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時隔幾天再次被抓到,心裏不停的懊惱。
自己藏的地方明明蔽的,怎麽還會被人找過來?
怎麽也不會將自己行蹤的事聯想到表哥上,靜靜想著自己究竟是哪裏出了破綻,想來想去也沒有發現什麽。
一種絕的緒在無盡的蔓延。
不知道爸爸媽媽了不了自己現在所的境地,他們什麽時候才能來救自己。
……
“堯哥,秦晉寒回來了。”
“什麽?”景堯“騰”的站起,臉上湧現出一抹複雜。
這個男人,口口聲聲說多安盡歡,結果都已經失蹤了這麽久他才出現。
心頭火起。
自己這邊這麽久沒有任何線索,而他又剛剛才從國外回來,這不是無異於眼看著安盡歡失蹤而不做任何尋找?
想到這裏,他再也坐不住。
這幾天以來,他除了夏佩劍,其他病人都推給了其他醫生,為了找尋各種線索,已經很久沒有睡過一個好覺。
而秦晉寒竟然才剛剛意識到安盡歡失蹤?
他冷冷問道,“你們在哪看到的?”
“就在之前,有一群人將安家人帶走,我們順著這個方向調查,發現這都是秦晉寒的人。”
“安家?”
“是!”
果然和安家逃不開關係。
之前自己懷疑他們,隻是苦於沒有任何證據和借口,難道說秦晉寒發現什麽了?
再也等不及,他將自己醫院的事排開,換上便裝直接走了出去。
上了車,直接定位好晉帝在國的總部。
如果秦晉寒回來他一定會去那裏。
一路猛轉方向盤飛奔,很快趕到了目的地。
辦公室裏,秦晉寒正閉著眼聽書匯報放出去尋找的消息,一天下來沒有任何進展,這個人就好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
忽然書說到的一點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說,“安桐關押安盡歡的地方就在距離我們關的地方不遠,幾乎就在一個山的兩麵。”
秦晉寒冷冷打斷,“等等。”
他似乎捕捉到了什麽信息。
安桐關押安盡歡的地方,周圍會不會有什麽村莊,或者是能通向外界的通道?
如果能順著這個方向追查,有沒有查到的可能?
想到這裏,他驀地抬頭,眸一閃,“去把安桐關押安盡歡的地方好好搜一遍,一條路都不能放過!”
“是!”
“還有,馬上把安桐給我帶回這邊。”
“是!總裁!”
剛吩咐好一切,門口傳來敲門聲。
秦晉寒微微皺眉,“進來。”
是趙鐸。
“爺,門口有個人說自己景堯,吵著說要見您。”
“不見。”
這個時候他來這裏倒什麽!
“可是……”
“秦晉寒!”
還沒等趙鐸將話說完,後麵景堯的聲音已經傳了過來。
皺著眉看了一眼,保鏢跟在後,一邊拉扯一邊歉意的看向辦公室這邊。
秦晉寒眉頭蹙,厲喝一聲,“把他給我趕出去!”
“秦晉寒,安盡歡丟了你竟然還有心在這裏坐著,甚至連我都不敢見,這就是堂堂晉帝的總裁嗎?”
景堯急,無所謂這裏是不是他的地盤。
此刻隻要他對安盡歡見死不救,那在他眼裏就跟路人沒有任何區別!
趙鐸猛地轉上前,抬起手要打他,後傳來秦晉寒的聲音,“讓他進來。”
停住手裏的作,一把拉過景堯將他推向了屋子裏!
一時間其他人都退了出去,偌大的辦公室隻剩下他們兩人。
景堯揚起下拉了拉領,英俊的臉上沒有任何懼怕。
對他來說,秦晉寒隻不過是個普通男人,還是個無法保護好自己人的普通男人,無所謂他的份地位怎麽樣,這一切在他眼裏簡直不值一提。
他四掃了一眼,見辦公室裏打掃的規規整整,文件也被擺放在辦公桌旁,大有一副好好工作的架勢。
邊泛起一抹譏笑,景堯看向他的眼裏滿是不屑。
“安盡歡失蹤這麽久你才回來,這就是你當初說的要挽回?”
回國,為什麽他沒有跟在邊,為什麽沒派人保護好?
這麽長時間才想起回來調查,之前究竟在做什麽?
秦晉寒見他質問自己,麵無比沉。
一手指在桌麵上輕點,一時間氣氛抑的可怕。
半晌,秦晉寒抬眼,冷冷的聲音裏沒有一溫度。
“我還想問下醫生,安盡歡從回來就一直和你在一起,為什麽還有人能將帶走?”
淡淡的一句反問,卻讓景堯無從回答。
他死死的盯著坐在辦公桌後麵的秦晉寒,雙手在側握拳。
確實是在自己邊丟的沒錯,這一點他無從辯駁。
隻是自己沒照顧到,他就可以不用背負任何負擔了?
冷笑一聲,景堯緩緩說,“所以你就可以不用管,安心的好好的在這裏工作?這麽長時間你究竟幹什麽去了,竟然能在過了十多天之後才發現的失蹤!”
越說越氣憤。
但凡對安盡歡上一點心的人都不可能安的十多天不和聯係。
那麽在乎這個男人,卻沒想到他隻是毫不在意!
景堯替安盡歡到不值!
秦晉寒深邃的眸子裏彌漫著濃烈的狂風驟雨。
景堯說的話不是完全不對。
如果他能多關心安盡歡一點,事不會變這樣,但是他在做什麽?
安盡歡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失蹤,這難道能為他來找自己的理由?
秦晉寒站起,邁開修長筆直的從辦公桌後麵走出來,在景堯麵前站定。
他冷眼看著他,心底的滿是不屑。
“既然醫生這樣說,那請給我解釋一下,事發十多天你毫線索沒查到,你究竟在做什麽?”
聽到他這樣問,景堯咬著牙齒,眸微瞇,雙手的嵌進手心。
對方有預謀而來,把所有監控都已經調走,他本就無從下手。
這一點也是他所懊惱的地方。
見景堯沒有反駁,秦晉寒深邃的眸中滿是譏諷。
辦公室的氣氛十分抑,兩個深安盡歡的男人在對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