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靳年“嗤”了一聲,把手機撂到一邊。
“誰狗?你們全都去當狗,老子也不可能當狗。”
“我這是在拒絕我的追求者,讓別對我抱有幻想,我注定是得不到的男人。”
損友在一旁拱火道:“切,誰信啊,有本事你就把刪了。”
“刪就刪,反正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人。”
趙靳年拿起手機,點進穆薇的頭像,盯著最下面的刪除那兩個紅字,大拇指抖了抖,到底沒舍得按下去。
趙靳年地說道:“刪了干什麼?追不到我,不代表不能當朋友。”
不過他倒是意外看到,穆薇不久前新發了一條朋友圈。
趙靳年想也不想地點了進去,發現是一張杯的合照,文案是:初雪,今年社團的最后一次聚餐啦。
定位是某個清吧。
趙靳年放大看了看照片,在角落里看到了骰子,還有一些紙牌。
他經常跟狐朋狗友鬼混,一下子就猜到,穆薇不會是玩游戲輸了,被懲罰才給他發消息的吧?
趙靳年躁的心,像是被潑了一盆冷水,瞬間就涼了下來。
合著他自己剛才腦補了半天,對于穆薇來說,只是游戲輸了隨便發的而已。
怪不得,發完那條消息,就再也不回復了。
趙靳年咬了咬牙,耳子都因為尷尬而發燙。
要是穆薇看到了他發的那些消息,指不定要在心里怎麼笑他呢。
趙靳年記下穆薇朋友圈里發的定位,之后嚯的一下起,晃著手里的車鑰匙,邁步朝外走。
“趙二,你要去哪兒?”
“有急事。”
趙靳年推開包間門離開后,剩下其他人一臉八卦地面面相覷。
“我賭五百,趙二絕對是墜河了!”
……
趙靳年鬼使神差地來到清吧,因為不知道穆薇在哪個包廂,他只能一間一間找。
找到一半,一個包間門從里面打開,穆薇搖搖晃晃地走了出來。
站都站不穩了,徑直撞進了他懷里。
穆薇疼得皺起眉,了被撞紅的鼻子,從他懷里抬起頭。
眼里氤氳起一層水霧,醉醺醺地問道:“你是誰啊?”
趙靳年臉沉了沉,皺起眉,語氣著不悅。
“穆薇,你到底喝了多?”
上嫌棄,但他還是主扶住了晃晃悠悠的孩,免得摔在地上。
穆薇喝醉了酒,說話有點大舌頭,“沒,沒多。”
趙靳年準備扶著回去,穆薇的學姐從包間里追了出來,“薇薇,你自己能回去嗎?你的手機忘帶了!”
看到趙靳年,說話的學姐瞬間呆住,眼里寫滿了驚艷。
“你、你是……”
趙靳年嘖了一聲,抬了抬下,指著懷里的人。
“朋友。把手機給我,我送回去。”
學姐盯著趙靳年這張充滿攻擊的俊臉,差點被帥懵了,不過還是擔心穆薇的安危,多問了一句:
“還是給薇薇的哥哥打個電話吧?”
趙靳年拿來穆薇的手機,直接找到穆軒的號碼,撥了出去。
“穆軒,你妹妹喝醉了,我送回去。”
穆軒愣了一下,“趙靳年?我妹在哪兒?”
趙靳年理都沒理,直接掛斷了電話。
他抬頭看了眼對面的生,“這總行了吧?”
學姐這次沒有阻攔,“可以可以,那就麻煩你送薇薇回家了。”
……
喝醉的人死沉死沉的,簡直像是一大袋拎不起來的水泥。
趙靳年這個一米八五的大高個子,拖著材小的穆薇,都覺得十分吃力。
他干脆把穆薇打橫抱起,抱到了副駕駛座位上。
趙靳年剛要松手,卻突然腰上一,他呼吸猛地停住。
穆薇無意識地抱著他的腰,在他堅的膛蹭來蹭去。
“好香啊,小貓貓,讓媽媽抱抱。”
這是把他當貓咖的貓了?
趙靳年的手掌握拳,忍耐著竄起的火苗,咬牙說道:
“穆薇,你給我松開。”
可是喝醉的人哪會聽他的話?
穆薇不僅沒有松開手,反而抬起下,在他脖頸間嗅來嗅去。
真是要瘋了。
趙靳年的呼吸很快變得不穩,再讓這麼蹭下去,非得槍走火不可。
他的舌尖頂了頂側腮,強地扯下穆薇的手臂,用安全帶把纏住。
男人眼底浮著危險氣息,嗓音低沉沙啞,充斥著男人的。
“坐好!別!”
趙靳年不敢多看一眼,直接關上車門,坐在駕駛座上,啟了車子。
“到家了,下車。”
趙靳年把從座椅上拽下來,直接把扛在上,快步朝著西樓走去。
這座樓是他在趙家老宅的專屬住所,除了打掃的傭人以外,幾乎沒有外人踏足。
自從穆薇嫁進來以后,自然也在這棟小樓住下,只不過他們兩個從來沒有同床共枕過。
趙靳年本來打算,把穆薇抱到自己的房間,讓自己醒醒酒。
可是喝醉后的穆薇比貓兒還黏人,像八爪魚似的抱住他,不肯撒手。
“放開。”
穆薇眼神迷離,咧開嘿嘿笑了笑。
“不放,就要抱著你睡。”
趙靳年結上下滾了滾,眼神充滿侵略意味,冷地哂笑一聲。
“抱著我,你今晚就別想睡了,撒手。”
他試圖拉開穆薇的手,可是穆薇死死地抱著他,手腳并用地掛在他上,不肯下來。
“小貓貓,不要。”
穆薇甩了甩腦袋,不滿地在他鎖骨上咬了一口。
“嘶——”
這一下咬得并不重,只在趙靳年冷白的皮上,留下了一個淺淺的紅痕。
可是這一口,卻徹底激發了趙靳年心底的野和占有。
趙靳年掰著穆薇的臉,迫跟自己面對面。
“穆薇,你找死是不是?”
屋里暖氣開得足,穆薇覺上越來越熱了,像是抱著個大暖爐似的。
“熱……”
無意識地揪了揪領口,結果襯的扣子被拽下來,滾了一圈,掉在了地上。
趙靳年忍不住口干舌燥,眼神深沉危險,嗓音啞得仿佛被砂紙磨過。
“你再不放手,今晚就別想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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