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已經十多天了。”
“怎麽可能!”龐文嘉握著電話的手微微抖,“回國的之後還給我打過電話,怎麽……”
怎麽可能就這樣失蹤呢?
景堯問,“有沒有跟你說過什麽?”
“沒有,我問一直隻說回來有事,想著不能太過於窺探人家的私,就沒有多問。”
想到這裏不懊惱,要是當初走的時候自己能多問一句,可能就有辦法找到了。
景堯皺著眉,聲音焦慮,“十多天沒有的消息,不知道現在怎麽樣了。”
龐文嘉在電話對麵也十分擔心,這麽多天沒聯係到,竟然發生了這麽大的事。
想了想,問,“報警了嗎?”
“報警了,但是沒找到。”
“那那個秦晉寒呢?我去他家找安盡歡的時候保安說他回國了,是不是也為了這件事?”
聽提起秦晉寒,景堯的眼裏閃過一不悅,但很快被他藏掉。
盡管現在不想聽但不是研究這個的時候。
他輕輕說著,“他也在找。”
“那他就沒什麽進展嗎?”
聽到龐文嘉這樣問,景堯頓了一下,想到了安家人。
秦晉寒既然能直接去抓安向宏,或許是手裏有什麽線索,但他總不會跟自己說就是了。
於是回答,“可能有吧。”
“那就好,發生這麽大的事,隻要能有些蛛馬跡就好,大家的消息都整理到一起也能快一點找到人。”說完,龐文嘉又鄭重的囑咐了一句,“安盡歡回來的話你一定要記得通知我!”
“我會的。”
掛斷電話,景堯出手了眉心。
龐文嘉說的沒錯,隻要能有蛛馬跡就好。
秦晉寒是不可能將他手裏擁有的信息告訴自己,而自己手裏的這段錄像又遲遲查不出什麽,不然就按照龐文嘉說的,把自己的視頻給他?
想到這一點,景堯下意識的反。
不到萬不得已,他真不想和那個自大高傲的男人有任何集。
隻是眼下涉及到找安盡歡,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
想到這裏,他煩躁的歎了口氣,打開辦公桌上的電腦,鼠標在桌麵上移幾下,將保存好的視頻發到了秦晉寒書的郵箱。
發完之後他坐在辦公椅上,無奈的歎了口氣。
秦晉寒看著眼前的一小段視頻,眸中神複雜,人無法看的清楚。
事實上,這段視頻對他來說意義已經不大。
上麵的容安桐都和自己說了,加上這個隻能證明沒有撒謊而已。
隻是既然能將其他所有路段的視頻都刪掉,可是需要大量的時間和人力,憑安桐自己的力量本做不到。
所以這件事跟安向宏還是逃不了幹係。
想到這,又想到他做出一個假的DNA報告單來騙自己,一時間臉上布滿雲。
是什麽人給的他以為可以隨意玩弄自己於鼓掌之中的勇氣?
竟然以為這點手段就可以將他騙住。
看來他對安氏實在是太仁慈了!
想到這裏,他的眸乍然冷冽,薄勾出一抹狠厲的弧度,安家,還真是不除不行。
當天下午,秦晉寒親自去了屬下說的關押安盡歡的地方。
這裏一片雜草叢生,門口放置著一排石凳,看樣子應該是看守的人留下的。
門口擺著一輛廢棄的貨車,裏麵有些腐爛變質的食,此刻放在這裏格外的刺眼。
推開門走進屋子,裏麵已經由於長時間不通風又沒忍住而一陣黴味。
牆角的桌子上,擺放著一個空杯,地上的灰塵有人爬過的痕跡。
秦晉寒心頭一滯,是當時安盡歡留下的嗎?
他們都對做了什麽?
向前走了幾步,地上出現了大量的跡,此刻早已幹涸,留下一片紅印。
看到這一幕,秦晉寒的瞳孔驟然收。
這些是誰的?是安盡歡的還是安桐口中的自己下屬的?
趙鐸進來采了樣本,帶回去之後他要檢測一下。
在屋子裏四走了走,發現沒有其他的還能得到的信息,於是出去跟著之前在周邊探小路的下屬一同走進了樹林裏。
這裏幾乎沒有通道,而從這一直往前走,應該是一片深山老林,個別有幾戶人家也不會在這種地方通過。
秦晉寒想了下,應該不會有人從這個地方行走,更別提還帶著一個傷員。
不過為了保險起見,他還是人每天在這附近守,同時又讓另一群人守在村口的路上。
但願能在這裏到吧,現在這裏是唯一的線索了。
邊跟著的隨從全部低著頭,把他說的話一字不落的記下來。
自己在這工作多年,這還是第一次見到真正的秦家爺,不由得心生恭敬。
秦晉寒在安排好山周圍的事宜之後,趙鐸的電話適時打來。
“爺,安桐已經帶回來了,我們是不是把和安向宏關在一起?”
“不行。”那個安向宏老巨猾,連自己兒都能咒,把他們放在一起就是給他們找逃跑的機會。
想了下,秦晉寒冷冷說道,“告訴安向宏,我們還沒找打他兒的去向。”
“是。”
盡管不知道爺的用意,但趙鐸還是應下。
……
連續走了一天半,上帶的幹糧早已經吃。
安盡歡在擔心之餘,眼看著邊的蘇。
隻見他對這一路可能會上的況毫不擔心,即使沒有吃的,他也始終是那副淡然的表。
安盡歡忽然生出一種,他是從畫裏麵走出來的人的錯覺。
外貌看起來這樣雅致的人,本不應該是那種冷殺手,而應該是像是書裏所寫,居在世外,一樹,一扇,一草屋的居人士。
尤其是他的那張臉,跟常人意識中的帥不同。
他的五很,幾乎比人還要,可這種裏卻沒有一娘和,隻讓人覺得這不像是現代社會會有的人。
還有那雙手,修長潔白什麽都會做,給他一個男人這樣手,簡直就是暴遣天。
暗自歎了一番,安盡歡搖搖頭,要是自己能長得這麽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