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三個奇怪失蹤的保鏢到現在沒有出現,仿佛從人間蒸發一樣。
一個個疑點在心裏籠罩,有破綻的事不住深想,一旦順著一點由頭去抓,總是會找到有不對的地方。
比如,如果安桐死了,夢豔清一定一早就過來找自己了,而且很可能因為承不了打擊而重病住院。
上次在秦家門口隻不過是嚇唬一下,都已經了那個樣子,就算不夠傷心,也絕不應該是這種狀態。
還有安向宏,據趙鐸所說,他的反應就像是早都等好自己去抓,如果是自己兒剛剛去世,怎麽也不應該是這樣的反應。
在倉庫的時候他始終說兒死了,盡管表很真,但每次回答都是那樣的天無。
化驗單還隨時就放在家裏,看樣子像是特地讓他去找一樣。
想到這些,秦晉寒開始質疑,這件事絕不簡單。
趙鐸走上前,恭敬的問,“爺,我們接下來該怎麽辦?”
秦晉寒想了一下。
為了保護兒,安家兩夫妻不會鬆口。
既然這樣,那就問問別人。
很快,安家所有人都被關在了那個空著的別墅裏。
幾人一個房間分開關放,一時間一片哀嚎。
大家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隻知道是和安向宏有關,有的人不停的問著,也有知道況的坐在原地沒有任何反應。
秦晉寒吩咐下去,這十多個直係親屬,不許任何人給他們吃的和水,不允許任何人探,但凡有能說出安桐在哪裏的,馬上全部釋放。
一時間安家人怨聲載道,不停的責怪安向宏為什麽連累自己。
安向宏和夢豔清被關在一起,聽著外麵的罵聲,心頭一陣陣的煩躁和惱怒。
“這個秦晉寒,竟然能為了找到桐桐連累這麽多人,做事怎麽這麽不留麵!”
安向宏瞪了一眼,“你生的兒,我能怎麽辦?要不是不懂事,惹出這麽大的禍,怎麽會發生這種事?”
夢豔清仰起頭,“你一個做爸爸的不能管好,我該怎麽管?”
說到這裏也不生氣。
每次兒出點什麽事,他都要先指責一通,好像這就能有用了一樣。
而在安向宏眼裏,兒能惹出來這麽大的事全都是的因為平日裏太慣,夢豔清離不了責任。
隻是現在不是互相指責的時候。
安向宏臉上滿是不耐,“行了這時候就別說這個了,看秦晉寒的樣子是不相信我的話,你沒把兒的行蹤告訴別人吧?”
夢豔清搖搖頭,“沒有。”
“那就行。”
“那難道我們就這樣著?秦晉寒可說了,如果沒有桐桐的行蹤他要給所有人斷水斷糧。”
“那你去把安桐的去向告訴秦晉寒,就說你想通了,為了救大家的命犧牲了自己。”
“……”
夢豔清當然不能說,外麵的這些人都是安家的,隻有兒和自己有緣關係,才不會犧牲兒呢。
安向宏不想再說話,閉上眼睛安靜等待著。
隻是他想安靜,關在其他房間的人可不安靜。
他們一邊罵著安向宏,一邊想著辦法想逃出去。
有人實在是太了,便央求趙鐸給他們些水喝。
隻是秦晉寒定下的規矩手下遵守的很,隻要沒聽到安桐的消息,所有人都不能吃喝。
漸漸的有人開始堅持不住,越是這樣就越是生安向宏的氣。
他的親姐姐安詠梅不停的他說話,可安向宏就像是聽不見一樣,始終不發一言。
就在晚上的時候,忽然有人走過來把大家的門全都打開,在保安的帶領下,除了夢豔清夫婦,其他人都被放走。
夢豔清差異,這是什麽意思?
門外不停的傳來腳步聲,在路過他們這裏的時候都很鄙夷。
有人大聲說著,“害自己也就算了,還要連累大家,這種人關也就關了,沒什麽可惜的。”
他特地瞥了這個門一眼,雖然見不到裏麵的人,但他覺得他們一定會備譴責。
安向宏從窗子向外看去,隻見別墅的院子裏滿是人,正在一個個從別墅練裏往出走。
旁站著夢豔清,此刻,也正呆呆的看著外麵,裏咕噥著,“他們怎麽能走了?秦晉寒不想找桐桐了?”
說完這句話反應過來,難道是有人把這件事代出去了?
可安桐的事自己沒跟別人說過,怎麽會有人知道?
安向宏也很疑,他沒想到事這麽快就產生變化,他已經做好要跟秦晉寒耗著的準備了。
而此時在秦晉寒的辦公室裏,一個男人正戰戰兢兢的站著。
張鐸和一些其他的手下看守在兩旁,生怕他有什麽別的想法。
半晌,秦晉寒沒了耐心,他冷冷的看著麵前的男人,聲音冰寒到極點。
“你要知道我不是一個有耐心的人。”
站在下方的男人怔了一下,連忙說,“秦總裁,安桐在前幾天給我打電話借錢,告訴過我現在所在的城市,在哪裏我就不知道了。”
“打電話給你借錢?”
不是他不肯相信,而是這個說法著實沒什麽可信度。
雖說安家不算什麽豪門,但有錢人家還是能算得上的,從小安向宏兩夫妻慣著兒,說別的沒準是真的,說缺錢太扯了。
男人連忙解釋,“據說是爸不讓聯係自己,忽然要用很多錢,不好給爸打電話,就找到了我。”
“你給多錢?”
“五十萬。”
五十萬?
秦晉寒皺眉,要用這筆錢做什麽?
趙鐸在一旁厲喝,“你知道說謊會有什麽後果。”
作勢將手裏的匕首抵在男人脖頸,男人嚇的連說,“不會有錯的,我和的信息還在這裏。”
說著,他拿出手機給趙鐸,趙鐸又給秦晉寒。
在確認了之後,沒有多說什麽,示意手下帶他走。
等人都出去了之後他吩咐趙鐸,“馬上去這個地方,務必要找到安桐。”
“是。”
代好了一切,秦晉寒抬手了眉心,長長的呼出一口氣。
隻要安桐沒死,安盡歡應該沒事,而找到應該就能找到安盡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