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院長麵窘迫,急忙澄清。
“陳醫生,您真的誤解了,我絕無他意,關於方正恩和唐副院長誣陷您一事,我定會嚴肅追究,絕不姑息,懇請您不要因此對整個醫院產生芥。”
“至於您的工作安排,以您的實力,做實習醫生實在是大材小用,我即刻為您辦理轉正手續!”
“沒這必要。”
許峰回答得斬釘截鐵,隨即大步邁出病房。
以他的本領,若還屈居於此做個普通醫生,那才真是荒謬至極。
林絡然稍作猶豫,最終還是快步追了出去。
“這丫頭…”
林宏威見狀,不滿地嘟囔了一句。
“好了。”
林絡然的母親溫聲勸解。
“既然絡然找到了心儀之人,對方又如此出,我們就不必過多幹涉了。”
“當務之急,是等老爺子康複後,商議如何應對韓家的麻煩。”
提及被許峰廢掉雙手、狼狽離去的韓若知,林宏威頓頭痛。
雖然人是許峰傷的,但這筆賬,韓家恐怕會算在林家頭上。
“不行!這禍是他闖下的,休想讓我替他收拾爛攤子!”
另一邊,一位資深專家不悅地盯著許峰離去的方向。
“哼,這個許峰,架子倒是不小!”
“人家有這資本。你要是能治好林老爺子的病,你也能這麽氣。”
周院長瞪了對方一眼,說到底,確實是醫院理虧在先。
張文東和張瑞峰的所作所為,換作任何人都不可能輕易諒解。
更何況是許峰這等醫超凡的奇才,豈能隨意折辱?
“不過……韓那雙手,似乎就是被他廢掉的,韓家絕不會善罷甘休。”
專家們也已得知韓若知的傷勢源於許峰。
隻是,這等糾紛他們無權過問,隻能搖頭歎息,不再多言。
“林老爺子醒了!”
突然,一位專家驚喜地喊道。
“爸!”
專家們和林家眾人連忙圍到床邊。
林老爺子已然蘇醒,目略帶迷茫地掃視著四周。
“這是…在哪兒?”
“爸,這裏是市人民醫院,您昏迷了整整三天,一直查不出病因,可把我們急壞了。”林宏威見父親醒來,臉上難掩喜,立刻對旁的妻子囑咐。
“快,給絡然打個電話,告訴老爺子醒了,讓…對許峰好點,別總鬧別扭。”
……
林絡然剛到樓下,便接到了電話。
掛斷後,驚異地看向許峰,眼神如同打量外星來客。
“老爺子醒了,對吧?”
許峰聽力過人,早已將電話容聽得一清二楚。
他帶著促狹的笑意看向林絡然。
“嶽母大人真是,還特意叮囑你要善待我,我治好了老爺子,你是不是該好好犒勞我一下?”
“你占的便宜還不夠多嗎?”林絡然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
“這怎麽能占便宜?親近自己的人,天經地義。”
許峰的目在林絡然上流連,讓渾不自在,仿佛再次被看。
“那你到底想怎樣?”林絡然冷聲問道,眼神閃爍,竟出一張。
“我想……”
許峰瞇瞇地欣賞著林絡然曼妙的姿和絕容,話未說完,一陣鬼哭狼嚎的手機鈴聲驟然響起:
“我想死你了!我想死你了!”
林絡然瞬間目瞪口呆,俏臉漲得通紅。
怒視許峰,眸中幾乎要噴出火來。
許峰尷尬萬分,連忙閃到一旁接通電話:
“彩玲姐!你是掐準了時間專門來拆我臺的吧?”
彩玲姐是許峰的房東,同時也是安心醫館的老板。
大學畢業後因個原因在職場屢屢壁,最終回家繼承了父親的小醫館。
可惜本人不通醫,隻負責收錢。
幸而醫館有位坐鎮幾十年的老中醫,醫尚可,才勉強維持至今。
許峰租住的房子,偶爾也去醫館搭把手,彩玲姐對他頗為照顧。
“臭小子!你還好意思說?昨天死哪兒鬼混去了?連個信兒都沒有,害老娘白擔心一場!”
電話那頭傳來彩玲姐的數落。
“不就是丟了個破工作嘛!丟了就丟了,大不了來我店裏幹,我給你開工資!”
“朋友的事包在我上!我認識的姐妹多了去了,保證給你介紹個比那個什麽倩強一百倍的!”
一暖流湧上許峰心頭。
彩玲姐是數真心待他好的人,兩人相起來,有時倒像親姐弟般嬉笑怒罵。
“彩玲姐,這可是你說的!回頭我就去找你,把你認識的都來,朕要親自選妃!”
“去你的!還選妃?你小子腎抗造啊?”
彩玲姐笑罵著。
得知許峰安然無恙,也放心了。
兩人又閑聊幾句,便掛了電話。
“陛下,您這是要選妃了?”
林絡然冷著臉走近,眼中閃爍著危險的芒。
剛才許峰的話,讓心裏莫名地堵得慌,仿佛屬於自己的東西即將被搶走。
“放心,就算選再多妃子,你永遠是朕的正宮娘娘。”許峰嬉皮笑臉地順桿爬。
“你!”林絡然氣得抬手就要掐他,連忙深吸一口氣。
“不行……我這是怎麽了?以前從不會這樣心神不寧的。”
努力平複心緒,正看向許峰。
“你真的……什麽疑難雜癥都能治?”
許峰雖不明其意,還是肯定地點了點頭。
“沒錯!”
“那……我有件事想請你幫忙。”林絡然說道。
“如果你能幫我,我可以答應你一個條件。”
“什麽條件都行?”許峰眼睛一亮。
“嗯。”林絡然點了點頭,仿佛下了極大的決心。
“好,你說吧,什麽事。”許峰腦子裏已經開始盤算某些姿勢了。
“我有一個朋友,遭遇意外……容貌被毀。”
“傷勢非常嚴重,連整形手都束手無策。”
“所以,我想請你看看,是否還有治愈的可能?”
林絡然懇切地說道。
“什麽原因導致的?”
許峰問道。
雖然自信無論何種損傷都能治愈,但了解病因已是醫者的習慣。
“硫酸毀容。”
林絡然的語氣變得異常沉重。
“嗯?”
許峰心頭猛地一震,瞬間聯想到一件事,一個模糊的影在腦海中浮現。
“絡然,你的這位朋友…該不會文舒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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