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
沙貓貓眼疾手快的撲了出去,不多時便折返了臺。
等他回來的時候,裡還銜著一塊石頭。
這塊石頭正是白剛剛丟出去的。
「有心了。」
略顯意外的看了一眼沙貓貓,白將桌子上銀從對方手裡奪走的酒,重新遞給了他。
獎罰分明,也算是他的特。
這次銀只是看了它一眼,並沒有繼續奪酒。
上下拋起著手中的石頭,白看了一眼它的屬。
【瘋狂的石頭】基礎屬:生命值+1(無論持有與否)
【唯一主:朝指定方向扔出一塊石頭,擊暈第一個目標0.1秒,同時造10點真實傷害與百分之二十的減速,持續2秒。命中目標或達到極限距離后落下,任何單位都可重新撿起石頭並且使用,冷卻時間10秒。】
沒錯,這塊看似普通的石頭,其實也不普通。
它有一個極其特殊的機制,那就是打斷技能。
它就相當於一個指向的控制技能,可以讓已經在進行或者進行到一半的任意行為強制中斷。
這個行為不僅僅是某些技能,就連一些行為也可以中斷。
比如他曾經用這塊鵝卵石讓哈欠打到一半的阿蕾奇諾生生止住,難的險些抓狂。
傷害可能不高,但侮辱賊強。
最重要的是,這玩意兒不止他一個人能用,只要是把它撿起來的人......基本上都可以使用。
不過除了他以外,好像也沒誰能看得到這玩意兒的屬。
比起他,另外幾人就心中就有些驚駭了。
「石頭?」
白手裡上下拋的東西,他們自然也看到了。
那就是一塊普普通通的鵝卵石,就好像是隨手在路邊撿到的一樣。
但就是這塊普普通通的鵝卵石,卻做到了他們拼盡全力都無法做到事。
迪盧克也不是沒有懷疑過,對面的克伯是不是故意在配合白演戲。
但從對方看向白的眼神來看,被打斷技能的事不像有假。
白的實力啥時候變得這麼可怕了?
「有什麼事不能坐下來好好談談呢?幹嘛打打殺殺的。」
雨水逐漸散去,白看著上面死死盯著自己的兩人一貓,悠然自得道。
他這話讓迪盧克角一陣的,有一種想罵人的衝。
如果不是你白不作為,這場架怎麼可能打得起來?
最重要的是,他的晨曦酒莊都被毀了大半,葡萄園也有一定的損失,簡直可以說是虧到姥姥家了。
和凱亞以及迪盧克相比,克伯倒是表現的十分乾脆。
從房頂上跳下,落到了唯一還算乾淨的臺上,站到了白的邊。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之前就站在白邊的這個人,看向的眼神很怪異。
那種眼神讓想起了自己的主人。
自己的主人看向實驗的時候,也是類似的眼神。
這是把自己當做實驗品了?
如果不是對方上也穿著愚人眾的服飾,還真會以為對方是敵人。
克伯下來以後,迪盧克也甩著尾從房頂上跳下,直接落到了桌子上。
至於凱亞......他去安排人手收拾殘局了。
「晚宴繼續?」
白也沒有向克伯解釋什麼,而是看向了對面的迪盧克。
那似笑非笑的表,讓盧貓貓一陣的不爽。
「繼續。」
看了一眼旁邊的僕,迪盧克示意其將臺收拾一下。
至於塌了的房子......只是塌了一半而已,凱亞會搞定的。
其實這個莊園最大的財富並非是他們所的這棟建築,而是建築下方儲藏的酒水。
只要那些酒水沒事兒,那麼問題都不大。
至對他而言並不大。
「我的屬下起床氣有點大,不小心掀飛了些瓦片,還迪盧克老爺不要責怪啊。」
看著僕將桌子上的菜肴撤去,然後端上來新的食,白的眼神乾淨的如同天際的皓月,沒有一波。
不過看到旁邊用來抹在火上的果醬還在時,他角的弧度微微上移了一個像素點。
「確實是有點兒大。」
看了看已經變廢墟的半個房子,迪盧克這會兒倒是平靜的多,沒有太過於生氣。
這種時候生氣也沒有用,倒不如利用上這房子,給自己爭取一些利益。
如果真的能限制住白,這房子塌的也值。
不過好在塌陷的那半邊並不在臺這裡,不然這頓飯多半要搬到院子里才能繼續吃。
「放心吧迪盧克老爺,回頭我會訓斥的。」
裡這麼說著,實際上白卻將桌子上新上來的烤肋排端了起來,放在了克伯的面前。
就像是獎勵一樣。
「所以這位姑娘是什麼來頭?手竟是如此了得?」
看著這一幕,迪盧克到底還是沒有忍住,出聲詢問了起來。
剛才對方展的那一手,可沒有那麼簡單。
如此的人,怎會沒有些名聲在外?
但有著類似手段的人在他腦海里全都過了一遍,但卻依舊沒有任何的收穫。
這傢伙就像是忽然冒出來的一樣,上全是謎。
如果他沒看錯的話,對方連神之眼都沒有,那的力量是哪裡來的?
邪眼?
但邪眼他也完全沒有看到啊。
「之前不是就已經說過了嗎?是克伯啊。」
將果醬均勻的塗抹在面前的火上以後,白將其遞給了對面的迪盧克。
而站在他後的克伯也十分合時宜的自報起了家門。
「我是克伯,是主人的助手。」
迪盧克看了一眼白手裡那香甜的果醬,並沒有接過來,而是看向了自己邊的僕。
僕心領神會的拿起了迪盧克邊的果醬,開始幫其塗抹了起來。
白只是笑笑,也沒有介意,將果醬重新放回了自己的邊。
「主人.......」
僕幫忙塗抹果醬的時候,迪盧克的視線則是落到了克伯的上。
他覺得克伯口中那所謂的主人,並非是指白。
後者的格他是明白的,也許有些惡劣,但品格相當好。
很讓屬下以主人這種字眼來稱呼自己,更多是教或者大人。
所以這個克伯口中的主人,大概率不是白。
細細品味著克伯和白的關係,迪盧克張開咬向了僕幫忙抹好果醬的火。
「嗯?這個氣味是......」
當迪盧克咬下去時,那香甜到甚至讓人覺得十分幸福的氣息,直竄他的腦門。
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