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連綿萬里的山脈深,忽然傳來一聲巨響,就見一座山峰轟然崩塌。
一道道影從那山峰中沖天而起,浩的神念橫掃八方,明顯是在找尋著什麼——
“那個人跑哪去了,該死的,又被跑了?”
“大家仔細搜索整座山脈,那人肯定還沒逃走,就藏在山脈的某個地方。”
“說來也奇怪,那人明明可以幫助香火正神修煉,但本卻無法修煉神道,也不知究竟是什麼質?”
“什麼質等抓住就知道了,而且這樣不是很好嗎,不能修煉神道,我們想要抓住才更容易不是嗎?”
“沒錯,那人只能修煉仙道和武道,以如今的天地靈氣濃度,永遠都不可能超越煉魂境,這等修為絕不可能徹底藏蹤跡。”
“好了,都別廢話了,趕找人吧,若是能抓住那個人,我們可就立大功了,回去上面必定重重有賞!”
一道道影散開,仔細搜索山脈各,不放過任何一地方。
但出乎預料的是,他們耗費兩天兩夜,都快把萬里山脈翻過來了,也沒能找到花信子的蹤跡。
“奇怪,那人不會是已經逃出山脈了吧?”
“也不是不可能,那人雖然修為有限,但逃跑的手段卻頗為厲害,這些天可是已經從我們手底下逃走三次了。”
“但是這一次為防逃跑,我們可是用陣法,提前把整座山脈都封鎖了,怎麼可能逃得掉?”
“也許那人還有什麼我們不了解的手段?”
“可能吧,一個能幫香火正神提升修為的人,上有些外人無法探知的很正常。”
“那現在我們該怎麼辦,就此離開嗎?”
“我們繼續搜索山脈,另外給大人傳信稟報這里的況,希大人能通過天機再推演到那人的蹤跡。”
“好!”
眾人傳信之后,就繼續在山脈中搜尋了起來。
可他們并沒有注意到,一個被籠罩的影,正在山脈邊緣,小心翼翼的嘗試破解封山大陣。
這道影自然就是花信子。
“幸好我還能調一些神子的力量,否則今天就真的逃不掉了。”
花信子臉不太好看。
距離鴻峰城的事已經過去快兩個月了,這段時間以來,一直在四逃竄。
其實一開始藏的很好,依靠神子的力量,幾乎沒有人能找到的蹤跡。
可麻煩的是,花信子發現自從被改造之后,自己對于神子的控制越來越困難了。
比起剛剛離開鴻峰城的時候,如今所能調的神子力量,已經不足一。
也正是因為能調的神子力量越來越,最近才暴了行跡,逐漸被各方勢力找上。
“神子的力量,不僅能抹去我的氣息痕跡,還能幫我遮掩天機因果,如此前些天才始終沒有被人找到。”
“可如今神子控制越來越困難,我已經無法遮掩自天機因果,修為強大的香火正神,都能通過天機推演到我所在的位置。”
;“看來我得好好考慮一下,之后該怎麼辦了?”
“哎,也不知神子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改造完我的后,反而會變得越發不好控制?”
“難道不應該是,改造完以后我越發契合神子,越來越容易控制它嗎?”
“果然,來歷不明的東西就是容易失控。”
花信子眉頭鎖,滿臉的無奈。
又是半天的時間過去,花信子終于把封鎖山脈的陣法,破開了一個小口子。
這個口子不足以讓逃,但卻足夠做點別的了。
花信子回頭,看了眼那些還在搜山的高手,然后從儲手鐲里拿出了一個木偶。
只見左手印,右手直接從小口子把木偶扔出了陣法。
木偶離開陣法的瞬間,驟然膨脹化為了另一個花信子,然后渾法力激就向了遠方天際。
而木偶弄出的靜,立刻驚了那些正在搜山的高手。
“快看,那個人現了!”
“不可能,怎麼可能無聲無息的破開陣法逃走,我們居然一點都沒知到?”
“剛才不是說了麼,這人古怪得很,有點特別的手段破開陣法很正常。”
“好了,不說這個,我們先追上去再說,今天絕對不能再讓逃走了!”
“沒錯,今天必須抓住!”
眾多高手不再猶豫,紛紛化流追了上去。
而在高手們離開后,封鎖山脈的大陣也自行消散。
花信子不敢猶豫,立刻在的籠罩下往另一個方向逃跑,以防那些人察覺到不對再返回來。
連綿萬里的山脈恢復安靜。
幾個呼吸之后,一道影憑空出現在了一座山峰之上,正是一直在暗中跟著花信子的趙牧。
“還不錯,知道聲東擊西!”
趙牧凝視花信子逃走的方向,皺眉道:“不過接下來你的逃跑,只會越來越困難。”
“奇怪了,本以為神子在改造完花信子后,會有進一步的作,貧道也好趁機弄清楚這件仙究竟想干什麼?”
“可自從離開鴻峰城后,神子反而越來越沉寂了,就好像這件仙從淺層睡眠,逐漸陷了深層睡眠一樣。”
“這到底是為什麼?”
“難道神子改造花信子,并沒有其他目的,只是仙力量散發之下自然而然的改造?”
“還是說,神子或者它背后的那個仙人,已經察覺到了貧道暗中跟蹤花信子,所以才停止了接下來的作?”
趙牧搖了搖頭:“無論神子或者背后的仙人,究竟想干什麼,我都只能繼續暗中跟著花信子,才有可能弄清楚。”
“只是這種況繼續下去,花信子就會越來越麻煩了,找上的人只會越來越多。”
“看來若有必要,貧道得聯系本尊,讓天庭的人出手了。”
“不管如何,花信子不能真正被危及生命,有些人若是敢做得太過,那就去死吧!”
趙牧冷哼一聲,形再次去,就追向了花信子逃跑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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