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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色誘癮》 第317章 我都不怕了,你還在怕什麼?

棠許完全沒辦法形容自己此時此刻的心境。

只知道,自己這一顆心,曾經一度死得的……

可是這兩天以來,卻一次又一次地嘗到痛苦的滋味——

那樣清晰的、強烈的,沒辦法忽視的痛苦。

終究,也是活著的證據。

棠許轉朝小樓走去,快要走到門口時,才發現高巖沒有跟上來。

回頭看向依舊站在原地的高巖,“你不進來嗎?”

高巖幾番遲疑,終究還是搖了搖頭,垂下眼道:“我覺得燕先生這會兒可能不會想見我,還是等他有事吩咐我的時候,我再進去吧。”

棠許看著他那副蔫蔫的樣子,心頭不由得又是一嘆,隨后才走了進去。

燕時予靜坐在客廳的沙發里,一

仿佛和高巖在外面說了那麼久的話,他就在這里坐了多久。

棠許并不完全清楚他此時此刻在想什麼,卻也不多問,只是道:“高巖在外面不敢進來……你有話跟他說嗎?你要是沒有話說,那就讓他先回去好了。”

聞言,燕時予似乎微微有些詫異,抬眸看

棠許神卻很平靜,像是只說了一句再尋常不過的話,轉就上樓去了。

燕時予又在那邊靜坐許久,才終于了高巖進屋。

得到召喚的高巖頓時飛奔屋,見到燕時予,明顯是有些張和忐忑的,可是還是強撐著出了一笑容,“燕先生……”

“淮市那邊,一切正常嗎?”燕時予并不看他,只低聲問了一句。

“一切都還在掌控之中,暫時還沒有產生什麼影響……”高巖回答完,頓了頓,才又道,“只是燕老爺子那邊……暫時還不準他的向。”

畢竟那天晚上,燕時予的籌謀與計劃幾乎已經在燕老爺子面前展開,雖然并沒有展開到關鍵就突然中斷,但是以燕老爺子的意識和手段,必定已經察覺到了什麼,并且會有應對的手段開始實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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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句話說,燕時予此前的一切籌謀都在他突然放棄的那一刻作廢了,并且燕老爺子會有防備,甚至可能會反撲。

無論如何,這對燕時予而言,都將是一個大難題。

然而燕時予卻似乎并未將這件事放在心上,隨即才又看向高巖,問:“還有誰知道你來這里?”

“沒有。”高巖立刻道,“我一路上都很小心,沒有讓任何人察覺到我的蹤跡。”

燕時予聽完,只是淡淡應了一聲,便再沒有其他反應。

高巖一看燕時予這反應,就知道他要問的話已經問完了。

他心頭有些失落,畢竟燕時予失蹤這麼幾天,他們苦尋他幾天,好不容易找到了人,卻只得到這寥寥兩句。

那種被排除在外的失落種種砸在心上,可是這樣的失落在這大半年以來已經為了常態,高巖雖然難過,卻早就已經習慣了。

因此他垂著眼,又低聲說了句:“如果燕先生沒有別的吩咐,那我……先走了?”

“嗯。”

依舊只是應了這麼一聲,便再沒有其他話。

高巖揣著滿心失落,終究還是一步步走了出去。

走到院子門口,高巖卻有些迷茫了。

燕時予什麼都不說,那接下來他該何去何從?是繼續按著他失蹤來理這件事,還是做出一些別的什麼安排?

如果是從前,他大可以大大方方開口問燕時予。

而現在……他是真的沒有那個勇氣開口問。

燕時予的眼神太冷了……真的是冷到人心里去了。

高巖垂頭喪氣地在門口站了一會兒,忽然被什麼東西砸了一下。

他驀地回頭,看見了二樓臺上站著的棠許。

一瞬間,高巖的眼神就亮了亮——

是了,現在棠許回來了,又陪在燕時予邊了,他也可以從這里尋求指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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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巖目迫切地看向棠許,而棠許只是沖他比劃了兩個手勢,高巖瞬間便明白了什麼,點了點頭之后,這才放心離開了。

棠許就在臺上,一直目送著他的影消失在視線之中,依舊站著不

直到后響起燕時予的聲音——

“在看什麼?”

