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嗒一聲!黑暗的房間,瞬間驟亮。
坦誠相待的兩人,瞪著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對方。
馮子軒滿臉燒的通紅,笨笨地開口。
“靜靜,我是馮子軒,不是陸時序!”
薛靜著眼前這位真誠而帥氣的小伙子,深深被他的個人魅力所吸引。
“我知道,我也不是陸依依!”
馮子軒俯,緩緩地湊近的。
“既然做了,就是一輩子夫妻。從今以后,我會好好你的。”
“嗯!我相信你!”
得到薛靜的回應之后,馮子軒徹底放下顧慮,心合一地投到瘋狂之中。
“靜靜,老公!”
“啊?”薛靜一時間還難以適應這個稱呼,實在有些不出口。
“人家小炮嫂,每次都炮爺老公,的又甜又。我也想聽!”
薛靜著他壯的膛,和廓分明的腹,地閉上眼睛,輕輕喚了一句。
“老公!”
馮子軒悶哼一聲,下腰,將徹底占有。
“老婆別怕,疼你就咬我!”
男人有些本事是無師自通,馮子軒雖然是第一次戰斗,卻發揮的很好。
進退有度,張弛得法,將一場云雨揮灑得酣暢淋漓。
薛靜從來不知道事如此銷魂,將馮子軒咬得滿牙印。
“對不起,子軒,我咬疼你了!”
馮子軒手,將攬懷中,輕聲的問。
“傻瓜,說什麼對不起。我有沒有弄疼你?”
薛靜地把臉埋他的臂彎,不好意思吭聲。
這種事,要怎麼回答。
疼是有一點點,但是更多的是歡愉。
活了二十八年,總算知曉了男之事是怎麼回事,雖然有點晚,但也不算太遲。
“馮子軒,以后,你會放下陸依依嗎?”
馮子軒側首,在脖子上用力地咬了一口,讓記住。
“我是一名軍人。軍人永遠都是向前看,勇往直前不回頭。而你,就是我今后的人,永遠的唯一。”
薛靜得熱淚盈眶。
七七說的對,馮子軒的確是一名優秀的老公。
部隊的漢重重義,忠貞不渝,要材有材,要長相有長相。
當初怎麼就鬼迷心竅,一門心思撲在陸二哥上,忽略了邊這麼一位知冷知熱的好男人呢?
“那我也要做一名好軍嫂。積極上進,相夫教子,當好你的賢助。”
聽到相夫教子四個字,馮子軒里的熱再次沸騰。
“靜靜,為了爺爺的愿,我們倆要加油努力。”
部隊里的漢子魄彪悍,牛勁十足。一整晚下來,薛靜整個子都快散架了。
到了第二天早上,馮子軒還要殺個回馬槍。
“喂,還來?也不看看現在幾點了,你今天不用帶隊訓練嗎?”
初次開葷的軍哥哥,眼里只有,哪里還有心思管什麼訓練和工作。
“沒事兒。爺爺已經幫我請假了!”
馮院長為了早日抱上小重孫可是碎了心。所有的婚宴事宜,全部包辦。
連請假打報告這種小事,也考慮得周周全全。
還說升家兩不誤,該講的規矩一樣都不能馬虎。
溫香玉在懷,一旦上癮,就再難戒斷。
馮子軒像個黏人的小狗一樣,纏著薛靜。
“靜靜,明日我就去申請家屬房,你也搬到部隊住好不好?”
“然后,再把工作調到軍醫院,讓爺爺給你安排個輕松點的崗位。這樣,我們就能有更多時間在一起。”
薛靜著泛酸的細腰,有些遲疑。
“我現在住自己的房子,好的。你周末休息時,可以過來。我不太想搬。”
不搬,馮子軒就得每天趕過來,凌晨五點就要起床,才能保證不遲到。那不得把人給累死。
為了自的福利,馮子軒一個勁地撒央求。
“老婆,求求你了,疼疼我嘛!”
“我只是個小小的校,不像炮爺那樣,想出早就出,想睡懶覺就睡。若是經常不守紀律,會影響考核晉升的。”
“人家郝校的媳婦,也住在部隊。我若親了,還繼續住單宿舍,不得被人笑話死?”
聽聞這話,薛靜很是吃驚。
“郝校?是那個男扮裝,與我們一塊當伴娘的郝貴妃嗎?”
“對對對!就是那臭娘炮。他比我還先結婚呢。當個伴娘還能拐個伴娘回來當老婆,也是個奇葩人才。”
“哈哈哈!”薛靜忍不住笑。
“他老婆是不是宋雯,就七七的九姨?”
“那照這麼算的話,炮爺見到郝校不得姨父?那場面,可太讓人期待了!哈哈哈哈!”
“你說炮爺的出口嗎?就算出口了,郝校敢答應嗎?”
被薛靜這麼一說,馮子軒也忍不住大笑。
“你不說我還不知道,郝帥和炮爺居然還有這層親戚關系。”
“哈哈哈!以后那小子可有苦頭吃了。難怪這兩天,炮爺看他的眼神,就跟看八嘎犢子一樣,不就訓他。關鍵那家伙,還不知錯在哪!”
薛靜默默地替郝帥在背后鳴不平。
“那炮爺也太不講道理了吧!人家郝帥娶個媳婦,高個輩分,也不是人家的錯呀!”
馮子軒悄悄提點。
“炮爺的事,咱們心。你一定要跟小炮嫂搞好關系,這可關乎老公的平步青云。”
薛靜故意打趣他。
“你的意思,是讓我多拍拍七七的馬屁唄?”
馮子軒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也不用那麼刻意。咱們就真心跟小炮嫂好就行。如今的炮爺可是今非昔比,待李軍長退休,他就是軍工所的一把手。”
“他的一句話,可頂你老公斗好幾年。”
薛靜明白了。
場如商場,也有人世故。才干是實力,人脈是助力,想要平步青云,二者缺一不可。
“那我以后沒事多去七七那走走!”
“謝謝你,靜靜!”
原本說好假結婚的兩人,此時此刻已經真心結合,夫妻同心。
部隊的另一頭,郝帥也跟宋雯說著同樣一番話。
“雯雯,以后沒事,你去七七那邊多走走。”
“但是,可千萬千萬記得,別再讓七七管你九姨。更別讓人知道,咱們比七七高個輩分。不然,我會被炮爺那將侄兒給整死的。”
“他今天沒事找我茬,罰我去場上跑步50圈。就因為我一句欠,開玩笑讓他管我姨父。你說我冤不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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