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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冷落三年,我提離婚他卻哭紅眼》 第305章 你不知道唐家的水多深

又是這個。

紀云州果然是為了阻止我跟別人來的。

用的又是老套路。

先前為了阻止我和梁浩渺在一起,就說梁浩渺是媽寶男家里不會同意我進門,又說梁浩渺有心上人,不是真的喜歡我。

結果呢?

結果梁浩渺轉頭就給我送了梁夫人親手燉的湯,還明確地告訴我,他拒絕了與白小姐的訂婚。

人的誠意不是說出來的,而是做出來的,我能夠到梁浩渺的真誠。

這跟紀云州提醒我的話截然相反,現在紀云州又來提醒我這些,要我離夏既白遠一些。

真是可笑,我抬頭看他,角勾出一抹譏諷:“夏既白還很危險,因為他和唐家的涉深,還有,他和唐語是青梅竹馬,倆人是一對兒,他也不是真的喜歡我,紀主任,這些也是你想說的,對吧?”

“之前消息有誤,夏既白和唐語不是一對兒,但是夏既白真的別有所圖,他很危……”紀云州濃黑的眉頭皺著,看起來很認真地糾正之前的消息。

但我聽不下去了:“他別有用心,他心思不端,不是值得托付的人,對吧?”

“……是。”紀云州頓住了,還是點頭了。

“紀主任,拜托你下次換個說辭,或者是編個像樣的理由,就算我傻,你總用這一套也會被我識破的。”我微微冷笑。

“月月。”紀云州眉頭皺

我卻再次打斷他:“不過,就算你換個說辭也沒用,我是不會被你的套路騙到,也不可能答應你的那個要求的,紀主任不用費這個功夫了,不如去多哄哄自己的掌心寵,小姑娘現在最在意的應該是現在你和我的關系。”

“騙?你覺得我在套路你?我的什麼套路?”紀云州的重點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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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小姑娘的,他更在意的居然是我說他套路我。

但我都無所謂,我迎著他那雙還微微發紅的眼睛,角上揚:“這些還要讓我明說嗎?紀主任為了防止我以后出現在你們的圈子里,礙了小姑娘的眼,就定下無理條約,不許我與梁浩渺夏既白接,甚至拉著我母親一起,給房子給錢,千方百計我同意你的易……”

“你說什麼?你覺得我那樣做是為了?”紀云州突然就急了。

他抓了我的手腕,又近我一步,呼吸都急切:“月月……”

他這是做什麼?

大家彼此都心知肚明的事,他還不肯承認,一副我冤枉了他的無辜模樣,是還想繼續騙我嗎?

然而,紀云州的話沒說完,電梯里突然響起了一串電話鈴聲。

我和他一起低頭看去,是莊薔來電。

莊薔找他肯定是為了鄭欣然的事,我自向后挪了一步,不想聽別人的電話。

或許,我是不想從電話里聽到讓我不開心的消息。

可紀云州直接掛斷了電話,他扣住我的肩頭,攔住我躲開的作,語氣更加焦急:“不是為了,也不是為了任何人,我是為了你。”

為了我?紀云州還真是想繼續騙我,我冷笑一聲:“紀主任還是歇歇吧,您不會認為到現在這種時候,我還會相信你的鬼話吧?”

“月月,我們相三年,你對我應該有基本的了解,我不屑于撒謊,我也相信你是有判斷力的,我到底為誰,你心里一定清楚。”紀云州的表變得十分嚴肅。

我瞬間噎住,空氣越發安靜,只剩下電梯緩緩上行的聲音。

我對上紀云州那雙漆黑的眸,心中突然涌出一奇異的覺。

紀云州確實不是一個喜歡撒謊的人,他并不圓,甚至有些過于剛直,他能坐上如今的位置,全靠自己本的專業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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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真的沒有撒謊嗎?

他做的一切,難道真的不是為了鄭欣然?

他給我房子給我錢,包括現在,千方百計地找到我,勸我不要跟夏既白在一起,真的是為了我?

那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我們明明已經離婚了,他也本就不我,又何必在意我的事

了,心了,我的張了又張,卻什麼也沒說出來。

再一次響起的電話鈴聲打破了這一片安靜,我回過神,與紀云州一起低頭看去。

這一次,他的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是鄭欣然的名字。

這個名字讓我在短暫的疑和迷路里清醒。

這一次,紀云州沒有像上一次一樣果斷掛斷電話,他只是握著響鈴的手機,沒有立刻接通。

紀云州會掛斷莊薔打來的電話,但他一定不會掛斷鄭欣然打來的電話,如果他這樣做了,小姑娘會生氣,更會懷疑他,大作大鬧。

與此同時,電梯發出叮的一聲響,我的樓層到了。

我用最快的速度整理好自己的思緒:“鄭醫生的電話,紀主任快接吧,我先回去了。”

我心中確實有疑,可眼下不是問清楚這些的時候,我不能讓自己再摻和在紀云州和鄭欣然的關系里了。

以后我也得離紀云州遠一些。

電話鈴聲沒了。

我的腳步剛走出電梯,紀云州就追了出來,他扣住了我的肩頭,語氣急切語速飛快:“月月,我是擔心你的安全,你不知道唐家的水多深,不要貿然踏進去,而且唐家現在已經有眼睛在盯著你了……”

剛剛停下的電話鈴聲再一次響了起來,紀云州低頭看了一眼手機,臉上的神越發凝重,他的語氣也越發凝重:“我知道你要做什麼,但是月月,最近這段時間,你最好什麼都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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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鈴聲一聲接一聲,明明是一樣的頻率,聽起來卻多了幾分急躁。

“我得走了,記住我跟你說的,聽話,現在你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紀云州說完這些就轉離去,他匆忙的腳步聲逐漸走遠。

逐漸關閉的電梯門,傳來了他低的安聲:“別著急,我馬上就回去,茶買過了……”

留下我一人,站在空的走廊里,如同被一盆冰水從頭腳下,渾繃僵

我的腦袋里空空一片,只有一個問題頂在腦門:紀云州知道我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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