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照這麼說,這姓林的豈不就是姚婉茹的丈夫?
想到這些,江曼不自覺地皺起了眉頭。
都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那林芳瑜和姚婉茹都不是什麼好東西,那這個林彥明的肯定也不是好人。
不過想想也是,他都能把江父和江母嚇得連夜就想跑,肯定人品有問題。
霎那間,江曼不自覺地對林彥明產生了厭惡。
陸淮看出了的神,于是安道:
“別想太多,這里面的事我們還沒有搞清楚,等弄明白了再想也不遲。”
這話倒也沒錯。
只可惜,江父和江母不肯告訴自己,而林彥明又沒個實話,查起來怕是不容易。
江曼抿著,神看起來有些凝重。
見狀,陸淮忍不住摟住江曼,了的后背,語氣溫道:
“好了,現在知道對方是誰,對我們來說已經算是一個巨大的進展了,相信我,很快就能查出來的。”
聽完陸淮的話,江曼的臉這才稍稍緩和下來,嘆息道:
“但愿吧。”
陸淮沒接話,只耐心地安著。
過了片刻,姜沅忽然想起剛才提到的同學會,抬頭看向陸淮,繼續問道:
“好端端的,你們怎麼突然要開同學會啊?”
要知道,這個年代很有人會去搞這些形式。
陸淮也不清楚的緣由,只告訴說:“聽林芳瑜說,這次齊振也會參加,所以我打算去一趟。”
齊振?
江曼略帶不解地看向陸淮。
雖然這名字好像在哪里聽過,但這會兒還是想不起來。
陸淮不由得笑了笑,解釋道:
“你忘了,就是之前我和你提過的,我在高中時的好友。”
聽到這句話,江曼才漸漸想起來。
是有這麼回事。
他,林芳瑜,還有齊振,和一位已經去世的同學,四個人,在當時是好朋友。
這麼看的話,陸淮要去參加也是應該的。
畢竟,他們已經很多年沒見過面了。
江曼多次表示理解,點頭道。
“行,那你就去吧,就是記得千萬喝點酒。”
陸淮酒量不錯,但畢竟不是休假,還是喝點的好,要不然,遇到急任務的時候會誤事。
這一點,陸淮自己也清楚。
不過,他對江曼的爽快還是有些驚訝。
雖是同學會,但這里面還有林芳瑜在。
如果沒記錯,當初要求自己除公事外,不準和林芳瑜有私下往來。
想到這兒,陸淮不自覺地把話問了出來。
江曼聽完后,忍不住橫了他一眼,沒好氣道:
“別把我想的這麼小氣,同學會那是正事,我就算再討厭林芳瑜,也不會因為而誤了你的正事。”
“況且,我不相信,但我相信你啊。”
這話一出,陸淮的臉上不由得出一尷尬,覺得自己剛才把想狹隘了。
于是立馬向江曼道歉,然后說了些討好的話,逗得江曼笑了起來。
......
第二天一早,江曼正打算出門去上班,誰知門外忽然有人在敲門。
“陸淮,你在家嗎?”
是趙嵐的聲音。
江曼立刻放下手里的自行車,然后上前去開門。
見到,趙嵐的臉上立刻出笑容,語氣親切道:
“原來是你在家,陸淮呢,已經走了嗎?”
“是啊,他這幾天都走的比較走,六點就出門了。”
江曼笑著朝解釋,隨后請進來坐。
趙嵐隨便找了個位置就坐下,然后看著江曼說道:
“昨天,陸淮到我那兒,讓我幫他問問,那心科的林主任是不是在安縣過隊。他還說,這是你讓他去問的。”
“是有這麼回事。”江曼點頭道:“我爸說在醫院遇到了他們,怕認錯人,所以才想讓我先問問。”
這話是之前和陸淮說好的,所以兩人就對上了。
趙嵐點了點頭,繼續說道:
“我昨天找了人去問,那林主任確實在安過隊,但哪個公社就查不出來了。”
他果然去過!
那麼,這個林彥明是真的和爸媽認識!
江曼眉頭微皺,心中涌上一奇怪的覺。
不知道為什麼,在確定他們幾個人是認識的之后,忽然就到了一陣不安。
像是這其中,會有什麼大事要發生。
這覺,讓十分不好。
不過趙嵐并未注意到的心思,而是接著說道:
“除此之外,我還打聽到,他有個兒,林芳瑜,也在醫院里當醫生。
而且這人還是陸淮的同學兼好朋友,你說這巧不巧?”
趙嵐自己說著,都忍不住笑了起來,只覺他們幾家人可真有緣分。
不過,江曼可不會這樣覺得。
只會覺得這家人魂不散,哪兒哪兒都有他們。
正想著,趙嵐又接著往下說道:
“說起來,那林主任也是個苦命的人,自己是心科的主任,可兒卻得了罕見的病,三天兩頭地住院,況不容樂觀啊。”
他兒有病?
江曼的眼底忽然掠過一驚訝。
只聽陸淮說過,林芳瑜的妹妹不好,沒想到居然是病。
這病,就算放在醫學發達的后世都極為難治,放在現在,那豈不是......
江曼沒有往下想,畢竟,那素未謀面的林家小兒也沒對做過什麼不好的事。
接著,趙嵐又簡單和提了下林彥明夫妻的事。
“聽說,他人是有名的服裝設計師,兩人十分恩,每次醫院有活時,都夫妻一同出席。
林主任對人很照顧,而且為人正直,從不沾花惹草,醫院里不知道有多人羨慕他人。”
居然還有這事。
不過,能喜歡上姚婉茹那種人,這林彥明的眼神應該也不怎麼樣。
想到這兒,江曼的眼底不由得浮上一輕蔑。
這時候,趙嵐已經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訴了江曼,于是便站了起來,準備離開去上班。
江曼把送到家門口,然后才轉去拉自行車。
不過,在路過話務室的時候,江曼突然停下車子,走了進去。
“同志,你好,我想打個電話到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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