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佑剛剛掛斷電話,還沒來得及口氣,另一通電話就迫不及待地打了進來。
看到來電顯示,他迅速按下了接聽鍵,并將手機近耳朵,“喂。”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佑哥,你讓我們查的事已經有消息了。”
常佑的神立刻為之一振,急切地問道:“況怎麼樣?”
對方回答:“況我已經發到你郵箱了。”
“好,我知道了,辛苦了。”常佑略一思索,接著說道,“這樣吧,我轉兩千塊給你,請兄弟們吃點兒夜宵。”
“謝謝佑哥!”
掛斷電話后,常佑不敢有毫耽擱,他急匆匆地走到辦公桌旁,一屁坐在椅子上,然后迅速打開電腦,點開郵箱。
當他看到郵件里的容時,不大吃一驚,臉瞬間變得蒼白。
“原來如此!”常佑喃喃自語道,心中的震驚難以言表。
看來宋知年很有可能是找錯了仇人!
常佑不敢再耽擱,他趕將郵件里的容打印出來,然后拿著這些資料,開車去了淺水灣。
在去的路上,常佑打電話讓他們盡快把捐贈的醫療設備準備好。
半個小時后,常佑來到了淺水灣書房門口。
周晏辰正坐在書桌前,專注地看著一本書。
聽到敲門聲,他抬起頭來,看到常佑走了進來。
“什麼事這麼急?”周晏辰放下手中的書,疑地問道。
常佑走到書桌前,將打印好的資料遞給周晏辰,“老板,你看看這個。”
周晏辰接過資料,快速瀏覽了一遍,驚訝地問道:“也就是說當年宋知年的父親也在那場車禍中喪生了?”
常佑點了點頭,面凝重地說:“他們查到的況是這樣的。”
“宋知年的父親就是那個下班準備給孩子過生日的男人。”
“那他這麼針對周家和我做什麼?”
“那場車禍我們也是害者。”周晏辰面疑。
常佑思忖片刻開口:“老板有沒可能是他弄錯了。”
“他以為那場車禍是周家的仇家做的,所以他就……”
周晏辰眉頭微蹙,“如果他所了解的真是這樣,那是誰誤導的他?”
“常佑,繼續調查。”
“一定要把這件事徹徹底底調查清楚。”
等這件事完全調查清楚,他也就不用再裝植人了。
“好的老板,那接下來我們要怎麼做?”
周晏辰將江逾白給的那份文件遞到常佑面前,“你先看看這個再說。”
常佑滿心狐疑地接過文件袋,心里暗自思忖著這份文件究竟是什麼東西。
當他小心翼翼地打開文件袋,出里面的紙張時,僅僅只是匆匆一瞥,他的臉瞬間變得極為震驚。
“老板,這……這是誰給你的?”常佑的聲音都有些發,顯然他對文件中的容到十分意外。
周晏辰的眼眸微微一沉:“這是江逾白給阿漓的,他說這份文件對會有幫助。”
“江逾白?他不是和宋知年是一伙的嗎?他怎麼會突然給夫人這樣一份文件?”常佑的眉頭皺起,滿臉的不解。
周晏辰同樣到困,他搖了搖頭,若有所思地說:“我也很好奇他為什麼會突然給阿漓這個,難道他轉了不?”
“或者說,這段時間他一直在宋知年邊當臥底?”
畢竟江逾白的行為實在讓人不著頭腦。
“但不管怎樣,他給的這份資料確實非常有用。”
“沒錯,老板。有了這份資料,就算我們不去調查原因,也足以讓宋知年一敗涂地了。”常佑興地說道。
然而,周晏辰的心中卻并沒有太多的喜悅,他更想弄清楚江逾白這麼做的緣由。
“老板,要不要我去查查這份資料的真實?”常佑提議道。
周晏辰聞言,果斷拒絕:“不用了,江逾白不會給我們假的。”
“好。”
……
宋知年百無聊賴地著微信朋友圈,手指在屏幕上快速劃過,各種態和照片在眼前一閃而過。
突然,他的手指像是被什麼東西定住了一樣,停在了屏幕上。
他的目盯著屏幕上的一條態,心中涌起一復雜的緒。
原來,韓娜并沒有把他的小號刪掉,這是他沒有想到的。
難道忘記了?
還是說本就不在意這件事?
宋知年的腦海中不斷閃過各種猜測,他的心也越發沉重起來。
他深吸一口氣,點開了那條態,照片上的韓娜正和一個孩子親地合影。
孩子的笑容燦爛無比,而韓娜的臉上也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宋知年凝視著照片,發現韓娜似乎并沒有太大的變化,只是可能因為當地的氣候原因,的臉頰有些微微發紅。
笑得那麼開心,看起來應該很喜歡孩子吧。
正是因為他,他們之間唯一的孩子已經不復存在了。
宋知年的心中一陣刺痛,他想起了當時的景。
他當時只是為了應付韓娜的父親,隨口說了一些話,卻沒想到韓娜就在旁邊聽到了。
那一瞬間,他看到了韓娜眼中的絕和痛苦,而他卻無能為力。
宋知年把手機重重地扣在桌上,仿佛這樣就能把那些痛苦的回憶下去。
他知道,現在說什麼都已經太晚了,一切都已經無法挽回。
像他這樣的人,也許本就不配擁有一個幸福的家庭。
他做過太多的錯事,傷害過太多的人,也許這就是他應得的報應吧。
宋知年不再去看手機,他拿起線電話,撥通了書的號碼。
電話那頭很快傳來書的聲音:“老板,您有什麼吩咐?”
宋知年面無表地問道:“事查得怎麼樣了?”
“這都過去好多天了,怎麼還沒結果?”
書趕開口說道:“老板,我打電話問問。”
宋知年沒說什麼,便掛斷了電話。
書抬手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趕給調查的人打去電話。
得知他已經在來的路上,他如釋重負一般。
掛斷電話,書直接來到了宋知年的辦公室,“老板,已經調查好了,他們現在送資料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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