棠許這才回過神來,轉頭看向剛剛上樓的男人,回答道:“在這邊待了幾天,難得見到一個認識的人,當然要多看看。”

;燕時予徑直走上前來,站到側,順著剛才目視的方向看了過去。

高巖早已經離開,自然什麼都看不到。

棠許轉就在旁邊的椅子里坐了下來,燕時予卻一直站在那里,盯著外面那條空曠的小道看了許久。

兩個人一站一坐,各懷心事,卻近乎同時開口——

“真的很想離開這里嗎?”

“為什麼你和高巖之間會變這樣?”

兩個問題同時產生,答案卻一時凝滯。

最終還是棠許先反應了過來。

“是,我很想離開這里。”十分坦誠地回答了他的問題,隨后看著他,等待著他的答案。

而燕時予跟對視許久,才終于開口:“變什麼樣?”

棠許緩緩站起來,走到他前,目沉靜地看著他,“最近發生的這些事,為什麼你連高巖都要瞞著?他在你邊那麼多年,難道你連他也信不過了嗎?”

燕時予陷在棠許的目里,過了很久,才像是想起了的問題,低聲道:“在這個世界上,有時候連自己都不可信,更何況別人。”

這句話說得云淡風輕,細細辨別之下,卻讓人控制不住地心驚。

棠許按捺住心里翻涌的疼痛,又問:“那我呢?你信我嗎?”

聽到這個問題,燕時予驀地出手來握住了,仿佛是慍怒為什麼會問出這樣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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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慍怒終究也只是一閃而過。

很快,他就恢復了平靜,拉著的手放到了自己邊,近乎虔誠地吻了下去。

這似曾相識的一幕,瞬間就將棠許的思緒拉回了從前——

兩個人還在一起的時候,他也曾這樣,低頭親吻的指尖。

那個時候,他對說——

“在我這里,你無上優先。”

而此時此際,他對說——

“你不一樣。你跟所有人……都不一樣。”

甚至包括他自己。

棠許努力克制著自己,卻終究還是又一次紅了眼眶。

出手來,輕輕抱住他的腰,靠上了他的肩頭。

“既然你信我,那你會跟我回去淮市嗎?”

燕時予又一次陷了沉默之中。

對于他的沉默,棠許也早已習以為常。

繼續道:“我已經和高巖約好了,他兩天后會再來一次。”

燕時予悄無聲息地又微微繃了起來。

而棠許只是將他抱得更了些。

“這一次,不是我要逃跑。你要是愿意,我們就一起走,不愿意,那就算了。選擇權在你。”

許久過去,燕時予依舊沒有說話,只是緩緩抬起手來,輕輕上了的后腦。

……

兩天時間說快也快,說慢也慢。

快,是因為時間的流速擺在那里,是既定的。

而慢,是因為那之后的兩夜,棠許都清晰地知到,燕時予是徹夜未眠的。

不眠的夜有多長,棠許同樣有會。

黎明即將破曉之際,棠許子微微挪向了側的人。

黑暗之中,燕時予微微回轉頭,看向了

這兩天晚上都平靜得有些異常,那近乎極致的煎熬無形彌漫在兩個人之間,直至此刻——

棠許主打破了兩個人之間的距離。

大約是徹夜不眠,眼睛適應了黑暗的緣故,仿佛能看見燕時予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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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崩于前都能面不改的男人,此時此刻面容自然也是沉靜的,可是那雙眼睛里,到底藏著多與痛苦?

不知不覺間,棠許抬起手來,輕輕上了他的眼睛。

痛苦無形,卻似乎能知。

黑暗之中,棠許安靜地跟他對視著,直至不控制地湊近向前,輕輕吻上他的眼睛。

燕時予沒有

棠許的吻順著他高的鼻梁,一點點落在了他的上。

“燕時予……”

聲音很輕,吐字幾乎融間——

“我都不怕了,你還在怕什麼?”

燕時予無聲仰了仰頭,卻只讓兩個人得更

他們的,經歷過日日夜夜的親,契合到令人沉醉。

可是如果結局是注定的,那是不是最后放縱一次,也未嘗不可?

燕時予驀地出手來,按住的后腦,旋即翻轉了,改變了兩個人的方位,將懷中,重重吻了下去。

……

雖然和棠許約定好今天來,但是并沒有約定的時間,因此高巖天一亮就驅車來到了小樓前。

可是眼見著門窗閉的小樓,他也只敢在門外等著,不敢擅自進門。

這一等,就等到了中午。

二樓那間臥室的臺門終于被打開,棠許的影出現在上面,沖他招手時,高巖不由得長長舒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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