事。
是定下,不是商量。沒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軍工所關于馮校和薛二小姐好事將近的喜事,傳出去不到十分鐘,就飄到了軍醫院。
馮院長激的,第一時間打電話給薛爺爺,說兩個孩子終于想要結婚了。
于是,雙方長輩樂的屁顛屁顛,一拍即合,在電話里就把婚事給敲定了。恨不得明天就舉辦婚禮。
馮子軒握著電話,急得束手無策。
“表妹,怎麼辦?咱們倆這禍闖的,沒法收場了。”
“現在我爺爺和你爺爺,我爸媽還有你爸媽,全都聚集在一塊商量咱們的婚禮事宜呢。就連日子都訂好了,下個月初六。”
“啊?那怎麼辦?”
薛靜沒想到,自己隨口瓢了個,就把自己給嫁出去了。
事已至此,馮子軒也沒別的辦法。長輩們的激那麼高,總不能悔婚吧?
“要不,我們先假結婚?等以后,你有了想嫁的人,再離?”
“好!”薛靜同意結婚。
“這輩子,我應該遇不到那個最想嫁的人了。倒是你,以后若是遇到喜歡的姑娘,一定要告訴我。我愿意全你們,祝福你們。”
兩個不的人,機緣巧合地湊一對。沒有一見鐘,也沒有激澎湃。有的是相敬如賓,互相包容,互相理解,和后半生漫漫歲月的細水長流。
也許他們一開始是不的,但是的種子,在溫的歲月里滋養,總能夠生發芽,長出新的枝丫。
當和嘗試著融以后,曾經的那些人,那些事自然就模糊了,慢慢地忘了。
戚栩把廚房收拾整潔,剛出來就收到一封口頭請帖。
“嫂子,我和靜靜下個月初六結婚。邀請你和炮爺前來參加我們的婚禮。”
“什麼?這麼快?你們確定嗎?”
戚栩驚得手里的掃把都掉了。
薛靜笑著重復。
“對,確定!”
“記得那時候,我給依依拉紅線,說要把子軒介紹給。沒想到,最后我們兩倒了一對。”
這喜瓜來的太突然,戚栩吃的有些難以消化。
這才幾分鐘時間,他們的婚事就定了?連稱呼都改了?靜靜,子軒。不再像以前那樣,表妹,馮校。
“哈哈!恭喜恭喜,恭喜二位締結良緣!”
戚栩實在不知說什麼,唯有恭喜這兩個字,能下吃驚的表。
“子軒,你去看看冰箱里還有什麼菜。我來做飯,你打下手。”
“咱們趕給七七做好中飯,爺爺們還等著我們倆回去呢!”
馮子軒和薛靜一個主廚掌鍋,一個洗菜切菜,兩個人默契十足,像是一對心有靈犀的老夫妻,配合得行云流水。
不到二十分鐘,四菜一湯就做好了。
馮子軒來不及解下圍,拉起薛靜就往外跑。
“嫂子。我們先走了,若是菜涼了,中午你就自己熱一下。”
“哎……哎,我的圍!”戚栩還想提醒一句,可他們倆一溜煙就跑到了樓下,都不應。
“這也太快了吧?比我和林宥謙還神速?”
馮子軒和薛靜剛到家。就被長輩押著去民政局領證。而結婚報告,馮院長兩月前早早就替孫子打過了。
這上午剛公布的消息,薛馮兩家下午就廣發請帖,邀請親朋好友喝喜酒。
晚上,還特意把兩個小年輕安排到一間屋子,讓他們就地房。
這一連番的雷火霹靂轟炸下來。直接把馮子軒和薛靜給整不會了。
兩個人你著我,我著你,大眼對著小眼干瞪著。
“那個,怎麼辦?”
“你問我,我哪知道?”
門外,薛爺爺和馮爺爺的雷公嗓音,還在催促著咆哮。
“你們兩個可要爭點氣。讓我們這把老骨頭早點抱上孫子。”
馮薛兩家本就是姻親。可薛盛和馮大嫂雖然親多年,卻未生育。兩邊的老人家,盼孩子早就盼瘋了。
這下可好,所有的力全都頂到薛靜和馮子軒上。
他們倆做也不是,不做也不是。
最后,還是薛靜主,猶豫再三之后,拽著角憤地開口。
“咱們一直這樣,也不是辦法。你若實在不行,就把我想象陸依依吧!”
馮子軒不是不行,而是不敢。
他正值氣方剛的年紀,旁邊坐著個麗人的姑娘,是個男人都會有些想法的。
更何況,他們已經領證,就算發生點什麼也是名正言順,合法合理。
“那就,聽爺爺的意思。你若是覺得委屈,就把我想象陸時序吧!”
薛靜的點頭,應了一聲。
“嗯!”
關燈,作業!
馮子軒和薛靜兩個愣頭青都是第一次,沒有任何接經驗。
完全不得章法的瞎忙活一通,累得滿頭大汗,都沒有進主題。
“喂,馮子軒,你到底行不行啊?”
“行的,行的,我就是太張了!”
這燈下黑的作,完全找不到方向,馮子軒急的都快炸了。
薛靜都替他笨拙的作,到捉急。
“要不,咱們還是開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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