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手邊逐漸有些扭曲的盧貓貓,凱亞下了自己的服,披在了他的上。
迪盧克穿在上的服可沒有那麼簡單,準確來說......它的材料極其特殊,會隨著型的變化而變化。
這是經歷過幾次變的尷尬以後,迪盧克特意讓人尋來的材料。
以他的財力......搞到這東西並不算多難。
不過就這麼隨地大小變好像也不是什麼彩的事,該遮一下還是要遮一下的。
「我都說了,你們誤會了,我此番前來只是拜訪好友而已。」
看著凱亞一副苦大深仇視死如歸的模樣,白忍不住吐槽道。
搞的自己好像要滅了蒙德一樣。
他真要滅了蒙德的話,還用這麼麻煩?直接對果酒湖下手不就行了?
「所以你敢說說你拜訪的哪個好友嗎?」
自嘲般的笑了笑,凱亞出聲詢問道。
拜訪好友?你這傢伙哪次不是以此為借口的?
但迄今為止,他好像還從沒有說過,他拜訪的是哪一位好友。
「琴·古恩希爾德。」
凱亞:「......」
你大爺的!名字都點出來了!你還說不是沖著琴來的!
「要不你還是把我敲暈吧。」
嘆了一口氣,凱亞頗有一種破罐子破摔的覺。
儘管他推測出了白的目標,但就算知道了,又能怎麼樣?
限制住白?乃至於擊敗白?
得了吧,就算那隻趴在騙騙花頭頂的貓,估計都沒有那麼好對付。
更何況是更強的銀和克伯呢?
就算他把自己的騎兵小隊全都帶過來,估計都不一定會是對方的對手。
「其實我覺吧......沒那個必要。」
敲暈?為什麼要敲暈?
凱亞對於他此行的目的有影響嗎?嗯......或許有,但絕對沒有那麼大。
至還沒到要把他放倒的程度。
反而把他放倒以後,才會很多樂子。
倒不如繼續讓他醒著,這對於他而言,又何嘗不是一種煎熬呢?
「所以說......今晚我睡哪?」
沒有再去理會凱亞,白了自己的肚子,出聲詢問道。
吃飽?
開什麼玩笑,這麼點東西頂多也就算是塞牙,離吃飽還遠著呢。
不過樂子方面倒是飽的。
如此一來,今天晚上也能睡個好覺了。
「......我會讓德琳去給你安排的。」
看了看迪盧克,又看了看白,凱亞無奈道。
說真的,現在的他很想就這麼衝過去,嘗試激怒白,然後讓其出手將自己給放倒。
但看著對方後虎視眈眈的銀和克伯,他放棄了。
他甚至連對方邊的兩個小卒子都打不過。
小卒子?
如果白知道凱亞的想法,絕對會笑出聲的。
除了騙騙花和沙貓貓以外,無論是克伯還是銀,可都說不上是小卒子。
銀是黃金的產,克伯更是有神明的氣息,放在哪裡都是可怕的存在。
沒想到會被凱亞當小卒子。
不過仔細想想的話......這話也沒病。
只要是在白的面前,們再強也不過是一個小卒子而已。
「就這麼把目標告訴他了?」
待凱亞帶著已經變回人形的迪盧克離開以後,克伯又了自己的臉,出聲詢問道。
並不知道白找琴有什麼事,甚至不知道白為什麼要找琴。
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蒙德境,也同樣是個謎。
但白就這麼將自己的目標告訴了對方,會不會有些草率?
萬一對方通風報信的話,目標不就跑了嗎?
話說上其他地方的痛意基本上都已經消去了,為什麼臉還是這麼疼?有人打臉了?
嘶——就跟過敏了一樣,連神經都是痛的。
「告訴他也沒關係的。」
回答的人不是白,而是站在白另外一邊的銀。
跟了白那麼久,很清楚白的行事風格,正因為有百分之五百的把握,他才會把自己的目標告訴凱亞。
其實就算換做是,也會這麼干。
按照騙騙花的說法,這是食鏈頂端的捕食者在吞下獵之前,玩弄獵的表現。
其實道理也很簡單,只是銀掌握的報比克伯更多一點罷了。
琴和凱亞以及迪盧克都不一樣,是這個城邦的領袖,也是騎士團的代理團長。
雖然帶有代理兩個字,實際上大團長不在的時候,就是地位最高的那個人。
所以為無論如何,都不可能逃跑的,也不會逃跑。
即便凱亞勸也沒用。
或許反而會待凱亞,如果真的出了什麼事的話,會讓凱亞代替自己。
不會對不起古恩希爾德的姓氏,也不會對不起大團長的託付。
「有這個可能?」
看著旁邊的銀,克伯越來越疑了。
如果之前是錯覺的話,現在十分確定,對方就是在針對。
可自己也沒有得罪對方啊,怎麼會無緣無故就被惦記上了?
「我們打個賭如何?」
這次開口的是白,他瞥了一眼旁邊的克伯,出聲說道。
聽到他這句話,銀已經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
打賭?這在白這裡,也完全是忌,幾乎快要和絕對不能吃白的日落果、絕對不能讓白拉二胡等事件畫上等號的存在。
除非這的是愣頭青,否則的話......
「賭什麼?」
克伯這三個字一出口,銀已經開始用憐憫的目看向了。
從說出這三個字開始,白有絕對的把握讓答應這場賭局,甚至會讓對方產生百分之百會勝利的錯覺。
「就賭咱們去蒙德城以後,會不會見到那位古恩希爾德,如何?」
勾勾手指,利用鋼將對面那罐沒人敢的日落果果醬收了回來,白笑道。
這可是好東西,不能落到別人的手裡。
「賭約呢?」
眉頭微蹙,克伯再次出聲詢問道。
其實對於這場賭局,也有些不自信,主要是旁邊銀的眼神。
那種憐憫的目,就像是在看一個死人一樣,難不自己昏睡的時候,他們已經做好了什麼準備?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豈不是自投羅網?
不行不行,一定要搞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