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要怎樣的力道才能把整個蛇頭穿,同時還能釘進樹幹裏……
蘇拿著蛇的手並沒有鬆開,他反手將它和後背著的刺槐放在一起,打算一同帶回家。
回去的路上,安盡歡不停的在後打量他。
就知道這個人絕對不簡單,現在看來果然如此,一條這樣細的蛇他竟然能夠一舉擊中,實在是太可怕了。
回到家裏,兩人做著各自的事,蘇將蛇理幹淨之後剝下皮,晾曬之後做藥材。
安盡歡回到房間,從窗子裏看著他忙碌的影,竟然越發的好奇。
這個男人一定有很多故事。
……
連續幾天沒有安盡歡的消息,讓坐在辦公室的景堯滿臉焦慮。
從失蹤到現在已經快一周,不僅他這裏沒有一點線索,就連警察那裏都沒有。
助手走進來,“堯哥,還是沒有消息。”
“啪!”
剛說完這句話,一個明的杯子被景堯猛的甩出,一把摔在了牆上!
杯子應聲而碎。
景堯的臉上沉一片,手心不自覺的握,聲音是手下從沒聽過的憤怒。
“你們都是幹什麽吃的!連一個大活人都找不到!”
他的眼神在麵前的助手臉上掃過,讓人周不自覺的發寒冷。
安盡歡丟失不是一天兩天,而是一周!
整整一周沒有的任何消息,這個人究竟去了哪裏!
他早就應該想到,之前還很堅定的要留在國,這次忽然回來一定是因為大事。
結果自己就因為不想太過問的私事,而錯過了得知現在在哪裏的線索。
究竟是什麽人竟然在剛回來之後就找到了,還能做到這樣嚴。
越想越憤怒,既痛恨綁架的人,又痛恨自己。
如果當時自己能夠留在邊,本不會發生這樣的事。
景堯煩躁的了眉心,坐在原位不住的歎氣。
助理抬頭看了看他,猶豫著開口,“還有,安小姐的母親在病房已經想要見您很長時間了。”
阿姨?
景堯皺眉,這個時候要見自己一定是因為安盡歡的事。
可是萬一自己出現在麵前,問起兒,又該怎麽回答?
過去自己信誓旦旦的承諾過會保護好安盡歡,說是自己的好朋友,沒想到這才過去多長時間,竟然連人都給搞丟了。
“堯哥?”
“嗯?”景堯回回神,想到他剛才說的話,“我現在就去。”
不管怎麽樣,自己上還有照顧夏佩劍的責任,眼下隻有先安好了。
到了醫院推開病房門,坐在床上的人驀地回頭,見是景堯,扯出了一個並不算太好看的笑臉。
“阿姨。”景堯整理了一下表走上前打招呼,“您要見我?”
盡管心裏知道想說些什麽,但上還是要示意著問一下,以免被看出任何破綻。
果然,夏佩劍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我兒去哪了?覺好多天沒見到了,電話又打不通。”
景堯心頭頓了一下,勉強在角扯出一抹笑容。
“您別擔心了,現在不是放假了,每天在家裏自己補習呢。”
“補習?”夏佩劍微微皺眉,“說還會來看我一直都沒來,我還以為有什麽事……”
從離開安向宏之後照顧兒多年,每次兒出什麽事都會有應,這次也一樣。
這幾天,總是無緣無故在夢中驚醒,然後心口一陣氣悶。
之前還沒往安盡歡上想,畢竟前兩天才和自己見過,雖然兩人沒有電話不能隨時保持聯係,可心裏多有底。
但就是昨天開始,每次睡覺都會夢到兒出事,就算是中午小憩一會都避免不了。
今天又是這樣,睡睡覺忽然醒來,捂了一會口,實在是沒辦法忍下去了。
景堯盡量藏好自己的緒,依然保持著慣常的微笑,緩緩走到夏佩劍的邊,“阿姨,您現在還不能接任何有輻的東西,等您再好一些,我就給您一部電話,讓您隨時能見到。”
“那我現在可以和兒通電話嗎?我想和說說話。”
夏佩劍的眼裏滿是期待,同時又帶有一試探的味道。
景堯心頭一頓,眼神有一瞬間的閃躲。
他斟酌了一下,說道,“可以,但是可能會影響到的學習,現在每天時間特別,安排的任務每天都要按分鍾計算才能完,所以您看……您還要打電話嗎?”
雖然上這樣說,但他心裏清楚,不管怎樣這通電話肯定無法撥通,現在能攔一會是一會了,但願聽到後能放棄。
可夏佩劍顯然沒有放棄,“那好,那我就和說幾秒鍾,隻要確定沒事就好。”
“……”
景堯沒想到這樣說也不行,於是心頭一,“那您稍等下,我手機在外麵車上。”
“好。”
他作勢轉走出病房。
關上門之後,他的眉頭瞬間皺起,心思不住的轉著。
安盡歡的媽媽不夠相信自己說的話,現在一定要聽到兒的聲音,可現在自己也不知道在哪裏,要怎麽才能暫時敷衍一下?
他一邊想著,一邊低頭往出走。
忽然靈一閃,現在自己是在醫院,如果能找到一個嗓子發炎的病人假裝生病,冒充安盡歡和說句話,應該沒問題。
想到這裏,他立馬轉走到自己的辦公室。
這個想法和助理一說,他立馬明白,人選很快找好。
在確定一會要說的事之後景堯拿上手機回到病房,撥通了那個孩子的電話號碼。
夏佩劍接過電話,聲音有些微微抖,“歡歡?”
對麵的聲音很小,帶著約的沙啞和虛弱,緩緩回了一聲,“媽。”
聽見電話裏的聲音,夏佩劍怔了一下,下意識的問,“你生病了?”
“嗯,最近學習太繁重,嗓子啞了。”
對麵說話的語氣容都是助理代好的,所以一時間沒有什麽難對的。
夏佩劍很心疼,“你學習之餘也要照顧好自己,才是第一位的,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