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廁所,陸四要跟著進廁所嗎?”安以沫頭也不回的說道。
“沫沫,。我就在外面等你出來。”陸昨辰說著,又道,“你別想跑。”
這狗男人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我兒子在你們家,我能跑哪?”安以沫不耐煩的吼了一聲。
中午時分,年年打來了電話。
“媽媽。”
“兒子,怎麼了?”
“媽媽,是不是該出手了啊?老被那個渣渣欺負,我都看不下去了。”
安以沫聽著兒子的話,一想到陸家人的心狠手辣,立馬出聲制止,“年年,上次照片的事,他沒查到你還好,不然肯定把你屁打開花。”
可不想自己兒子被打,就是打一下,都心疼。
“媽媽都知道是我的手筆了,可他竟然沒查到,真夠菜的!”年年想起上回的事,忍不住的笑了。
安以沫心有著不安,總覺這臭小子怕是要整事了,勸說著,“年年,聽話,不要去招惹陸星辰。
媽媽自有辦法收拾他,你只要看著就行了,知道嗎?”
“我知道了,媽媽,沒事我掛了,后天見。”
說完,年年果斷的掛了電話。
他還要去看畫設計稿呢!
可厲害了,說要給他設計服,他得去看看是什麼樣的。
“兒子……”
安以沫聽著電話那頭傳來的掛斷聲音,一臉擔心的看著手機,還是擔心兒子會做出什麼事,惹惱陸星辰。
要是捅簍子,那可就麻煩了。
算了,也不忍了,要是再不做反擊,只怕是想要做兒子的靠山都難了。
想到這里,撥出了一通號碼。
那邊接通后,淡淡的開口,“是我!”
“老大,真的是你啊!”只見到手機那邊一聲驚呼,之后就是一陣歡呼聲,可以聽得出來,電話那邊的人很激。
歡呼過后,一道稚的嗓音響起,“老大,你終于想起我們了,你和年年還好嗎?我們可想你了。”
安以沫聽著電話那邊的聲音,心瞬間好了許多,“我們好的,我和年年也想你們的。”
“老大,要我們過去幾個人,去帝都幫你們吧!你和年年在那邊,我們都不放心。”
一道獷的聲音傳了過來,小心的試探。
“你們在那邊好好的,這邊暫時用不上你們,那邊公司現在怎麼樣了?”
“阿玉在規劃開分公司,我們現在星躍科技正和姚氏旗下的科技公司競爭合作,他們那邊派出的人是姚氏的千金姚雪。
好像對這次的合作很有把握,我們查了一下,姚雪是陸氏陸四的白月,我們正在發愁呢!”
姚雪?
陸星辰?
真有趣!
沒想到這麼就遇上了。
安以沫角上揚起一抹笑意,眼眸里劃過算計的,“你阿玉聯系我。”
“好,不過老大,你從來忙得都沒時間過問公司的事,今天怎麼突然有時間問了,你想回歸公司了?”
電話那頭的人聲音瞬間撥高了,還帶著驚喜的抖。
“這幾年一直忙著治病救人,突然想為一名商人了。”安以沫回答得很隨意,就像是一日三餐吃什麼似的。
“真的!啊~~阿玉要是知道了,肯定高興得幾天都睡不著。”電話那頭瞬間一群人的歡呼。
安以沫耳朵被震得有些耳鳴,連忙將手機拿遠一些,“就這樣,掛了。”
“好,我馬上通知阿玉,然后再去跟寬叔說一聲。”電話那頭一邊念叨著,一邊掛了電話。
安以沫將手機扔到床上,徑直的看著窗外。
五年前,懷著三個多月的孕被綁架,被人救起后,差點流產,心里驚慌,到米國才一個月,就滿大街都是找的人。
害怕的回了國,躲到了外婆的老家,去祭拜外婆時,想著就這樣死了一了百了。
可就在想要死時,村長伯伯趕了過來,給了一封書,說是外婆代了,一定要等到年后,遇到難事回來,就轉給。
就是這封信救了安以沫和孩子,也是活下來的希和力。
信里外婆告訴到華國去找一個人,那個人會無條件的幫助,還給了一個玉佩。
要保管好,說這是找到父親的信,外婆說母親大學畢業工作后,談了,可兩年后就一個人黯然神傷的回來了,還懷孕了。
不管外婆怎麼問,母親也不告訴是怎麼一回事,沒過多久,母親就說要搬家,外婆只好帶著搬去了別的城市鄉下。
就在母親生下后,月子還沒會完人就沒了,留下襁褓中的給外婆。
外婆理好了母親的后事,抱著回了老家,讓跟著姓,姓安,希一生平安。
外婆也曾經去母親工作的城市打聽過,可奈何母親一個字也不肯說,連一個人的名字都不知道,這可怎麼找。
安以沫拿著外婆的書和玉佩離開了這個山村,去了華國,主的找到了外婆所說的那個人。
見面后,安以沫才知道這個人是華國的寬家的掌門人寬恕,四十多年,有個夫人,無兒無。
寬恕看到安以沫的第一眼就很喜歡,他邀請安以沫住寬家,安以沫拒絕了。
唯一的請求,就是不要讓帝都的任何人找到自己。
在寬家住了兩天,安以沫才知道,原來外婆當年救了重傷的寬恕,他這是在報答救命之恩。
寬恕將送到了米國和依寧見面,還給了一筆錢,讓防用。
安以沫給他寫了一張欠條,那筆錢就當是借的。
寬恕和夫人見年紀輕輕,魄力十足,在回華國前,認做了兒。
再后來,他們經常到米國去看和年年,一開始見們生活困難,是塞錢,想要讓們母子度過難過。
最后,安以沫把這些錢都以借款方式收下,開始創業,從容到醫療,再到件開發。
不得不說,有這經商的天賦,就連寬恕也說有可能是因為父親的基因,在米國和華國的公司做得風生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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