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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小撩精一撒嬌,冷戾侯爺心狂跳》 第四百五十七章 臉大的可以跑馬

蕭峙仔細看過畫上的題詩,筆鋒虬勁,看得出臨摹痕跡。

題字之人的阿兄,想來便是蕭峙要找的那人。

他昨晚看到這幅畫后,便據宋六郎提供的線索差人繼續追查下去。有一個潛在的危險蟄伏于暗,蕭峙越想越心驚。

他這一生問心無愧,想害他的,多半腦子有坑。

“夫君,兒子已經大婚,是不是該解了他的足?夫君可有安排?不能讓他終日再無所事事、花天酒地了。”

晚棠的聲音把蕭峙拉回神。

他側眸一看,他家夫人未施黛卻白,翦水秋瞳顧盼生輝。

“不急,剛剛大婚便解他的,為夫擔心他會管不住那三條。”蕭峙冷嗤。

這兒子已經從骨子里腐壞,依他的脾氣,日日都該一頓,強行將他那些壞習剝離。

但蕭峙沒有工夫去掰正這棵歪苗,只能著。

晚棠聽到蕭峙如此直白,著惱地瞪他:“待會兒在嫣兒跟前,注意措辭。”

倆人一起往外走時,蕭峙撈起晚棠的手牽住,十指相扣。

堂屋里,祁嫣溫順地站在蕭予玦邊,蕭予玦大大咧咧坐著,一副紈绔姿態。

聽到腳步聲,蕭予玦“唰”地站起,低眉順眼地微微低下頭去:“兒子帶新婦來給父親母親敬茶。”

晚棠看了驚春一眼。

按照習俗,這個婆母一大早便要安排丫鬟去錦繡苑查看白喜帕,是驚春帶著個兩個小丫環過去查的。

驚春很輕微地點了下頭,晚棠放下心來。

說明蕭予玦和祁嫣已經圓房。

“嗯。”蕭峙不咸不淡地應了一聲,拉著晚棠坐下。

祁嫣的視線從他們牽著的手上掃過,暗生艷羨。

蕭予玦在蕭峙跟前不敢放肆,領著祁嫣先跟蕭峙敬茶。

蕭峙沒接,語重心長道:“你爹我主外,你娘主,侯府事宜都是心,先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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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嫣眼里閃過一抹詫異。

聽得懂,這是在告誡他們,武安侯府的事都由夫人作主,莫要惹夫人生氣。

蕭予玦卻不以為然,微微抬眸瞥了一眼晚棠的裾。

祁嫣很聽話,該而向晚棠敬茶。

敬茶也不推辭,接過茶水抿了一口。

染秋當即端著托盤上前,晚棠親手掀開上面的紅綢,出一并石榴紋的玉如意,寓意著事事如意、多子多福。

祁嫣寵若驚地收下,道了謝。

蕭予玦夫妻二人又向蕭峙敬了茶,蕭峙也擺出長輩姿態,示意初二端來托盤。

掀開紅綢,一鑲著金線的鞭子映眼簾。

蕭予玦驚得兩戰戰,后背泛起一寒。

這份禮是蕭峙準備的,晚棠并不知道,看清楚東西后,反手撓了下蕭峙的掌心,干地笑了下:“夫君可是拿錯了?”

“沒錯。”蕭峙寒津津的目落在蕭予玦臉上,“你自命不凡、自恃天驕,何不上九霄?”

蕭予玦角的笑容裂開:“父親,兒子沒……沒想過要上天。”

“科舉未上榜,便打你板子?侯府沒人把你當人?冰都不給你用?”

蕭峙每問一句,蕭予玦的臉就白一分。

他昨晚沒醉,說過的話他都記得。

但他抬頭卻目茫然,不解地皺起眉:“父親這話是何意?哪個混賬胡說八道?”

“呵,你這臉大的,倒是可以跑馬了。”蕭峙當著面譏誚,毫不顧及蕭予玦的臉面。

蕭予玦在新妻子面前被如此奚落,臉姹紫嫣紅甚是彩。

蕭峙朝初二努努下,把鞭子送給祁嫣:“你還不夠了解犬子,等你了解徹,便會想打他了。本侯對事不對人,他若錯得離譜,本侯允你拿鞭子他。”

蕭予玦還記得當初挨打的痛楚,骨頭都繃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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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棠看祁嫣臉泛白,笑著出聲解釋:“嫣兒起來吧,你們父親就是這樣的子,玦哥兒昨晚吃多了酒不像話,他氣還沒消呢。”

晚棠說著冷眼看向蕭予玦。

祁嫣會意,悄悄拽住蕭予玦的袖子:“蕭郎昨日喝多了才會胡言語,快跟父親道個歉吧。”

蕭予玦著頭皮,朝蕭峙磕頭:“父親恕罪,兒子不記得昨日說過什麼,多謝父親教誨,兒子日后一定喝酒!”

蕭峙似笑非笑地瞥他一眼,又嫌惡地挪開視線:“好,如今了親,便在府里安生讀書,為父日后每個月查驗一次你的功課。”

蕭予玦不敢忤逆,不太愿地應下。

晚棠親自扶起祁嫣:“我平素繁忙,不得空管理錦繡苑,以后錦繡苑便給你打理了,有什麼需要只管差人與我說。”

祁嫣的余從那鞭子上收回:“母親,錦繡苑的主我都做得?”

“你如今是侯府的大,你自己院里的主,你當然做得。”晚棠若有所思地瞥了蕭予玦一眼,想說便是連蕭予玦的主,祁嫣都能做。

祁嫣莞爾,向晚棠道了謝……

蕭峙今日休沐,在梅園用完早膳便去了外書房。

早有另一個屬下在書房外等候。

蕭峙不等他見禮便擺擺手,免了,將人喚進書房:“東西拿回來了?”

當初回門去承州,從魏老夫人聽聞了魏家當年的真相后,蕭峙就差遣了兩名護衛前往水——魏家老宅,取東西。

那護衛了下,頭埋得很低:“屬下翻遍了魏家老宅,并沒有看到侯爺想找的匣子。”

另一名護衛小聲道:“東西似乎已經被人取走,屬下們只找到這個。”

他從懷里掏出一張素布頭,儼然是從錦袍上撕下的一塊,展開一看,上面以為墨,麻麻寫滿小字,竟是一份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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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峙接過書細看一遍,面極為凝重:“魏家被滅門,果真有冤。”

他盯著魏老太爺的落款,上面寫了年月,蕭峙約覺得這年月有些眼:“當年我祖父與兩位兄長出征,是在何年何月?”

跟前的兩個護衛撓撓頭:“屬下不知。”

蕭峙心里掠過驚疑,起在書架上翻了片刻,翻出一本日志。

是他年寫的,里面詳細記載了祖父和兩位兄長出征的日子。

翻出那一頁,蕭峙反復比對日志上的年月和魏老太爺以記錄的日子,渾一震。

蕭家男兒出征的日子,只比魏家慘案早了將近三個月。

難道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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