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為什麽不直接說呢?
前幾天自己還在想要不要搬家,沒想到這麽快就搬到了一個巨大的地方,而且還是沒擺秦晉寒。
在保姆的帶領下,不願的講別墅參觀了一群。
這裏照比國秦家別墅要小一點,但功能要比國的齊全。
私人影院醫護室和健房一應俱全,甚至泳池也要比國大一點。
這裏一共有四層,其中二層和三層是臥室,一樓是客廳和健房,四樓則是休閑區,電影院和醫護室的所在。
房頂是一個巨大的天泳池,四周包圍著嚴的防護措施讓人掉不下來,也不會被外麵的人看到。
主臥就是秦晉寒口中的他們兩個的臥室,麵積在40平左右,裏麵有單獨的廚衛和沙發茶幾,窗簾十分厚重。
剛剛走進去,竟然到了秦晉寒的氣息。
來國這段時間他就是住在這裏,白天理公務,夜晚回來休息。
出手著牆壁,上麵是淡灰的牆紙,床邊一盞立式的吊燈垂墜下來,被打掃的一塵不染。
別墅裏,是他慣常喜歡的裝修風格,簡潔大方,沒有一麻煩的東西。
巨大的落地窗上正開著兩邊的格子窗通風,暖暖的空氣吹進來,讓人覺得格外的舒服。
沙發上,放著一本極其眼的書。
打開翻到明顯被人看過的最多的一頁,一段悉的字映在了眼前——
【時間,讓深的東西越來越深,讓淺的東西越來越淺,看的淡一點,傷的就會一點。
時間過了,淡了,也就散了,別等不該等的人,別傷不該傷的心。
我們真的要過了很久很久,才能夠明白,自己真正懷念的,到底是怎樣的人,怎樣的事。】
這是的書,上麵還有畫上的標記!
這本書怎麽會在他手裏?
想了一下釋然,當時走的匆忙什麽都沒帶,書可能是落在了他那裏。
隻是沒想到,書的名字都快忘記,卻被秦晉寒帶到了邊。
一若有似無的風從窗外飄進來,吹的書翻到了另一頁。
另一段被標記的話出現在眼前。
【上一個人,恨上一個人,都是一輩子無法抹去的回憶,錯過了,找回來,失去了,去爭取。】
安盡歡的的手微微抖,心裏一陣陣的酸。
不知道,事會在這種況下這個時間峰回路轉,也不知道竟然能夠在以為所有事都過去的時候還繞回來。
他們之間……真的可能再和好嗎?
眼淚從眼眶落下,打了被秦晉寒標注的那張頁紙。
隨手將它撕下碎握在手裏,眼淚大滴的掉落下來。
後的保姆看著發生的一切,不敢發出一點聲音,也不敢勸阻一句,隻低著頭做好自己分的工作,沒有言語。
安盡歡從屋子裏走出來,沒有說話,坐在沙發上發著呆,誰都不知道到底怎麽了。
……
景堯正睡著覺,忽然心口一窒,從夢裏驚醒。
連續幾天夢到安盡歡,都是一副小時候的樣子,紮著辮子看著自己。
窗外電閃雷鳴,正在下著大雨,看到旁邊的窗子還沒關,掀開被子起站到了窗前。
現在是淩晨一點,由於大雨侵襲,路上早沒了車輛,原本這個時間還應該有一些年輕人沒回家,現在他們應該也在家裏躲雨。
呼吸了新鮮空氣,退後一步關上窗,外麵劇烈的雨水聲被阻隔開來,隻能聽到一些細細的拍打在窗子上的聲音。
景堯拿起電話,猶豫著要不要撥給安盡歡,想了一下,還是打給了賽文。
對麵很快接起來,和煦的聲音響起,“景堯。”
“賽文,這幾天怎麽樣?”
“不清楚,請假兩天了沒來上課,不知道什麽況,出什麽事了?”
景堯的手略一停頓,一種莫名的覺升騰,半晌,回應他
“要是有事你告訴我,我幫你理。”
“放心吧,沒事。”
掛斷了電話,猶豫著要不要打給安盡歡。
他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麽了,連給打個電話都沒有勇氣,不過是說秦晉寒最近跟示好而已。
又想到這幾天做的夢……算了,還是打過去問問。
安盡歡接到電話的時候已經在床上坐著,沒選秦晉寒的房間,而是自己單獨挑了一個臥室,秦晉寒也沒有勉強。
保姆做完自己的工作就在門口候著,全然不在乎,接起電話打了聲招呼。
“景堯。”
聽到安盡歡的聲音,景堯懸著的心好了一點,接連幾天奇怪的夢讓他不自的擔心,生怕出點什麽問題。
“你最近怎麽樣?我聽賽文說你已經兩天沒去上課,有什麽事發生嗎?”
安盡歡不知道該怎麽跟他說自己住在秦晉寒家裏的事,想了想隨口說道,“沒事,有點冒。”
“嚴重嗎?”
“沒事,不嚴重。”
心裏有點難,不想因為任何事欺騙,但眼下的況也不能多說,隻能在心裏微微歎一口氣。
聽見這樣說,景堯放下心,“你沒事就好,接連幾天我總是夢到你,生怕你出什麽事。”
現在自己遠在地球的另一邊,安盡歡歡要是忽然有什麽事自己都不能及時幫上忙。
安盡歡安著他,“我能有什麽事,現在沒人綁架跟蹤,安穩的過著自己的生活,你放心。”
說這句話的時候勉強笑了笑,雖然知道他在對麵看不見,但很多事是能夠從語氣中聽出來的。
確認了沒事,景堯終於安心,“你安穩就好,要是有不開心的事你隨時給我打電話。”
“嗯。”
掛斷電話,安盡歡看了一眼窗外。
昨天秦晉寒回來兩人相安無事的吃過飯,見自己選擇了其他臥室也沒有強烈阻止,單看現在的狀態似乎還算正常,也不知道自己的心在慌什麽。
天還早,安盡歡覺得在這裏坐著也無事可做,剛拿起手機想給秦晉寒打個電話,想了想又放下。
他現在應該在忙,還是不要打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