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韶柏大怒,指着秦明廉的鼻子。
“我二世祖怎么了?花你家钱了?”
秦明廉再不掩饰眼里的恶意,他环视风景宜人的舜华府,“你们花的不是我的钱,花的是民脂民膏。”
他不再多言,冷声吩咐手下将他们带走。
之前劝架的那位见状不想蹚浑水,回自己车上准备离开。
苏晓婉见他们要带走林韶柏,真的慌了。
“干嘛呀你们,不就几句口角吗?至于上纲上线的吗?”
林韶柏怕伤着妻子,连忙嘱咐,“你在家里等我,不会有事。”
说完还不忘看眼大门的位置。
可是除了那辆正在后退的车,再无他人。
林韶柏被带上后面那辆车,虞宁被丢回原来的位置,顺手捡起丢在地上的玉簪,稔的将长发挽起来。
秦明廉坐上车,将车门大力摔上!下一秒蓦然掐住的下!
他已然完全丢开伪善的面,出下面冷的本来面目。
“我小看了你的本事。”
虞宁想拉开他的手,却被他攥住手腕,用力一掰!
剧痛从手腕传来,张了张口却疼的不出声!
眼前闪过曾被杨耀宗吊的审讯的画面,最厌恶的无助排山倒海而来!
虞宁因痛苦泛起赤红的双眼死死的盯着秦明廉。
“别把你的愤世嫉俗发泄在我上,你这么多年的苦不是因为我,要恨就恨把你丢弃的秦家人!”
的话令他脸微变!
掐住脸的手愈发用力。
“黄曦那个贱人都跟你说过什么!”
“什么都说了,”虞宁说话声音有些含糊,但每个字落在他耳朵里都无比清晰,眼里盛着笑,“你以为戚云飞死了,你就能安枕无忧了吗?”
秦明廉缓缓放手,眼中的忌惮深浓。
“你果然知道,好的很。”
此时林韶柏的车已被挪开,黑商务车畅通无阻的离开舜华府。
路上,两辆警车呼啸着和他们肩而过。
虞宁并没有多可惜,就算林韶柏的计划功,那些人是秦明廉的下属,也会被秦明廉三言两语劝退。
着手腕幽幽的说:“秦厅长突然沉不住气,难道是有些案子被调查组发觉,查到了你上?”
他不说话,虞宁继续道:“可是你绑架我有什么用呢?我又左右不了调查组的工作。”
秦明廉凉飕飕的看过来。
“你是左右不了调查组,但你你的存在能左右很多事。”
他角诡异的上扬。
“只要我手里有你,就能平安过关。”
虞宁眼皮挑了挑。
“你想用我威胁容家,出面帮你摆平?”
嗤笑道:“你高看我了,我只是容家的干儿,没那么大的用。”
秦明廉意味深长的笑了。
苏晓婉咬牙,抬手便利落的一掌扇在林韶柏脸上!
林韶柏被打歪了脸,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妻子。
“老婆你打我干嘛?”
“不许你!”
苏晓婉娇蛮的抬着头,手指自己独自,“我怀着孩子,你竟然和别的人乱来,你今天必须给我说清楚!”
林韶柏急忙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哪样!”
眼看要乱一团浆糊,秦明廉沉着脸走过来。
“虞宁牵扯进一桩杀人案,我要带回警局配合调查,请你们不要妨碍公务。”
林韶柏眼里飞快略过一抹惊愕,脸一变睨着秦明廉。
“公务在,不是你辱骂我的理由!”
秦明廉脸沉的可怕,他当即吩咐手下,“林先生妨碍公务,把他也带走!”
“你敢!”林韶柏瞪眼,“你知道我是谁吗?”
秦明廉勾,“不就是个混吃等死的二世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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