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盡歡吃痛,“啊”地一聲,五皺在了一起!
多年都沒被撞過腳趾了,一種尖銳的疼在瞬間發,冷汗從額頭上落下,驀地蹲下子用手捂了起來。
不知道為什麽竟忽然想到了龐文嘉,此刻要是在自己邊,一定要笑到趴到地上!
將靠坐在桌旁,無奈的著腳趾,心裏暗罵著自己的笨,眉頭皺著。
忽然從眼角餘瞥到了什麽東西。
順著視線向旁邊看過去,一個小小的閃著微弱紅的東西鑽進了眼裏。
心頭猛地一頓,出手了一下,發現它是被固定在這裏的。
沒心在去管腳還疼不疼,直接跪在地上微微俯,將頭和手湊了過去。
忙活了一陣,發現憑借手上的力量摘不下來。
轉走到客廳,想去放工包的地方拿一把鉗子來,結果看到蘇還坐在沙發上並沒有睡覺。
定了定神,裝作什麽都沒發生的樣子,坐在了沙發旁邊。
心裏斟酌著,該怎麽說才能讓他快點去休息,然後還能盡量不讓他看出自己的意圖。
想了半天,緩緩開口,“這麽晚了還不去休息?”
坐在一旁的蘇沒有回應,不過麵已經不像之前那樣難看。
安盡歡沒得到回應,微微有些尷尬。
輕咳一聲,又問他,“還在生氣?”
沒看出來這個男人還小心眼,這點事生氣生了這麽久。
蘇將手上的書放下,回頭淡淡瞥了一眼,心裏歎了口氣。
他不明白自己和這個人較什麽勁,不過是認識秦晉寒而已。
想了想,回答,“一會。”
“嗯,我還要看一會書,你困了直接走就好。”
說著,站起,作勢去書架旁邊隨便翻了一本英文書籍,回到沙發上坐著。
隻是手上翻著書,心思卻完全不在這上麵。
想著桌子下麵那個小小的固定在上麵的東西,怎麽想怎麽覺得不對勁。
雖然沒見過那個東西,但生活常識還是有的。
也不是沒在電視上看見過,看樣子,那個東西八是一個竊聽。
當剛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心裏十分抗拒。
如果竊聽是蘇裝的,就說明他對自己從來沒放心過,那就說明他送給自己電話有試探的意思,想看看自己到底會不會通知秦晉寒。
要是這樣,還要慶幸,幸虧自己沒記住他的電話號碼,那天的電話沒撥通過去。
但如果不是他裝的,代表著有人早就對他有預謀,做好了時刻監控他的準備。
眼下無法判斷這兩種是哪個,但該有的防備必須要有。
等了半晌,蘇似乎沒有想要回臥室的意思,安盡歡心裏有些著急。
站起在客廳裏走了一圈,眼看著他還是沒,無奈的歎了口氣,轉又走回了臥室。
坐在桌子旁邊,視線不自覺的落在那個小竊聽上,一種複雜的緒在心裏流。
剛剛看到它之後第一想法就是拆掉,現在想想,或許拆掉不是最好的辦法。
如果它真的是蘇安在這裏的,那自己將它拆了隻會讓他更加懷疑。
可現在又不能去問……
難道自己就要一直活在別人的監視下嗎?
出手輕輕在上麵了一下,那個小點還沒有自己的拇指大,要不是今天撞那一下本不可能發現。
想到這裏一種森寒的覺從後頸傳來。
要是一直沒發現這個東西,在打電話的時候了什麽出去而被有心人聽到,那實在是太可怕了。
站起坐回到床上,心裏久久不能平靜。
不記得自己是什麽時候睡著的,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九點。
了惺忪的睡眼,打開門想下樓翻點東西吃,一開門,蘇就站在門口,嚇了安盡歡一跳。
“怎麽了?”
安盡歡疑。
蘇的眼裏帶著一抹愉悅,“你簡單收拾下,一會帶你出去吃飯。”
“去哪裏?我今天……”
“砰!”
的話被關門聲打斷,心裏莫名其妙。
現在是九點鍾,他要帶自己去哪?
胡的撥了撥頭發,轉走到衛生間裏,對著鏡子看了看臉上大大的黑眼圈,深深歎了口氣。
要不是為了幫秦晉寒,自己真不願意每天生活在蘇的邊,雖說他救了自己兩命,但他們之間有著深深的距離。
這種東西不是多接接的問題,而是兩人本就來自於兩個世界,就像是兩塊橡皮泥,再怎麽也不一塊。
簡單的洗漱了下,回到櫃子裏翻看穿什麽。
說起來蘇還真是細心,櫃裏滿滿的都是自己尺碼的服,跟景堯的行為簡直如出一轍。
隻不過兩人的本想法卻大不相同。
隨手拿了一件穿在上,還算合適。
打開門重新走出來,整個人明豔了很多,看在蘇的眼裏起了一層漣漪。
安盡歡無視他的目,對他說,“我好了,我們要去哪裏?”
蘇拿著鑰匙站起,“你跟我來。”
一邊說著,一邊朝外麵走。
安盡歡跟在後坐上車,特地坐在了後座,現在實在是不想和蘇有任何近距離的接。
蘇也沒有說什麽,啟車子直接開了出去。
他們所住的房子在距離市區很遠的地方,或許是蘇怕別人注意到他的存在,為了躲一些仇家的追蹤,導致現在想要去哪裏都要開出去很遠。
安盡歡沒吃早飯,坐車有些頭暈,將車子大開讓風迎麵吹進來,直到到空氣的味道才覺好了一點。
車子開了大概40分鍾,終於開到目的地。
安盡歡走下車抬頭看,這裏是一家古聲古的餐廳,門口掛著藝燈籠,整個門麵給人十分厚重的覺。
跟著蘇走進去,他已經提前定好了包間。
盡管不理解隻有兩人吃飯定包間幹什麽,但還是沒有多問。
兩人在桌邊坐下,蘇已經事先點好了東西,服務生走出去之後兩人相顧無言,安盡歡覺得氣氛有些尷尬。