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了?
看著看著,安盡歡忽然捋出了一個時間線。
蘇應該是因為什麽事在牽扯著他無法放下,而他在遇到了妻子之後,生怕因為自己的份給造麻煩,但兩人還是在苦苦相著,試圖擺某些事。
為此,他們的婚禮是時間簡單辦的,後來妻子也玩懷孕了,他為了孩子要想辦法跟過去徹底斷掉,最後生出了一個計劃,而且做了。
不對啊,既然這樣,他怎麽會一個人在這裏生活?
他的妻子和孩子呢?
疑著翻到下一頁,是一張照片。
手拿起來看了一眼,心頭一頓,手指有些微微抖,眼裏閃過一抹驚訝。
上麵的人,從材,長相,到氣質神,再到穿著打扮,都和自己有六分相像。
看五,兩人的差別也不算太小,但偏偏加上上的那種自然而然散發出的覺,簡直就是自己站在了照片裏。
看到這,終於明白,蘇為什麽會救自己。
他為什麽會經常看著自己的臉,卻給一種他在過自己看別人的覺。
也終於明白他為什麽會對自己這樣有耐心,直到近幾天還經常和說話。
原來都是因為自己和他妻子長得很像?
將視線重新落到照片上。
照片背景就在首都機場門口,拎著一個行李箱,似乎是要去向哪裏。
人的臉上掛著一抹溫的笑,眼裏的期待和幸福滿滿溢出,幾乎染了安盡歡。
照片的背麵寫著一句話——從開始的地方,到達最後的終點。
這句話是什麽意思不太懂,但畢竟是兩人的回憶,除了他們應該也沒人會懂。
輕輕的放下照片,依稀聽到外麵有人的腳步聲傳來,嚇了一跳,迅速將照片和筆記本放好,做出一副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
蘇走進來,看見一個人坐在床上,似乎是覺得會無聊,隨手扔了個東西給。
安盡歡拿起來看了一眼,竟然是一隻用草編織的蜻蜓?
長這麽大,除了在電視上見過,還從沒玩過這種東西。
新奇的看了一會,轉頭看向蘇,“你做的?”
他點點頭,“隨便做的。”
安盡歡怎麽也想不到,這樣的男人竟然還會做這種東西,他過去就是這樣哄朋友的嗎?
想到這裏,神有些不太自然。
畢竟自己窺探了人家的私,還得知了他和妻子的事,還有那個孩子……
再一次看向手裏的蜻蜓,心裏卻有一點不大舒服。
他一定經曆了很多才堅強的活到現在,說起來也很不容易。
每個人都有自己難以忘懷的事,捫心自問,自己是不可能做到放下一切在這裏居。
後來在他上又發生了什麽?
……
安向紅已經被關了一天一夜,頭發散,麵容憔悴。
不過看在他年齡大了的原因,倒是沒有繼續捆綁著他。
此刻,秦晉寒正坐在他前方,臉沉,眸寒冷如冰。
從聽安向宏說安盡歡拉著安桐死了之後,他一直在看著他,試圖從他放鬆的時候看出哪裏不一樣,可是毫沒有。
趙鐸從門外急匆匆走進來,手裏拿著夢豔清的項鏈,給了秦晉寒。
他就隻是輕輕掃了一眼,畔泛起一抹冷笑。
趙鐸將項鏈拿過來放到安向宏的眼前,語氣裏滿含威脅,“這個是什麽你應該認識吧?”
安向宏隨著他的話緩緩抬頭,在看到自己之前送給妻子的項鏈的時候神一頓,臉瞬間變差,厲聲質問,“你們對豔清做了什麽?”
他的眼裏滿是憤怒,還有一不易察覺的擔心。
秦晉寒心裏冷笑,沒想到這個男人還對妻子用很深,知道自己抓起之後臉都變了。
他早在前一天聽說安桐死了的時候便人將夢豔清抓了起來。
兩人都是一樣的說法,安盡歡帶著安桐跳崖了。
隻是這種說法他無論如何也不能相信。
夢豔清那人一口咬定兒被害,和安向宏的說法如出一轍,看來不用點特殊手段他也不會承認了。
趙鐸的聲音再次響起,這一次卻沒有了之前的冷靜和客氣。
他冷笑著說,“你妻子就在我的手上,已經承認了安桐死了的事是你編造的,你再不說安盡歡在哪,夢豔清就別想活到明天!”
安向宏大驚,眼角餘瞥見秦晉寒正看向自己的臉,為了掩飾,他隻好大聲的說了句,“你們一定是對做了什麽!你們這是人就範,是迫人說些非事實的東西,你們還我兒!”
說著,他的緒越發激,直接站起,試圖推開趙鐸跑出去。
隻是門外的保鏢,加上屋子裏的足足有幾十個人,別說他年齡已經這麽大,就算是年輕人也不可能從這樣的包圍下逃出去!
保鏢拉住他,將他重新錮在椅子上,這次沒人再憐憫他,任何人也不準再接近他。
見他還是那副備打擊的模樣,秦晉寒的怒意逐漸攀升,眼裏滿是烏雲。
安向宏知道自己無法在他的眼神下徹底藏,隻好低頭裝作一副心不好,緒低落的樣子。
秦晉寒部修長,腳上穿著皮鞋,踩在空曠的地麵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安向宏上流下冷汗,也不自覺的發白。
這個人年齡不大,卻能讓在這個城市裏排的上號的安家老爺子低頭不語,足以證明他有多麽強悍。
腳步聲越來越近,秦晉寒的影也在他的麵前站定。
這個男人仿若是從遠方天際降臨的神,聲音極致迫,“我不喜歡別人騙我,最後問你一遍,安桐到底在哪!”
他的手輕輕的研磨那條項鏈,珠飾撞在一起的聲音刺激著安向宏的耳。
閉著雙眼,冷汗從額頭上流下,安向宏的手指攥住。
妻子的命很重要,兒的命也重要,隻是現在選擇權放在他手裏,卻無論如何也不能做下這個決定。
他都已經說過安桐和安盡歡都死了,現在看似他還能選,實際他已經騎虎難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