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說著吃晚宴,實際上白和銀匯合以後,直接對著使了個眼。
將騙騙花撈出來的銀和白眼神流過後,不聲的點了點頭,示意自己已經知道了。
迪盧克倒是注意到了這個細節,可是卻並沒有看出他們兩個之間的意思。
不過有一點兒他倒是搞懂了,這倆傢伙果然就是約好的!
說是約好的,其實也不算是說錯。
之前白曾經跟銀待過,如果自己再來蒙德的話,就會到迪盧克的晨曦酒莊來。
某種意義上來說,就算迪盧克沒有上山去請銀下山,銀也會在收到報以後,去晨曦酒莊找白。
「晚宴還在準備中,如果不介意的話,可以先去會客廳等著,待我教訓完這個不的義弟,再來招待二位。」
了自己還有些作痛的貓牙,迪盧克已經從凱亞那裡奪回了自己晨曦酒莊主人的份。
他知道,白和銀必然會悄悄躲起來商議一些事。
但他何嘗又不是要和凱亞對一下賬?
他口中的賬,可不僅僅是損失的酒水,還有凱亞從白收集到的報。
也許東西不多,但或許會派上一些用場。
「也就幾瓶酒而已......不至於吧。」
凱亞倒是配合的,略顯不願的跟著迪盧克去了部的書房。
書房門關上以後,一人一貓的表就有了變化。
「況怎麼樣?打探出什麼消息了嗎?」
跳到了桌子上,迪盧克輕聲細語的詢問道。
如果在其他地方,他或許還會考慮一下白會不會聽的問題。
但這裡是他的酒莊,到都是他的眼線,白想要聽可沒那麼簡單。
「還是和以前一樣,一問就是探朋友,裡沒有出來一點兒有用的東西。」
想到對方把那個姑娘稱作克伯、水神的事,凱亞又是一陣的頭疼。
對了,迪盧克好像還不知道這個姑娘的事。
「除此以外,他還帶來了一個人。」
「帶了一個人?」
抬起了自己的貓頭,迪盧克的貓眼之中滿是疑。
也難怪,之前派過去的人,基本上都已經被白放倒,唯一回來的那個還是鬼。
他不知道這件事也是有可原。
「嗯,是個姑娘,我已經聯繫過琴,只是連琴都沒查清楚的份。」
點了點頭,凱亞回答道。
白的邊會多一個姑娘,好像也不奇怪。
畢竟他無論走到哪裡,邊貌似都會有這樣一個存在,都快他的標配了。
但對方的份,也定然不一般。
別的先不說,就看他們認識的這兩個——銀、柯萊,哪個是泛泛之輩?
琴那裡查不到,迪盧克倒也沒有覺得奇怪。
某種意義上來說,琴的報渠道,實際上就是他。
至於騎士團的那些文員......能指上的還真就不多,最多也就調查一下蒙德城的人罷了。
國級別還是要看他迪盧克老爺。
但現在去找自己的報渠道搞資料,顯然有些不現實,他只能再次將希寄托在凱亞上:「所以,你有向白打聽過那姑娘的來歷嗎?」
迪盧克知道,就算白給出了答案,也不一定是真實的。
但只要有答案,或許能分析出一些什麼?
聊勝於無嘛。
「他說那姑娘克伯,是水神。」
嘆了一口氣,凱亞將自己得到的答案講給了自己的兄長。
迪盧克:「......」
這還分析個線啊!
克伯?水神?
你怎麼不說溫迪,是托斯啊!
克伯的話......迪盧克是認識的,當初蒙德方面就是在晨曦酒莊宴請的對方。
不過和凱亞相比,他明顯知道的東西更多一些。
比如機械克伯以及機械生命克伯。
他甚至還和對方過手。
因為不敢暴自己份的緣故,他還險些吃了大虧。
總之,把那玩意兒和一個姑娘聯繫到一起,怎麼看都有些......
「不太對......」
想到這裡,迪盧克忽然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不太對?何止是不太對啊,簡直就是在胡(hu)謅。」
凱亞並沒有意識到迪盧克口中的不太對指的是什麼,還以為對方在說克伯和水神的份不太對呢。
「我的意思是,那個克伯有確認過是真人還是機械生命嗎?有沒有一種可能,真的是克伯?不過是被改裝了這副模樣?」
對於凱亞的反應,迪盧克倒也沒有覺得奇怪。
畢竟對方掌握的報沒他多,會想不到這方面,倒也不奇怪。
「德琳已經檢查過了,就是個正兒八經的人類。不管是不是正常的人類,白顯然本不怕我們去調查,不然也不會那麼放心的給我們了。」
雖然不知道機械生命這檔子事兒,就憑那磨不破的臉皮子,也值得凱亞囑託德琳調查一番。
但這位細緻的僕長已經檢查過對方的況,十分確定就是個人類。
也就是皮厚了一點兒。
「這樣嗎......」
凱亞的話,再次讓迪盧克陷了沉思。
德琳是整個晨曦酒莊裡他最信任的人之一,以的手段,自然能探清楚對方的況。
所以給出的結論,應該沒有問題。
除非這個克伯的機械生命狀態已經達到了以假真的況,否則基本上已經可以確定的況。
「所以人呢?」
聽別人說再多遍,都不如親自過去看一遍。
可迄今為止,他也沒有見對方面,比白還要神。
「白帶來的時候,就一直於昏迷的狀態,疑似是被白放倒以後拖過來的。」
兩手一攤,凱亞略顯無奈的解釋道。
他口中的那個「拖」字,可謂是滿滿的既視。
「......明天我會想辦法去搞清楚那個姑娘是誰,現在最重要的,還是白。」
既然暫時搞不清楚對方的份,那也只能姑且作罷。
現在最重要的是,如何搞定白這個bug。
現在銀和白已經匯合,接下來他們會搞什麼事,就算是迪盧克也沒有頭緒。
他總覺得一個大大的危字已經出現在了蒙德的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