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這樣,當初就應該讓秦晉寒陪著自己一起回來,活著選擇讓景堯知道的行蹤,再或者,哪怕當時不走那條路,這場災禍也能避免!
眼睛在模糊中的有東西的接近,心裏大驚,手腳一片冰涼,用力的搖著頭!
“唔……唔……”
安盡歡還在試圖發出聲音,想和他們說話,可上被人的沾著膠帶,除了這個音,也說不出別的。
就在到絕,到沒人能幫自己的時候,忽然間眼睛一鬆,一道刺目的白晃的睜不開眼睛。
逐漸的適應之後才漸漸反應過來,是有人將眼睛上的布摘了下去。
恢複視力之後將眼睛快速的掃了一圈,看清楚周圍的布置之後心裏沉了一下,這裏除了站著的幾個人竟然什麽都沒有。
原本想找找看有沒有機會逃跑出去,現在看來不大可能。
這時又有人將上的膠帶揭下去,安盡歡吃痛,一時間皺了眉頭。
一個男人拿著刀蹲在的麵前,指著,“說吧,今天給你選擇的機會,你是想我把你這漂亮的臉蛋給毀掉,還是想失去兩手指?任你選擇。”
安盡歡抬頭憤恨的直視著他,大吼了一聲,“讓我見安桐!”
在說完這句話之後屋子裏靜默了兩秒,忽然發出哈哈哈的笑聲。
“想見?也要看你配不配!”男人朝上吐了兩口唾沫,裏嗬嗬嗬的發著冷笑。
安盡歡麵沉,心裏想著你還不是找不到?
斷然不敢在這個時候去頂撞什麽,大腦在快速的想著該怎麽才能讓他們先別傷害自己。
想來想去沒有好辦法,而這時拿著刀的男人已經將刀抵到了的臉上。
安盡歡睜大了眼睛,瞳孔猛烈的收,不停的向後挪,生怕他用一點力,今天自己就代在這。
後背已經被冷汗浸,心髒猛烈的跳,驚恐的看著刀尖上散發的芒,大大的眼睛裏蓄滿了淚水。
就在開始心生絕,想要閉上眼睛承擔後果的時候,忽然聽到耳邊一聲嗤笑,男人驀地將刀收了回去放在懷裏。
“這個娘們還真是不嚇。”
什麽意思?
安盡歡的太還在跳著,對於眼前發生的一幕不敢相信。
他們就這樣輕易的放過自己了?
其中一個男人對著輕蔑的說,“你的狗命,我們還要留給桐姐,你今天是不用死,但等回來可就不一定了!”
他的眼神裏散發著嗜的芒,眼裏滿是譏諷。
對他來說,這個躺在地上的人就是砧板上的魚,今天不死明天也是死。
安盡歡不敢在這個時候發出任何聲音,隻做出一副乖乖的樣子,盡量不引起他們的惱怒。
半晌,似乎是覺得這樣戲弄沒什麽意思,於是幾個人轉走出去,大門鎖。
一時間,這個地方隻剩了自己。
閉上眼睛,大口大口的深呼吸,剛才就差那麽一點自己就要出事了,還好他們沒敢輕易手,還好……
忽然放鬆,就像是泄了氣的氣球。
周上下酸無力,眼神空的盯住前方一角。
但願在自己還能撐下去的時候有人來救自己。
……
時間一點點過去,轉眼到了晚上。
夏天的荒郊野嶺蚊子遍地都是,看守安桐的三個男人紛紛坐在了不遠的桌子上。
外麵他們的帳篷裏本無法擋住蚊子的侵襲,為了能找個不挨咬的地方,幾乎一到晚上就會來倉庫裏喝酒。
安桐剛被關在這裏的時候怕的要死,這裏除了自己沒有一個人,反而周邊看守著的還都是男人。
那幾天夜不能寐,生怕哪個沒人的起了什麽邪念玷汙了自己。
後來隨著時間越來越久,發現這些人雖然不幹好事,但對這方麵控製的非常嚴格,他們領頭的嚴這種事的發生。
也正是因為這樣,逐漸的才敢在這個男人堆的地方睡覺。
到今天自己已經被關在這裏很長時間,在這方麵早就沒有了防備,也確實沒有人過這種心思,所以現在到了晚上,即使他們就坐在自己眼前,安桐也毫不擔心。
而且,他們看守了自己這麽久,雖然輒打罵,但從來沒有要死的意思,估計著應該是秦晉寒沒下命令。
這樣的話就可以隨便想說什麽就說什麽了。
說話最有力度的是這裏的強哥,三人中數他個子最矮,材最一般,但由於他一個是年長,一個是為人聰明,其他兩人對他也是恭恭敬敬。
最高最壯的那個,名字做阿東,樣子看起來最兇猛嚇人,可三人中數他的膽子最小。
還有一個也是大塊頭,黑子,長的平平無奇,但他的話最,讓人看不出格。
安桐在角落裏不發一言,等著一個適合說話的時機。
麵前的男人正一邊劃著拳,一邊沒完沒了的喝著酒。
他們原本還在聊著一些無關要的話題,不知怎麽聊著聊著,忽然又聊到了白天的話題。
幾個人可能是喝多了,也可能是覺得安桐已經關在這裏這麽久,對他們來說沒有任何威脅,所以說話也毫不避諱。
領頭的強子說,“相當初要不是為了養家糊口,我才不會出來幹風險這麽大的事,那時候覺隻差這一口飯了,鼓起勁一頭紮了進來。”
說到這裏,他拿著酒杯喝了一口白酒。
之後又繼續說,“結果發現這裏麵賺錢的門路真多,幹的時間越久越不想離開。”
其他兩個人附和著,“誰幹這個都是為了錢來的,當初我們不也是嗎?”
黑子說,“等什麽時候我有一筆巨款了我就不甩手不幹了,在這種荒郊野嶺的地方每天守著,真沒意思。”
阿東看了他一眼,“話說的輕巧,我有錢了先回去待個幾年,誰還來這種地方?來了不就是為了掙錢?”
“你們想這些有個屁用,外麵那些上班的哪個能有我們賺得多?好好待著,別說那些沒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